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裡香》的持續火爆和《俗人回檔》在網文圈的異軍突起,讓“晨哥”這個名字徹底成為了龍國文化圈的現象級存在。一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在短短幾個月內,先後在音樂和文學兩個領域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這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
各大媒體紛紛報道這位“橫空出世的天才”。報紙、雜誌、網絡媒體,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關於“晨哥”的新聞。
“從《童年》到《七裡香》,晨哥用三首歌定義龍國樂壇新高度!”
“《俗人回檔》:網文界的一股清流,晨哥用文字溫暖千萬讀者!”
“音樂文學雙開花,晨哥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時間,“晨哥”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名字。他的照片校慶晚會和v中的截圖)被廣泛傳播,他的歌曲被大街小巷循環播放,他的小說被無數讀者追捧。青藤文化也因此水漲船高,從一家默默無聞的小公司,一躍成為業內矚目的“潛力股”。
然而,伴隨著鮮花和掌聲而來的,往往還有質疑和爭議。當一個人的成就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範圍時,各種猜測和質疑便會應運而生。
首先是音樂圈。一些資深音樂人或明或暗地表達了他們的懷疑。
“現在的年輕人啊,稍微有點成績就被捧上天了。”一位老牌歌手在接受采訪時意有所指地說,“音樂是需要沉澱的,不是靠一兩首catchy的歌就能稱‘天才’的。”
“我也覺得奇怪,”一位音樂製作人在社交媒體上發文,“晨哥的三首歌,風格差異極大,《童年》是校園民謠,《海闊天空》是搖滾,《七裡香》是中國風,每一首都達到了很高的水準。一個新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駕馭這麼多種風格?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這些言論很快在網上引起了討論。
“樓上說得有道理,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難道真的有這麼天才的人嗎?”
“什麼叫不可思議?天才就是天才,普通人當然理解不了!”
“我覺得可能是有高人指點吧,不然一個新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會不會是哪個大佬的小號啊?故意用新人身份出來玩票?”
緊接著,網文圈也開始出現類似的聲音。《俗人回檔》的成功,讓一些靠套路文吃飯的作者感到了威脅,也讓一些人對楊晨的“創作能力”產生了懷疑。
“現在的讀者口味真是變了,這種平淡如水的文也能火?”一位寫慣了爽文的作者酸溜溜地說。
“我看這《俗人回檔》的文筆,不像新人能寫出來的,太成熟了,倒像是哪個老牌作者換了個馬甲。”
“而且你們發現沒有?晨哥在音樂圈和網文圈用的是同一個筆名!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我懷疑這根本就是一個團隊在運作,所謂的‘晨哥’隻是一個傀儡。”
這些質疑聲,如同烏雲一般,開始籠罩在“晨哥”的光環之上。雖然大多數粉絲依然堅定地支持著楊晨,但也有一部分人開始動搖,心裡產生了疑惑。
麵對這些質疑,楊晨並非無動於衷。他理解人們的懷疑,畢竟自己的“才華”來得太過突然和猛烈,超出了這個世界的常識。但他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他隻能用作品來回應。
“晨子,你看網上那些人說的話了嗎?簡直氣死我了!”張浩拿著手機,氣呼呼地找到楊晨,“什麼叫團隊運作?什麼叫傀儡?這明明都是你一個人做的!這些人就是嫉妒你!”
楊晨正在電腦前修改《俗人回檔》的章節,聞言抬起頭,神色平靜:“浩子,彆生氣。有人質疑,說明我們做得還不夠好,或者說,做得太好了,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可是他們也不能憑空汙蔑啊!”張浩還是憤憤不平。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楊晨笑了笑,“與其浪費時間去和他們爭論,不如多寫點好歌,多寫點好文章。作品,才是最好的回應。”
林薇也打來電話,詢問楊晨的想法:“楊晨,網上的那些質疑,你看到了嗎?需不需要我們公司出麵澄清一下?”
“不用,”楊晨果斷拒絕,“林薇,你記住,任何解釋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蒼白的。如果我們去澄清,反而顯得心虛。讓他們說吧,我們隻要繼續拿出好作品就行了。”
林薇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我明白了,楊晨。你說得對,我們相信你。”
放下電話,楊晨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的作品至關重要。他需要用一部更具分量的作品,來徹底堵住那些質疑者的嘴巴,鞏固自己“創作鬼才”的標簽。
他把目光投向了詩歌領域。在這個世界,詩歌的地位有些尷尬,既不像音樂那樣流行,也不像小說那樣擁有龐大的讀者群。但楊晨知道,詩歌的力量是巨大的,一首好的詩歌,足以震撼人心,引起共鳴。
他想到了徐誌摩的《再彆康橋》。這首詩意境優美,情感細膩,既有古典詩詞的韻味,又蘊含著現代詩歌的自由,非常適合在這個世界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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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沒有把詩發在網文平台,而是選擇了一個更具專業性的文學網站——“墨香書苑”。這是一個以發表詩歌、散文等純文學作品為主的網站,彙聚了不少文學愛好者和專業作家。
他注冊了賬號,依然用“晨哥”這個筆名,將《再彆康橋》發布了出去。
“《再彆康橋》
作者:晨哥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彆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彆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