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後，趙高讓唐柔送陳遙回房間，自己則與蔣南星去了行政酒廊的休息區。
唐柔在電梯裡與陳遙簡單道彆後，立刻返回酒廊，遠遠看到趙高和蔣南星坐在角落的沙發上，似乎在聊著什麼。
她猶豫著是否該過去，蔣南星卻已經看到了她，衝她招了招手。
“唐柔......”
蔣南星拍拍身邊的空位：“來，坐這兒。”
唐柔乖巧地坐下，忽的感覺自己有點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
“趙總說你很能乾。”
蔣南星開門見山：“不過作為公關總監，我需要更全麵地了解你的背景，好提前準備應對方案。”
“應對方案？”唐柔麵露困惑。
“就是公關應急預案。”
蔣南星解釋道：“比如你和趙總的關係如果被媒體曝光，我們需要有相應的公關策略。”
唐柔的臉微微一紅，下意識地看向趙高。
“你聽南星的就行。”
趙高無所謂的聳聳肩：“她知道怎麼處理這類事情。”
蔣南星拿出錄音筆：“介意我錄個音嗎？這樣不會遺漏細節。”
唐柔輕咬下唇，點了點頭。
“那麼......”
蔣南星按下錄音鍵：“能詳細說說你的工作經曆嗎？從航空公司離職後，你去了哪裡？”
唐柔深吸一口氣：“我......我投資失敗，欠了很多債。後來被介紹到‘人間’俱樂部工作。”
“‘人間’？”
蔣南星眼睛微微睜大：“那個頂級會所？”
唐柔點頭，聲音越來越小：“我在那裡做了三個月陪侍，直到遇見趙總......”
蔣南星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她將視線轉向趙高，後者卻神色如常。
“所以......”
蔣南星組織著語言：“趙總是在‘人間’認識你，然後......”
“我把她贖出來了。”
趙高平靜地接過話茬：“花了一億。”
“多......多少？一億？！”
蔣南星難以置信地看著兩人，完全顧不上維持自己的外在形象：“臥槽？大佬？你對集郵執念這麼大？”
“咳，不是集郵，是緣分。”趙高乾咳一聲。
“是是是，您手裡攥著一億，想跟誰有緣分都行。”
蔣南星的白眼翻到了天上：“一億啊！我都不敢想這事兒一旦爆了，娛樂圈會有多熱鬨！”
“所以需要預案。”趙高淡定地喝了口酒。
蔣南星撇著嘴叼上根煙，轉向唐柔：“我需要知道更多細節。你在‘人間’的服務範圍？有沒有可能留下影像資料？接觸過哪些重要人物？”
唐柔一一作答，蔣南星快速記錄著。
整個過程中，趙高隻是安靜地聽著，偶爾補充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