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話題漸漸從工作轉向了風花雪月，芒芒台的女製片見這幾個男人開始下頭，直接起身出了門。
“趙總年輕有為啊！”
娛天的徐總醉醺醺地摟著身邊的女孩，舌頭都有些打結：“聽說您公司美女如雲，什麼時候帶我們見識見識？”
趙高瞥了一眼他身邊有些蠢蠢欲動的女孩，將椅子挪的更遠了些：“都是正經藝人，徐總說笑了。”
“現在哪還有什麼正經藝人？”
徐總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這圈子裡誰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看小麗，上個月剛拍完《青春序曲》，現在不也在這兒？”
他身旁的女孩配合地嬌嗔一聲，輕輕捶了他一下：“徐總討厭~”
趙高發現身邊的女孩同樣挪了挪椅子，身子向他這邊靠過來，頓時起身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餐桌。
走廊裡，他給林小悠打電話簡單交代了下今晚談妥的事情，又給建行的孫正林發了條微信，追加貸款金額。
自從負債破億，趙高也是想開了——這玩意反正就是個數字，欠著唄~
欠的越多，銀行的態度越好。
消息剛發出去，身後就傳來王耀的聲音：“我看你旁邊那妹子眼神都拉絲了，你怎麼反倒有點放不開？不像你啊......”
“拉倒吧，人太雜了，這年頭出事兒的還少嗎？”
趙高收起手機，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那幾個女孩......”
“都是十八線小演員，簽在他們幾家下邊。”
王耀聳聳肩，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圈子裡就這樣，各取所需罷了。”
趙高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叼上一根，又遞給王耀一根：“阿耀，要是就咱倆，那怎麼玩都無所謂。但屋裡那幾個不行，關係不夠深。”
他點燃香煙，深深吸了一口：“哪怕你把你那幾個發小叫來，我都敢隨便玩，但他們......”
他頓了頓，輕笑道：“人太雜了，萬一被拿捏個把柄什麼的，犯不上。”
王耀愣了愣，上下打量著趙高，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你彆說，老趙，我還真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
他湊近一步，忽的想起之前被田薇逮捕的尷尬情況，將聲音壓低了些：
“《無限飛躍班》的事兒搞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讓田薇過去？那邊已經拍了兩期了，當插班生的話，越快去越好。”
“下周吧。”
兩人回到餐廳時，場麵已經有些不堪入目。
徐總左擁右抱地摟著兩個女孩玩骰子，策華的王總更是肆無忌憚，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身旁女孩的裙底。
坐趙高身邊的女孩見他回來，眼巴巴的幫他拉開了椅子。
“趙總，來玩兩把？”劉明醉眼朦朧地招呼著。
“不了，明天還有事，我先回去了。”趙高婉拒道。
王耀見狀也跟著擺了擺手：“我送老趙回酒店，你們繼續。”
離開會所，夜風一吹，酒意散了不少。
王耀伸了個懶腰，語氣裡帶著幾分歉意：“嘖，這事兒怪我，沒給你安排到位......”
“之前還說來了一定好好招待我，結果就找了幾個十八線小演員？”
趙高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擠兌道：“再說了，都是些外人，也放不開啊......”
王耀挑了挑眉，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也不知在想什麼，沒接這個話茬。
“對了......”
二人走到停車場，王耀突然想起什麼：“《盛天周末夜》之後星辰有什麼新的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