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楊潔呆立原地,目光直直地落在許澤身上,眼神中滿是複雜。
她緩緩抬手,輕輕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而後努力強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聲音卻忍不住微微顫抖:“剛……剛才,手不小心抖了一下!”然而,那顫抖的聲線卻徹底出賣了她內心的波瀾。
她緩緩蹲下身子,低下頭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片,晶瑩的淚珠不受控製地從臉頰滑落,“吧嗒”一聲滴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地麵。
楊天來看著女兒如此模樣,心中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一陣鑽心的難受。
他猛地轉過頭,雙眼惡狠狠地盯著許澤,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字一頓地說道:“姓許的,給我滾出去!用不著你了!”
許澤見此情景,心裡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話可能讓他們誤會了,趕忙焦急地解釋:“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楊潔才剛經曆了一場失敗的婚姻,她……”
楊潔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硬生生打斷了許澤的話:“許澤,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回去吧!我現在有點不舒服。”
“潔兒,你哪兒不舒服?告訴爸,爸馬上帶你去醫院看看!”楊天來一聽女兒說不舒服,頓時心急如焚,關切地說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您也回去吧!走的時候幫我把卷簾門拉下來就行。”說完,她緩緩轉過身,腳步沉重地朝著樓上走去,每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楊天來看著女兒落寞的背影,又將目光移到許澤身上,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姓許的,我真是看錯你了!潔兒結過婚又怎樣?結過婚就低人一等,配不上你了?你清高!你了不起!”
“老楊,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啊!”許澤心急如焚,試圖挽回這尷尬的局麵。
“不聽!不聽!你馬上給我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說完,楊天來猛地轉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許澤懊悔不已,抬手狠狠地給自己抽了一巴掌,嘴裡嘟囔著:“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隨後,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屋子,緩緩幫楊潔把卷簾門拉了下來,伴隨著卷簾門落下的“嘩啦”聲,仿佛也隔絕了他此刻複雜而又混亂的心情。
樓上,楊潔整個人趴在床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受控製地簌簌落下。她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方才父親與許澤的對話,那些話語如同尖銳的針,一下下刺痛著她的心。
她滿心悲戚地覺得,自己一個經曆過婚姻並且喪夫的女人,或許真的與許澤不相匹配。
可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許澤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撩撥她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湖。
那些意外的肢體接觸,每一次都像是投入心湖的石子,泛起層層漣漪,讓她的芳心不由自主地為之悸動。
然而,到了如今這般田地,一切似乎都成了一場可笑的夢……她沉浸在這痛苦的思緒中,不知不覺,趴在床上昏昏睡去。
樓下,許澤早已沒了擺攤的心思,他整個人仿佛丟了魂一般。楊潔那心碎神傷的表情,如同一幅揮之不去的畫麵,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攪得他心煩意亂,心亂如麻。
他根本不是嫌棄楊潔結過婚,其實是因為楊潔的丈夫去世尚不滿三年,這麼短的時間內再尋新歡,對她的運勢恐怕多有不利,而且在旁人眼中,也難免會對她的名聲有所影響。
再者,許澤自認為,以楊潔的自身條件,她長得那般明豔動人,又有楊天來這樣既富有又頗具聲名的父親,自己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實在難以入她的眼。
更何況,他心中一直隱隱擔憂,自己似乎命中犯了五弊三缺中的“錢缺”,這一生恐怕難有富足的時候。
等過段時間再和她解釋一下吧。
想到這裡,許澤收拾完東西,推著電動車出了步行街。
剛來到路邊,他就看到一個奇怪的畫麵:一輛嶄新三叉星輝豪車停在路邊,駕駛坐上,坐著一個胖和尚,而這個胖和尚嘴裡叼著煙。
許澤本身心情就差,看到戒色坐在自己的新車上抽煙,頓時怒火中燒。
準備上前嗬斥,就在這時,一個看上去像個莊稼漢子的人來到車邊,看著坐在車裡抽著煙的戒色恭敬地問道:“大師,您好!”
戒色聞言一愣,慌忙地把抽了半截的煙丟在地上,然後看著這個莊稼漢子,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貧僧有禮了!”
莊稼漢子目光中透著好奇與敬仰,接著問道:“大師,您是哪個寺的呀?”
戒色微微一愣,下意識地說道:“梅賽德‘寺’……”話一出口,他似乎才反應過來,趕忙呸了一聲,一臉正經地糾正道:“貧僧打靈光寺而來!”
“您是靈光寺的高僧啊!!”莊稼漢子一聽,頓時眼睛放光,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高興地說道。
“施主,不知您找貧僧所為何事?”戒色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王放身上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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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放趕忙恭敬地雙手合十,自我介紹道:“大師,我叫王放,是城北區西葫蘆鎮王家莊的村民。”
“你有什麼事?”戒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王放臉上滿是憂慮,重重歎了口氣說道:“大師有所不知,我們整個西葫蘆鎮,已經整整半年沒下過一滴雨了!其他的鎮都下過雨了,可是就是我們那裡不下!”
他緩了口氣接著說:“您是沒瞧見,莊稼地裡那裂縫,寬得都能掉下一個人去!再這樣下去,今年的收成可就全完了,鄉親們都快急瘋了。”
戒色聽聞,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瞬間一滯,整個人愣了一下。
隨即,他滿臉疑惑,奇怪地問道:“沒下雨的話,為什麼不抽河裡的水來灌溉呢?就如今這科技水平,哪怕十個月不下雨,也不至於旱成這般田地啊!”
王放解釋著:“我們那裡的河也乾了,井也乾了。我們用車在彆的鎮上拉水,澆到地裡,那地就跟海綿一樣,永遠也澆不透。”
聽完王放的陳述,戒色眉頭微蹙,陷入了短暫的沉吟。片刻後,他緩緩開口問道:“人工降雨的法子,你們試過了嗎?
王放一臉無奈,苦笑著說道:“試過了,鎮上專門組織過。可是我們鎮上空空蕩蕩,一絲雲彩都尋不見,人工降雨根本就沒法實施啊。
戒色心中一動,追問道:“聽施主這意思,是想要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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