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這就去準備。”
那大漢應聲轉身走向後廚。
沒多久,飯菜就擺上了桌。
王輪忽然又開口道:“掌櫃的,我們初來此地,想向您打聽件事。”
那大漢連忙回應:“客官請講,但凡關於揭陽嶺、揭陽鎮或是江州城的事,沒有我不知道的。”
王輪微微一笑,看向大漢說道:“我聽說揭陽嶺上有個喚作催命判官的人,專乾壞事,橫行霸道,掌櫃的可知曉此事?”
話音剛落,那大漢臉色驟變,迅速退後一步,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冷眼盯著王輪幾人說道:“我就是催命判官李立!你們這些無賴,竟敢挑釁於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王輪一行並非普通人,其中鐵鞭龍王歐陽壽通站起身,一腳踹翻麵前的桌子,說道:“兄弟們,對付這種人不用客氣,看我的!”
李立見對方來者不善,皺眉問道:“報上名號再動手如何?”
這時,阮小七哈哈大笑:“聽好了!我是活閻羅阮小七,旁邊這位可是江湖聞名的白衣秀士王輪!”
恰巧得很,阮小七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一群人。
領頭的是一位體型魁梧的壯漢,他站在門口興奮地喊道:“哈哈,原來是梁山之主王輪兄在此,小弟混江龍李俊前來拜見!”
王輪聽見聲音,抬頭一看,隻見酒店門口站著三人。
說話的混江龍李俊身姿挺拔,濃眉大眼,麵如重棗,胡須如鐵線般硬朗,聲音渾厚如雷!
在他身後站著兩人,模樣頗為相似,顯係同胞兄弟,皆是中等身材,臉寬耳大。
王輪當下拱手為禮,說道:“在下正是王輪。
常聽人提及混江龍李俊的大名,身旁更有出洞蛟童威與翻江蜃童猛這樣的豪傑,想必這兩位便是他們吧!”
“果然是王輪兄!”
三人走近,激動地說,“兄長所言不差,這兩位正是童家兄弟!另外這位喚作催命判官李立,也是李俊兄的手足。
三位兄弟還不速速上前拜見王輪兄!”
童氏兄弟急忙上前行禮,可李立卻遲疑著未動。
李俊見狀,便問:“賢弟可是與王輪兄有過節?”
“李俊兄來得正巧,正好替小弟評評理!梁山之主王輪的大名,小弟也有所耳聞,但僅憑傳言就指稱李立做黑店之事,實在難以服眾。”
催命判官李立冷聲說道。
“家兄隻是隨口一提,若無此事,何至於這般激動!”
歐陽壽通接口道。
“哈哈哈!王輪兄是否聽聞揭陽嶺上有個催命判官,專以某種手段將過往行人迷倒,然後劫財害命?”
李俊笑問。
“此事倒是兄長誤會了。
小弟平日與幾位兄弟經營些私鹽生意,此處不過是存放貨物的地方,李立兄弟在此值守以防官府察覺,故而開了這家酒店掩飾身份。
為避免行人過多暴露此地,我們又刻意散布消息,說這裡是黑店。
加之李立兄弟麵容凶悍,時間久了便得了這個‘催命判官’的名號。”
王輪聽罷感慨道:“原是這般!哈哈,倒是王輪錯怪賢弟了,還望李立兄莫怪!多虧李俊兄及時趕到,否則我等恐怕鑄成大錯,懊悔不已。”
李俊微笑道:“兄長疾惡如仇,令人欽佩。
既然是誤會,李立兄何必放在心上。”
李立連忙回禮:“不敢,小弟李立拜見王輪兄長。”
說完拱手行禮。
王輪連忙扶起李立:“幾位皆是江湖豪傑,今日得遇諸位,實乃榮幸。”
李俊激動地道:“兄長過譽了,在您麵前,我們怎敢自稱英雄?兄長與梁山眾位首領劫富濟貧、匡扶正義,屢次擊敗朝廷大軍,這才是真正的英雄之舉。
小弟一直仰慕梁山,隻是一直無緣加入,今日得遇兄長,真是三生有幸!”
王輪大笑道:“得李俊兄弟加入,我梁山必定更加強盛!”
阮小七接口道:“若他們來了,咱們水軍豈不是再添強將?”
李俊注意到身旁的活閻羅,笑著問:“這位兄台英姿非凡,想必也是水軍中的一員猛將吧。”
王輪介紹道:“這位是第三營營主,外號活閻羅的阮小七;那位是第四營營主,人稱鐵鞭龍王的歐陽壽通;旁邊的是我的貼身侍衛,高梁姑娘。”
眾人互相寒暄一番後,出洞蛟童威提議:“各位兄長,此處非談話之地,不如移步嶺上的莊子,邊飲邊談如何?”
童威話音未落,眾人紛紛點頭。
收拾妥當後,眾人離開酒店,向山嶺方向行去。
剛走出門,便見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臉漢子急匆匆跑來,邊跑邊回頭張望,口中喃喃自語,似有急事。
眼看就要撞上王輪,卻被王輪側身避開。
“呔!哪裡來的莽夫,走路都不長眼,差點撞到人!”
阮小七見狀忍不住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