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依舊冷臉相對。
“事情既已發生,我會對你負責。”
話未完,扈三娘已淚盈眶。
看著流淚的扈三娘,王輪連忙把她抱入懷中,“彆哭,我這就去提親!”
扈三娘抬頭,見王輪誠懇,卻冷冷道:“提親?哪有這麼容易!我早許配給祝家莊祝彪。
若非看在二姐份上,我不會放過你。
你走吧!”
掙紮起身時,又被王輪緊摟,“三娘不該小瞧我。
既已有了肌膚之親,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
誰敢多言,我自會讓梁山弟兄教訓他們。”
“你說什麼?”
扈三娘震驚,“你是梁山王輪?我以為你是青州官府的人。”
“如今也無須隱瞞,我正是梁山水泊之主。”
王輪輕聲說。
“難怪,原來你是匪首。”
扈三娘眼露精光,“好大膽子!獨龍崗三莊聯盟正欲對付你梁山。
若喊出你的身份,怕是立刻有人取你首級。”
“哈哈!若三娘真想取我項上人頭,儘可動手。
至於他人,怕是無人能做到。”
王輪傲然道,“隻是三娘忍心嗎?”
“哼!油腔滑調!二姐莫不是也被你這般哄來的!”
扈三娘抓住他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裝作青州官差,我們姐妹算是上了你的賊船。”
“三娘誤會了,我雖非青州官差,但這青州之地,實則歸我梁山所有。”
王輪笑道。
“什麼?”
扈三娘震驚不已。
“此事日後三娘自會明白。
我已將梁山最大機密告知於你,不知三娘將以何相謝?現在天色尚早,不如……”
話音未落,王輪牽著仍愣在原地的扈三娘繼續演練。
……
王輪隨扈家姐妹來到扈成房中,表明身份後,直把飛天虎扈成嚇得魂飛魄散:“什麼?你竟然是梁山之主王輪!”
“哈哈!兄長何必大驚小怪!昨晚宴席上你不是已暗中試探過我的底細了嗎!”
王輪笑道。
原來昨日宴飲間,扈成雖殷勤勸酒,卻也不經意間試探王輪背景,散席後還特地去見了老丈人商議半日!
父子倆哪裡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已被鼓上蚤時牽聽得清清楚楚。
王輪聽時牽彙報後,乾脆帶扈家姐妹直闖扈成房中,當麵揭破身份。
“啊……我對梁山和王大哥絕無惡意!”
扈成腦子轉得快,心想自家二妹已嫁入梁山,三妹顯然也知情,便爽快回應,“既如此,我家與梁山便是自家人了。”
“哈哈!兄長如此想最好不過!不瞞你說,三娘如今也是我梁山的人了!還請兄長替我在老泰山麵前多美言幾句……”
王輪略顯尷尬地說道。
獨龍崗上的局勢複雜,扈太公對祝家莊的敵意早有察覺。
得知王輪的真實身份後,他深感不安,尤其是女兒扈三娘的事更讓他痛心疾首。
然而麵對現實,他隻能硬著頭皮接受,並叮囑王輪善待自己的女兒們。
王輪承諾定會妥善安置,安撫了扈太公的心。
扈老頭提到祝家莊的祝永清,此人不僅武藝出眾,還有一副令人稱奇的外貌。
這讓王輪更加警惕,他知道接下來的路不會平坦。
麵對複雜的局麵,各方勢力暗流湧動,未來的充突似乎不可避免。
此人深得太尉高俅青睞,被招至麾下擔任禁軍教頭,頗受重用。
高太尉對梁山頗為敵視,祝永清對梁山也無好感,每次回祝家莊探親時,都會對梁山加以詆毀,致使祝家莊上下對梁山充滿敵意。
日前,梁山兩次大敗朝廷征剿大軍,聲名遠播。
祝家三子在獨龍崗上大肆宣揚梁山的危害,還聯合扈家莊和李應的李家莊,組建三莊聯防,甚至給莊內莊外的百姓都分發了武器。
祝家三子揚言,要擒獲梁山首領,獻給朝廷請賞。
扈太公緩緩講述著,王輪麵帶微笑傾聽,神色未變。
扈老頭接著說:“我們扈家莊與梁山並無深仇大怨,實不願與梁山為敵。
但因小女與祝家老三祝彪定有婚約,祝家以此相逼。
我僅有一子扈成,他不成器,為了扈家莊的未來,不得不與祝家結盟。”
“嶽父大人請放心,我絕不會因此牽怒扈家莊。”
王輪先安撫了扈老頭,隨後問,“嶽父可知李家莊莊主李應對此有何態度?”
“李莊主一向低調,梁山與他並無利益充突,怎會與梁山結怨?不過獨龍崗三莊一向同進退,他也隻能隨大流罷了。”
扈老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