盤銳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蘇妲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但又深知此事絕非簡單。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蘇妲己接下來的話語打斷。
“仙長,小女子知道這要求過分了些,但兄長是小女子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小女子聽聞仙長乃道德高深之士,必能理解這血濃於水的親情。隻要能救兄長,小女子甘願承受任何苦難,哪怕是留在這道觀之中,一生侍奉仙長與神靈,絕無怨言。”妲己哽咽著說道,眼中滿是懇切與堅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見了都難免心生不忍。
帝辛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神色微微動容,心中對蘇妲己的這份執著與深情也有了更深的認識,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盤銳則依舊處在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情況。
蘇妲己眼中淚光閃爍,那盈盈的淚水似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從臉頰滑落,她淚眼摩挲地望著盤銳,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哀求:“這位仙長,求您收留我吧。小女子彆的本事沒有,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活計都會用心去做,絕不敢有絲毫懈怠,定不會給您增添半分麻煩的呀。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小女子吧。”
說著,她緩緩屈膝,朝著盤銳直直地跪了下來,膝蓋觸地發出輕輕的聲響,仿佛也在替她訴說著這份無奈與懇切。她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伏地,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麵,那柔弱又卑微的姿態,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憫。
盤銳見狀,眉頭緊皺,麵露難色,心中既是不忍,卻又著實有諸多顧慮。他趕忙上前想要扶起蘇妲己,口中連聲道:“姑娘快快請起,這可使不得呀,貧道實難應下此事,你這又是何苦呢。”
帝辛站在一旁,看著蘇妲己如此模樣,微微歎了口氣,心中對她為救兄長甘願這般低聲下氣的做法也有些觸動,不過他也沒再多言,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等待著盤銳的回應。
帝辛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可心裡卻暗自讚歎:“強啊蘇妲己,就是這麼做。瞧這柔弱又堅定的模樣,任誰看了都難免心軟幾分。若能借此打動盤銳,那往後的事兒可就好辦多了,這女子為了救兄長,倒真是豁出去了,有股子韌勁呐。”想著,帝辛微微眯起眼眸,目光始終落在蘇妲己和盤銳身上,想看看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
帝辛適時地開口,臉上帶著幾分誠懇勸說道:“是啊,仙長。您瞧瞧,這妹子如今孤苦伶仃,親人陷困,著實是沒了依靠呀。她一片赤誠,就盼著能尋個安身之處,也好為兄長儘份心力。您若收留了她,往後她便可幫著照顧您的衣食起居,肯定會把這道觀裡裡外外打理得妥妥當當,絕不給您添一絲麻煩的。仙長您向來慈悲為懷,就當是做件善事,收留她吧。”
帝辛一邊說著,一邊朝盤銳使了個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說此事還望仙長應下才好。他站得筆直,一身王者之氣卻也在此時添了幾分懇切的意味,目光緊緊盯著盤銳,等待著他的回應。
盤銳麵露猶豫之色,手撚著胡須,心中很是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這事兒可不像帝辛說得那般簡單呐,隻是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又讓他著實不好直接拒絕。
盤銳在心裡叫苦不迭,暗自腹誹道:“哼,大王說得倒是輕巧,這要是收留了她,那可就是給自己找大麻煩了呀。且不說這道觀本就清淨慣了,無端多個人諸多不便,單說家裡那幾位,鳳舞、常曦、羲和還有瑤姬,哪個是好惹的主兒啊!要是被她們知曉我收留了這麼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身邊,哪怕隻是幫忙打理衣食起居,那還不得鬨翻天呐,到時候我哪還有活路啊,怕是連這道觀都得被拆個七零八落,我可萬萬不能應下此事啊。”
盤銳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為難之色,心裡頭正盤算著該如何巧妙又堅決地拒絕帝辛和蘇妲己的這番“好意”呢。
盤銳趕忙朝帝辛拱手,一臉無奈地說道:“大王啊,您這心意貧道心領了,可這姑娘著實與我這道觀不相宜呀。您後宮佳麗眾多,不如就納她為妃吧,想必在那宮中,她也能有個好去處。我這兒向來清淨,實在是不需要人來打理這些,還望大王莫要再強求了。”
蘇妲己一聽這話,心下更急了,眼瞅著這最後的希望也要破滅,她顧不上許多,猛地朝著盤銳的大腿抱了過去,緊緊摟住,眼淚簌簌而下,哭著哀求道:“仙長,求求您了呀,您就收留我吧。小女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隻要能救我二哥,讓我做什麼都行啊,您要是不收留我,我二哥可就沒活路了呀。仙長您慈悲為懷,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定會本本分分,絕不給您惹麻煩的,求求您了呀。”那模樣可憐至極,讓人看了著實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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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本滿心歡喜,想著突然出現在盤銳麵前,給他個驚喜,一路從玉京山趕來,到了朝歌城盤銳這道觀門口時,卻瞧見了眼前這一幕。隻見蘇妲己緊緊抱著盤銳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而盤銳站在那兒,神色尷尬又慌張。
鳳舞頓時怒火中燒,一雙美眸中仿佛能噴出火來,她柳眉倒豎,幾步上前,指著盤銳就嗬斥道:“盤銳,你這是在乾什麼啊!你好大的膽子呀,我平日裡待你不薄吧,你倒好,在外麵是不是覺得自己能耐了,都敢這般肆意妄為了啊!”
