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拿下水火二將,三位便是此戰頭功!我就在此等候你們凱旋歸來!”
“兄長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呼延灼與副將韓滔、彭玘起身拱手說道。
話說淩州團練使神火將魏定國與聖水將單廷圭,接獲調令後即刻前往與正副元帥酆美、畢勝會合。
大軍啟程後,二人率麾下五百火兵、五百水兵及兩千精銳先行出發,行在大軍前二十裡處。
身為先鋒,二人遇山開路,逢水搭橋。
卻說神火將魏定國與聖水將單廷圭,統領三千兵馬為先鋒,一路披荊斬棘,所向無阻。
某日行至黃昏,稍作休整後,次日清晨繼續進發。
行不過十裡,忽見前方有軍馬阻路。
魏定國與單廷圭下令隊伍停下,縱馬前行探視,但見敵陣前列出三員將領。
當先一人,頭頂充天鐵襆頭,額頭束金黃羅抹額,身披七星打釘皂羅袍,腰掛烏油嵌甲,胯下禦賜踢雪烏騅,手中舞動八棱鋼鞭,頜下三縷長須隨風飄揚,氣勢威嚴。
此人正是梁山馬軍第八營主將雙鞭呼延灼,身旁兩位副將——百勝將韓滔與天目將彭玘,皆戎裝整齊,神采奕奕。
呼延灼亦望向對方陣營,見陣首有兩位將領並肩而立。
左側那將,頭戴朱紅束發盔,披連環吞獸鎧,身著絳紅繡雲袍,腳踏錦靴,手持熟銅大刀,坐騎胭脂馬,腰懸雕弓箭囊,正是淩州團練使神火將魏定國。
右側那將,頭戴鐵盔,披熊皮鎧甲,身穿皂羅征袍,腳蹬皮靴,持黑杆槍,騎深烏馬,乃是善用浸水之術的聖水將單廷圭。
雙方曾數度碰麵,彼此熟識。
魏定國策馬上前,高聲喝道:
呼延灼!你出身名門,深受皇恩,為何不思報效國家,反而助紂為虐,與朝廷為敵?”
呼延大胡子聞言冷笑一聲,策馬上前,高聲道:“魏將軍、單將軍,多年不見!並非是我有意對抗朝廷,現今道君皇帝昏庸無道,隻為紅顏禍水,不惜耗費民力,挑起戰亂。
更有高俅、蔡京之流禍國殃民,我們這樣的忠義之士又如何立足?
我梁山之主王輪,心懷天下蒼生,仁義蓋世!二位將軍何不棄暗投明,隨我一同入梁山,活得快意恩仇,也不負此生!”
魏定國聽罷呼延灼的言論,勃然大怒,厲聲喝道:“呼延灼!我已好言相勸,你卻執迷不悟!莫再多言,看我取你項上人頭,向陛下領功!”
話音未落,魏定國縱馬揮刀,直取呼延灼!旁側韓滔見狀,急催戰馬而出,大聲喊道:“魏定國!休得猖狂!百勝將韓滔前來會你!”
魏定國熟知韓滔武藝,見其出陣,舉刀迎戰:“韓滔,正合我意!先料理了你,再收拾那呼延灼!”
韓滔怒不可遏,棗木槊直刺魏定國麵門。
魏定國乃沙場宿將,豈會驚慌?他迅速後仰,使出鐵板橋招式,同時刀鋒橫掃韓滔腰部。
韓滔及時回槊格擋,兩人勢均力敵,瞬間交鋒數十回合難分高下。
天目將彭玘觀戰良久,見韓滔久戰不下,遂拍馬至呼延灼身旁:“將軍,我等曾許諾擊敗官軍先鋒。
如今局勢膠著,敵軍援兵將至,若再拖延恐生變故。
不如合力速戰,先擒拿二人,屆時官軍必亂,可一舉破敵!”
呼延灼聽聞此言,不禁陷入沉思。
“將軍若顧慮威名,可由我獨自對付聖水將單廷圭,您與韓滔兄弟聯手對抗魏定國!”
彭玘察覺呼延灼的遲疑,猜測他是顧忌聲名,於是提議道。
“依彭玘兄之言行事。”
呼延灼明白此次行動需速戰速決,遂點頭應允。
話音未落,隻見天目將彭玘揮舞三尖兩刃刀,高聲喊道:“韓滔將軍勿憂,彭玘至矣!”
“以眾淩寡非英雄之舉!看槍!”
彭玘前去支援韓滔時,聖水將軍單廷圭勃然大怒,舉起黑杆槍直充而來!
誰料剛邁出數步,便被一員將領手持雙鞭擋住去路,正是大胡子呼延灼!單廷圭怒其三人合圍,未及寒暄,便舉槍刺向呼延灼!
然而,呼延灼身為五虎級彆的猛將,豈容單廷圭輕易得逞?交鋒不過十回合,單廷圭手中的黑杆槍便被呼延灼一鞭擊落!
趁單廷圭尚未反應過來,呼延灼迅速出手,一把拽住對方腰間的絲絛,一腳踢開他的坐騎深烏馬,將他生擒!
另一邊,神火將魏定國本與百勝將韓滔勢均力敵,但彭玘突然加入戰局,局勢立刻逆轉。
魏定國左支右絀僅三五個回合,便被彭玘一刀劃傷右臂,又被韓滔一槊擊中腰部,從馬上跌落。
眼見兩名敵將被俘,呼延灼揮鞭指向先鋒官軍,厲聲道:“殺!”
早已蓄勢待發的馬軍第八營隨即發起充鋒,如同洪流般席卷而至!
先鋒官軍目睹主帥被擒,士氣儘失,快腿者四散逃竄,聰明點的乾脆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馬軍八營稍作充擊,便宣告勝利!
原本打算拚死一搏的一千絳衣火兵和黑甲水兵,也被彭玘一句嗬斥震懾住了:“若膽敢妄動,你們的將軍必將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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