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下子就把麅子懟趴下了。然後大棒子杈往麅子身上一杈,麅子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了雪地上。
如法炮製,六個麅子捆完了往爬犁上一裝,上到了山根上。
三人並沒有急著走,而是一人掰了一個大樹枝子,又下到草塘溝子裡,將麅子撲騰過雪地掃一掃。儘量掃平。
然後又挑幾個地方,把套子重新下上。
馮國隆觀察了一下麅子過來的方向,有回頭蹤,很明顯這群麅子肯定不止這六隻。一定是看著前邊的麅子中套子了,後邊的都撤了。
馮國隆又往前走了一段。沒多遠就看見麅子蹤都歸了道了。
歸道就是原本散亂行進的麅子,成一條直線往前走。
這樣最前邊的麅子在雪上蹚出道,後邊的麅子相對來說會好走一點。通常是在趕路時候用。平時找吃的,肯定是自己走自己的。
馮國隆扒拉扒拉麅子腳印上的雪,見已經不是今天的新蹤了。也就不去追了,今天都抓了十個麅子了。夠用了。
今天一共十個麅子。四個母子三個半大的,三個大公麅子。這就夠用了。
而且幸運的是沒被彆的東西禍害了,都是活的。已經運氣夠好了。
可能有豹子牙的原因,但是也不一定,比如說狼豺,這玩意餓急眼了看見吃的,管你豹子老虎呢。成群了見麵都得照亮一下子,彆說就是有點味了。
所以說還是運氣成分比較多!
跑的那群就讓它們溜達去吧,以後有功夫再回來看看,有緣來日再見!
哥仨把爬犁往回趕,又裝上那四個。
等到了家,四個捉腳抓的麅子解開。這種腿上有傷的,又遭過罪的沒多大能耐了。隻要開口吃草了,就問題不大了。
但是套子抓住的不行,沒吃過苦,不知道疼,得教育教育。
三個母麅子就那麼捆著往乾草上一扔,先捆一晚上看看,不行明天就得放點血了。
麅子這玩意其實跟梅花鹿差不多,氣性大,想抓回來養不容易。
比如梅花鹿,一般抓回來以後就上火鼓眼泡,不好好處理沒幾天就能自己把自己氣死了。
所以有一個土方法。鼓眼泡的梅花鹿就得再它眼睛上割一刀,一來把裡邊的膿血放了。二來你得讓它知道疼。
這樣受了傷,它就怕死沒工夫上火了。等傷好了,也就習慣了。
麅子也是同理,剛開始性子倔,你得讓它吃點苦頭。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也就沒工夫上火生氣了。
套子抓的兩個大公麅子不用管,他們的歸宿是劉長富那,劉長富也不是啥菩薩心腸,看那體格子還是進肚子的可能性比較大!也就不用費事了,明天直接拉走送縣裡。
半大的麅子有一個小公麅子長的挺大。明天也一起拉走。
兩個麅子種甜菜事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敲門磚應該夠用了。
畢竟滿打滿算也就十多坰地,對於人家甜菜站來說,連手指縫裡漏出來的不算。隻要找對人這事不算多難。這就得看劉長富了。
畢竟有門路動動嘴,沒門路跑斷腿嗎。
哥仨收拾好了都快黑天了。也就約好了明天起早去。然後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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