她這一吼,聲音在道觀上空回蕩,驚得周圍樹上的鳥兒都撲棱棱飛了起來。盤銳嚇得臉色煞白,趕忙想要掙脫蘇妲己的拉扯,一邊朝鳳舞擺手解釋道:“娘子,娘子,你誤會了呀,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蘇妲己更是被嚇得不輕,她鬆開了手,身子微微顫抖著,眼淚還掛在臉上,卻又不敢吭聲,怯生生地站在一旁,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不知如何是好。
盤銳聽到鳳舞那飽含怒火的聲音,隻覺後背發涼,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頓時嚇得腿都有些發軟了。他趕忙朝著鳳舞連連作揖,臉上堆滿了討好又惶恐的神色,求饒道:“娘子啊,哪能啊!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向來守著本分,一心隻在這道觀修行之事上呀。你瞧,我這正拒絕這姑娘呢,是她苦苦哀求,我實在是擺脫不開,可絕沒有半點兒你想的那種心思啊。娘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在你麵前那就是個清清白白、坦坦蕩蕩的人呐,你可千萬彆誤會了呀。”
說著,盤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眼神裡滿是緊張與急切,就盼著鳳舞能消消氣,相信自己這一番解釋,可心裡又實在沒底,畢竟眼前這場景確實容易讓人多想啊。
鳳舞柳眉高挑,眼中滿是質問與怒火,她冷哼一聲道:“是啊,以前你倒是挺清白的,可現如今呢?你瞧瞧,這姑娘都抱著你的大腿了,難道是人家姑娘一廂情願,平白無故就纏上你了?哼,指不定你之前對人家做了什麼,現在想甩脫了,倒成了始亂終棄了啊!我可還沒糊塗到隨便聽你幾句解釋就信了的地步呢。”
說罷,鳳舞狠狠瞪了盤銳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盤銳身上戳出幾個洞來,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戰戰兢兢的蘇妲己,眼神裡滿是審視與不悅,似乎想從蘇妲己身上找出更多“證據”來印證自己的猜測。
盤銳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他又趕忙擺手,急切地辯解道:“娘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對天發誓,我和這姑娘今日才頭一回見呐,哪有什麼始亂終棄一說呀,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帝辛在一旁暗自偷笑,心裡想著這下可真是有熱鬨瞧了,嘴上卻一本正經地附和道:“這位仙子說的沒錯呀,仙長,您向來是個磊落之人,可這事兒既然都擺在眼前了,您要是真做了,那可得承認才是。您可不能始亂終棄啊,您瞧,這姑娘都抱著您的大腿苦苦哀求了,換做是誰見了,那都得心生懷疑呀,仙子您說是吧?”
帝辛一邊說著,還一邊朝鳳舞微微點頭,那模樣仿佛是在幫鳳舞撐腰,實則就是想讓這事兒變得更有意思些,全然不顧盤銳那又急又氣、朝他使眼色的模樣,隻等著看盤銳要如何化解這棘手又尷尬的局麵呢。
蘇妲己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看就要再次奪眶而出,她帶著哭腔說道:“仙長啊,您之前都答應要收留我了,您可不能這麼做啊,您要是現在反悔了,我二哥可怎麼辦呀,求您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那模樣彆提多楚楚可憐了,讓人看了著實不忍。
鳳舞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對盤銳的懷疑更甚了幾分,她微微點了點頭,臉色愈發陰沉,滿是不滿地朝著盤銳望過去,眼神裡仿佛在說:“哼,看你還怎麼狡辯,這下人證物證可都在這兒了呢。”
盤銳隻覺得一陣頭大,急得直跺腳,趕忙朝著鳳舞又靠近了幾步,急切地解釋道:“娘子,你可千萬彆聽他們瞎說呀,我真的是冤枉的,從頭到尾我就沒答應過要收留她,我一直在拒絕啊,你得信我呀。”可鳳舞卻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顯然沒那麼輕易相信他的話。
盤銳見狀,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隻覺得天都要塌了,絕望地想著:“完了,一切都完了啊!”他趕忙朝鳳舞湊過去,臉上滿是焦急與委屈,大聲說道:“鳳舞,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不是那樣的人呀,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說著,他又猛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帝辛和蘇妲己,咬牙切齒道:“好啊你們兩個,竟然敢算計我,我跟你們沒完!今日這事兒,全是你們給我攪和出來的,哼!”
