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戒色劇烈地咳嗽起來,那聲音仿佛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般,緊接著,他身子一軟,“噗通”一聲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許澤趕忙快步上前,在他身前蹲下,臉上滿是關切之色,急切地問道:“兄弟,感覺咋樣啊?”
戒色嘴唇顫抖著,擠出一個字:“麻……”
許澤連忙安撫道:“麻是正常現象,兄弟,你先深呼吸……緩一緩。”
戒色一聽,氣得雙眼冒火,恨恨地罵道:“麻蛋!澤哥,擺明了就是在玩我!”
許澤佯裝生氣,眉頭一皺,說道:“兄弟,你這話可就傷我心了啊。你想想,你這病這麼嚴重,要是不用猛藥,能好得了嗎?這就叫重病需下猛藥!”
戒色掙紮著想爬起來,可全身酥麻無力,根本動彈不得。他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我看你是想把我直接送去閻王爺那兒報道!我好歹也懂點門道,五雷訣根本不是你這麼用的!”
許澤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一個出家和尚,能懂什麼高深的雷法?我用的這可是五雷轟頂……呸呸呸,是五雷真訣!這法術可耗我法力了,一般人我還舍不得用呢,也就看在咱們兄弟的情分上,才給你用!”
“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啊!”戒色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語氣裡滿是怨憤。
“咱們兄弟之間,說這些乾啥!來,先喝口水。”說著,許澤拿起一個紙杯,倒了杯水,遞向戒色。
此時的戒色,手臂仿佛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來,可憐巴巴地說道:“澤哥,喂我,我實在拿不住啊!”
許澤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把紙杯湊到戒色嘴邊。戒色“咕咚咕咚”一陣猛喝,像是渴了許久。等他喝完,許澤趕緊將紙杯隨手一扔。
“澤哥,你說我這病現在算好了嗎?”戒色艱難地動了動手指,眼中滿是期待。
“我哪知道啊!等會兒去醫院檢查一下,不就清楚了?”許澤沒好氣地回應道。
就這樣,戒色又緩了好一會兒。等他終於感覺身上有了些力氣,能夠活動了。
“走吧,咱們去醫院瞧瞧。”許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丟給他一件外套。
“好!”戒色咬咬牙,艱難地站起身來,雙腿還有些發軟。
許澤走到門口,推出自己的電動車,對戒色說道:“你騎著去。”
戒色一臉疑惑,問道:“那你怎麼去啊?”
許澤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我隨便啦,反正能到就行。你打算去哪個醫院?”
戒色回答道:“第一人民醫院,我一直在那兒住院呢。”
許澤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先騎著車去,我隨後就到。”
看著戒色騎著電動車搖搖晃晃地離開,許澤掏出手機,叫了輛車,也朝著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第一人民醫院門口,熙熙攘攘,人來人往。
許澤早一步抵達,此刻正站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嘴裡叼著煙,吞雲吐霧,眼睛時不時望向路口的方向。
不多時,隻見戒色歪歪扭扭地騎著電動車,晃晃悠悠地朝著醫院門口駛來。他瞧見許澤已經站在那兒,滿是驚訝,忍不住嚷嚷道:“澤哥,你咋來的呀?咋這麼快就到了?”
“打了輛車唄。”許澤說著,隨手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碾滅。
戒色一聽,頓時瞪大了那雙圓溜溜的小眼睛,扯著嗓子大聲吼道:“你打車,卻讓我自個兒騎電動車?”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要衝破雲霄。
許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高分貝震得耳膜生疼,忍不住伸手摳了摳耳朵,沒好氣地說道:“小點聲兒!你這病特殊,不能接觸太多人,懂不懂啊?彆在這兒瞎扯了,趕緊進去吧!”
說罷,許澤和戒色並肩走進了醫院。剛踏入戒色所住的病房區域,一位年輕的護士就瞧見了他們,對著戒色嗔怪道:“喂!花和尚,主任剛才到處找你呢,你跑哪兒去了?”
戒色滿臉堆笑,討好地說道:“護士姐姐,我剛才出去接了個朋友。”
護士這才仔細打量戒色,見他渾身黑黢黢的,像個從炭窯裡鑽出來的,不禁疑惑地皺起眉頭,問道:“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了?”
戒色腦子一轉,趕忙解釋道:“剛才出去不小心曬過頭了,嘿嘿。我先去主任那兒啦!”說完,便轉身匆匆離開,許澤則緊跟在他身後,一同朝著主任辦公室走去。
來到主任辦公室門前,戒色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一聲沉穩的“進來!”
二人應聲推門而入,隻見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專注地看著手中的病例。
“主任,您找我?”戒色臉上堆滿了笑容,恭恭敬敬地衝著這位老醫生問道。
“宋一波啊!你過來。”老醫生抬起頭,目光和藹,微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宋一波正是戒色的本名。
他們走到醫生跟前,老醫生的目光在許澤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後轉頭看向戒色,詢問道:“這位是?”
“主任,他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跟我鐵得很,有啥事兒您直接說就行!”戒色連忙介紹道。
老醫生點了點頭,隨後從桌上拿起一張診斷書,緩緩開口說道:“小宋啊,你這個病之前可能是誤診了,它並非是hiv,而是hhv。你之前帶來的那份診斷書,寫得實在太潦草,我們起初都看成hiv了。這不,我們又重新給你做了一遍詳細檢查,結果發現隻是普通的急性皰疹,吃點藥調理調理就能好。”
“啥玩意兒?”戒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老醫生笑著解釋道:“意思就是,你沒啥大毛病,按時吃藥就能痊愈。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該高興高興!”
聽到老醫生這話,戒色隻覺得鼻子一酸,眼眶瞬間紅了起來,緊接著,眼淚就如同大壩決堤一般,不受控製地奔湧而下。
老醫生見狀,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高興歸高興,也不用這麼激動嘛。好了,我這就給你辦出院手續。”
許澤和戒色兩人走出醫生辦公室,許澤就聽見戒色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三個字:“白挨了!白挨了!……”那聲音裡充滿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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