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局勢動蕩,朝綱腐敗,貪官汙吏當道,民怨四起。
先有江南摩尼教首領方臘揭竿而起,占據諸多州郡;後有淮西的王慶、河北的田虎等人聚眾造反,割據一方。
遠貫忠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哥哥英明,梁山兵馬雄壯,遠勝其他勢力。
如今我們已經拿下大名府這一重鎮,若能借助山東諸州的優勢,便能北抗遼國,南保東京汴梁。
哥哥已具備一統天下的實力,不知您意下如何?”
許貫忠話音剛落,府衙大堂陷入短暫沉默,眾人目光聚焦於王輪。
王輪緩緩環視四周,神情莊重。
他深知自己憑借豪情義舉召集這些好漢,絕不能讓他們失望。
況且梁山的將領多為降將出身,無不渴望建功立業,甚至有人暗自期待王輪登上皇位,自己也能成為開國功臣。
突然,豹子頭林充大聲疾呼:“哥哥,反了吧!那昏庸朝廷實在令人痛心,即便犧牲性命,也不願繼續效忠奸佞。
我願為先鋒,為哥哥開拓疆域!”
緊接著,金槍手徐寧附和道:“正是如此,這樣的朝廷實在不配為人君!”
魯智深也高聲喊道:“反了!反了!這樣的朝廷,遲早滅亡!”
一時間,大堂喧囂不已,石寶、王寅、廣惠、武鬆、楊誌、聞達、樊瑞、鮑旭、鄧龍、卜青以及張順、張橫等人紛紛響應。
他們所說的“反”
,是要徹底與宋廷決裂,就像田虎、王慶、方臘那樣,公開對抗朝廷。
馬軍三營主將雲天彪忽然站起,說道:“兄長,我的性命早已交付於你,無論你選擇順逆,我都唯命是從。”
作為最早歸附朝廷的降將之一,雲天彪此刻表明立場,甘願追隨王輪。
馬軍六營主將辛從忠隨之起身,與三位副將鄧宗弼、陶震霆、張應雷一同抱拳道:“兄長英明,我們願聽從指揮,誓死追隨。”
馬軍一營主將賽存孝姚剛亦站起承諾:“兄長有令,我必遵從,願為兄長效力。”
隨後,唐猛、朱仝、酆美、畢勝等人相繼起身,齊聲稱願聽從號令。
赤須龍費保也站了起來,說道:“兄長智謀非凡,小弟深為欽佩。
如今趙宋朝廷昏庸,內外交困,若能借助山東之力抵禦外敵,鞏固根基,將來即便隻有少量兵力,亦能成就大業。”
此番言論讓軍師許貫忠連連點頭,也讓王輪心中滿意。
朱雀元帥石寶拍案叫好:“費保兄弟見解獨到!”
他雖早知費保,但未料其見識如此深遠。
蔣敬、盧俊義、王寅、雲天彪等人聽後均點頭讚許,對費保投去讚賞的目光。
費保忙向眾人拱手謙遜道:“石寶兄過譽了,我隻是受軍師啟發,具體決策還需兄長定奪。”
王輪身為一介凡夫,自謙無覬覦帝位之心,全賴眾兄弟扶持,才奠定今日基業。
他起身請眾頭目落座後,揮手示意掛起一幅涵蓋京東兩路與河北的輿圖。
此圖雖不及今世精準,但山川城池大致無誤。
他指向梁山占據的區域,說道:
“費保所言甚是!我梁山僅據有濟州、青州及大名府三地,若貿然與趙氏正麵抗衡,確實根基未穩。
不如先暗中奪取山東各州,再以藩鎮身份效忠趙家,待時機成熟,再取天下。”
“一切聽從哥哥調遣!”
眾頭領起身應答。
“登萊之地富庶聞名,若能攻克,必能獲取海量財富。”
王輪繼續指向登州和萊州,“不知眾位認為是否應優先奪取登萊?”
許貫忠沉吟片刻,說道:“登萊三麵環海,確是最理想的後方基地。
隻是登州駐有朝廷的水師,以我梁山水軍現有實力,恐怕難以應對。”
王輪聞言笑道:“無須擔憂,我已遣混江龍李俊的第四營先行探查,料想已有進展。
不過,單靠李俊一營尚顯不足,費保、張順二位,你們各自率部與他會合,隨時準備行動。
我將親自帶大軍從陸路進發,屆時一舉拿下登州。”
“謹遵兄長指令!”
費保與張順抱拳領命。
“哥哥謀略深遠。”
許貫忠隨即奉承道。
王輪笑了笑,環視眾人問道:“我聽說登州有兩位英雄,一位是出林龍鄒淵,另一位是獨角龍鄒潤,他們在登雲山寨聚集了一批悍匪,四處作亂。
不知哪位兄弟與他們相識?”
“哥哥!”
裴宣聽到後站起身,“早年我在飲馬川時,鄧飛兄弟曾提到和鄒淵、鄒潤有過幾番合作,想來我們之間有些交情。”
“很好,既然這樣,就勞煩時牽兄弟前往梁山,也讓鄧飛兄弟去登雲山一趟,看看能否邀請鄒淵、鄒潤二人加入我們梁山。”
王輪聽了十分高興,立刻對時牽說道。
“哥哥放心,我這就去找鄧飛兄弟。”
時牽拱手應下正要離開時,卻與人撞了個滿懷!
第二一零章降將入夥與青州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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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牽接了王輪的囑咐,準備去梁山找鄧飛。
剛走出府衙,就被一個人撞得差點摔倒,幸好被對方扶住了。
時牽頓時大怒,正要責罵,卻發現是馬靈,忙改口道歉。
“時牽兄弟為何發這麼大火?”
馬靈扶穩他,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