鳳舞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她雙手叉腰,怒喝道:“你當我眼瞎啊,還是當我耳背啊!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還在這兒狡辯,居然還敢威脅彆人,盤銳你能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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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鳳舞又將目光投向蘇妲己和帝辛,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擲地有聲地說道:“一切有我,我會讓他負責的。不管之前是怎麼回事,既然都鬨到這份兒上了,他就必須得給個交代,絕不能讓這姑娘平白受了委屈。”
帝辛先是一愣,沒想到鳳舞會這麼說,他心裡暗喜,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可臉上卻還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蘇妲己則是又驚又喜,她心想若盤銳能負責,那二哥的事兒說不定就有轉機了,隻是看著鳳舞盛怒的樣子,又有些害怕,站在那兒不敢吭聲。
盤銳滿心無奈,隻得低頭重重地歎了口氣,妥協道:“好吧,鳳舞,我錯了。”可嘴裡雖是認了錯,眼神卻不善地朝帝辛和蘇妲己那邊望了過去,那眼神仿佛在惡狠狠地說:“你們給我等著,今兒個我暫且咽下這口氣,等我逃過了這一劫,定要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鳳舞本就餘怒未消,眼尖地瞧見盤銳這小動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對著帝辛和蘇妲己二人說道:“我現在給你們兩人一道傳音密符,你們好生收著。倘若他往後敢對你們使壞,你們就用此符來告知與我,我定不會輕饒他。”說罷,鳳舞手一揮,兩道微光閃過,傳音密符便穩穩地落在了帝辛和蘇妲己手中。
隨後,鳳舞狠狠瞪了盤銳一眼,冷哼一聲,便化作一道流光,怒氣衝衝地朝著玉京山的方向飛去了,那氣勢仿佛要把沿途的雲朵都給衝散了一般,留下盤銳站在原地,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帝辛把玩著手中的傳音密符,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暗想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而蘇妲己則小心翼翼地收好密符,心中對盤銳多了幾分忌憚,同時又暗暗期望著盤銳能真的履行“負責”之事,好去搭救自己的二哥。
盤銳麵色陰沉,眼中滿是惱恨,他冷哼一聲,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不滿與憤懣,衝著帝辛大聲道:“好樣的啊,帝辛!今日你可真是給我好好地上了一課啊,哼,我可算是記住你了,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說罷,他又將目光投向蘇妲己,眼神裡帶著幾分無奈與煩躁,沒好氣地對她說道:“還有你,跟我過來吧。”話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意味。
蘇妲己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害怕地看著盤銳,可想到二哥的事還指望著他,便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跟在盤銳身後朝著道觀裡麵走去。
一路上,盤銳的腳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好似帶著火氣,將地麵跺得“咚咚”作響。蘇妲己則低著頭,亦步亦趨,大氣都不敢出,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隻盼著盤銳能消消氣,可看他這副模樣,又覺得希望渺茫。
進了道觀的一間偏房,盤銳“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嚇得蘇妲己身子猛地一抖。盤銳這才轉過身來,瞪著蘇妲己,開口道:“你說說,今日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帝辛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哼,彆想著糊弄我,都給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蘇妲己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趕忙解釋道:“仙長,小女子實在是被逼無奈呀。我二哥被大王關押著,性命堪憂,大王說隻要我跟著您,求您收留,或許您能出麵幫我求求情,放了我二哥。小女子一心隻想救兄長,這才出此下策,絕沒有要算計您的意思呀,還望仙長恕罪。”
盤銳聽了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屋裡來回踱步,心裡權衡著利弊,想著這事兒還真是棘手,盤銳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無奈,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是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如此你便跟著我吧。不過你可得守好本分,彆再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我這也是看在你救兄心切的份兒上,暫且應下此事。至於你二哥的事兒,我也得再看看情況,能不能幫上忙可還兩說呢。”
蘇妲己一聽,頓時麵露驚喜之色,趕忙朝盤銳盈盈下拜,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仙長收留,小女子定當謹小慎微,絕不給仙長添麻煩,往後仙長但有所命,小女子定當竭儘全力去做。”
盤銳擺了擺手,神色疲憊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找個地方安置好自己,這道觀裡的規矩你慢慢學著便是。”
蘇妲己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心裡一邊慶幸著自己總算是留了下來,一邊又擔憂著盤銳到底能不能真的幫二哥脫離困境,而盤銳則獨自在屋裡,揉著太陽穴,頭疼地想著該如何去應對鳳舞以及後續這一堆麻煩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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