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一眼,眼裡都有喜色。
“行東子,我們家也沒有當官的。要功勞也沒用,這個東西國家要是能用到,也算是積德了。”馮建業開口道。
林躍東擺擺手,“馮叔,主要是吧,我得先說明白了,省的以後你們埋怨我們做事吃相太難看。
這個東西涉及挺大的,跟金膽那個事不是一個意思。根本就不能擺到明麵上,甚至於根本就不能說。
我現在說的已經很多了。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就當沒有這個事。明天國興跟我回去,說明一下情況,從明天以後,這個事情就算完了。以後就爛在肚子裡就可以了。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
林躍東說到這,基本上就是給事情定了性了。
於他甚至於整個林家而言,這些金銀財物根本不算啥。雖然他們沒有,但是想有,不就是很簡單的事嗎。
更彆說國家了。
所以,林躍東從始至終,都沒問有多些。
這個事一出,酒也就算是散場了。王桂蘭和趙秀萍過來收拾東西。還不知道這屋發生啥事呢!
林躍東特意朝王桂蘭和趙秀萍的手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金銀首飾。
心裡暗自點頭,這家人辦事還挺靠譜。於是回屋睡覺了。
一進屋,馮國慶還捧著書在那寫寫算算呢。
林躍東感歎一句,怪不得人家學習好,真用功啊!
要不說這哥仨都挺有本事。老三學習好,老二能掙錢,老大能藏錢!老爹更牛,膽大心細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見二人過來,馮國慶收了書本,把桌子搬到了地下。
馮國隆當先進屋。手往炕琴底下一掏。掏出一個長條形布包。
馮國隆一看,都落灰了。又拿到外麵門口拍打拍打。然後拿進屋裡。放到炕上。
林躍東正坐在炕沿上脫鞋呢。“這是啥玩意啊?”
布包其實就是一塊新布,以前的絲綢布王桂蘭嫌棄晦氣,給找了塊新布,把原來的燒了。
馮國隆緩緩打開布包。
“這個應該算是線索。應該能查到一些東西。”馮國隆覺得林躍東他們光憑一些遺留的情報就能推斷出基地裡有什麼。
那這兩把刀應該更能查出點東西。
畢竟這兩把刀,一把是家傳,一把是指揮刀。相應的,應該能查出一些主人的線索。
兩把刀一露出來。林躍東頓時瞪大了雙眼!
“臥槽,指揮刀!還是佐級的!”林躍東一下子激動起來。佝僂著身子從炕頭跑了過來。
平時他就願意睡炕頭。馮國隆因為打熬過身體的原因。抗寒能力更強,反而願意睡炕稍。覺得舒坦。
林躍東直接拿起那把指揮刀,唰的一聲抽了出來。
寒光一片是沒有的。但是昏黃燈光映襯下刀身也是雪亮。
林躍東稀罕巴碴的看著刀。
“二,這絕對是小鬼子指揮刀,而且還是中高級軍官佩戴的指揮刀。應該還是早期的九四式!我在我朋友家見過一把。”
九四式軍刀是抗戰時期日軍的製式軍刀,三四年開始裝備,四五年二戰結束時停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