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片店老板還想辯解,但周斌沒時間聽他囉嗦,因為他還有許多事要處理。
周斌揮揮手說:“你說得倒輕巧,那就去警局繼續解釋吧。”
便衣人員立刻上前給老板戴上了,老板驚呆了,自從為靚坤做事以來,從未有官方人士找過他,他還以為攀上了可靠的後台,沒想到今日o記真動了真格?
老板被帶走後,o記隨即在碟片店貼上了封條。
接著,周斌帶人驅車前往一家大型餐館,這也是靚坤的地盤。
看到一群警察突然出現,正在用餐的客人慌忙逃散,轉眼間店內已空無一人。
餐館主廚是靚坤的親信,因在幫派爭鬥中受傷致殘,才到這家餐館任職。
聽見外麵來了o記的人,還將客人嚇得四散奔逃,這位臉上有三道傷疤、一瘸一拐的廚師皺眉走出廚房。
“怎麼回事?o記太過分了吧?連做生意都不行?”
刀疤男以威脅的口吻對周斌說道。
周斌上前一步說:“我們不會妨礙合法經營,但你目前涉嫌犯罪!有人向警方舉報,稱你與去年灣仔碼頭的一起案件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說著,周斌拿出搜查令展示給對方看。
刀疤男微微退後一步,語氣更加強硬:“放屁!那案件早已結案,律師在法庭上已經為我洗清了罪名,我無罪!法院就是這樣判決的!”
然而周斌回應道:“我們知道,但如今又有新證據出現,隻要你確實清白,後續也不會有問題,隻需你配合調查即可。”
話音剛落,兩名o記人員迅速上前給刀疤男戴上。
"好,好!你們等著!等我出來,一定把事情抖出去,讓記者知道你們陷害無辜市民的醜事!"男人臉上的皺紋糾結成一團,那三道刀疤愈發顯得猙獰。
眾人明白,這絕不僅僅是找記者那麼簡單,他定會利用洪興的力量,對參與抓捕的o記成員進行報複。
周斌淡然回應:"那就看屆時你是否有這個機會。”
周斌完全不理會靚坤心腹的威脅,他深知自己的行為可能引來社團成員的反擊。
但他信任楊塵,堅信按照塵哥的指示行事便不會有危險。
不僅如此,他還將帶領o記成員繼續挑釁靚坤。
當日午後,靚坤旗下的三家場子遭調查。
次日,又有靚坤的場子被o記特彆留意。
當晚,靚坤召集心腹商議。
他憤怒至極,整張臉漲得通紅。
"o記那些廢物在搞什麼名堂?連續幾天查我的場子,找我麻煩!這還讓不讓我做生意?"
眾小弟無人敢發聲,既不知o記為何針對,也無應對之策。
即便他們選擇沉默,靚坤仍質問道:"說!你們跟著我多久了?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現在告訴我,o記是中了哪門子邪?專跟我過不去?"
"說啊!你們這些廢物,說話!"
他的目光如炬,惡狠狠地盯著這群下屬。
最終無人能解答:"我已派人打探,但無人知曉o記為何如此反常。”
"真是怪事,為何偏偏針對我們?"
"老大稍安勿躁,我定會查出。”
儘管o記專責社團事務,但其中亦不乏敗類。
他們為謀私利,向社團成員泄露消息,甚至有社遣小嘍囉潛入o記當臥底。
靚坤也不例外,在o記內部同樣安插了眼線。
以往o記行動時,靚坤總能提前獲知情報。
然而此次情形特殊,楊塵僅與周斌單獨通話,無人知曉兩人對話內容。
周斌帶人前往靚坤場子“拜訪”
前,也未向隨行人員說明具體地點及緣由。
正因如此,靚坤在o記的眼線全然失靈,他們完全不知為何o記近期格外針對靚坤。
憤怒的靚坤麵對手下,發現無人能解釋清楚,愈發暴躁。
他猛然掀翻麵前桌子,紅酒灑落碎裂。
靚坤目光凶狠,似要將麵前的o記警察生吞活剝。
最終,他冷哼一聲:“好得很,o記竟敢如此囂張,那就讓你們徹底栽個跟頭!”
此言一出,在場心腹皆驚。
畢竟,o記背後是港府,即便靚坤身為洪興龍頭,若真對o記下手,無異於公然與港府為敵。
賽諸葛急忙勸阻:“此舉不妥,後日便是老太太大壽,此時與港府交惡實非明智之舉,老太太也不會讚成。”
靚坤握緊拳頭怒喝:“那該如何?o記接連找茬,生意還能繼續嗎?若不反擊,我們如何立足?”
賽諸葛仍試圖勸說:“與o記作對即是對抗港府,依我之見,不如暫且忍耐。”
靚坤直視賽諸葛問道:“這麼說,你已有對策?”
賽諸葛對o記近期針對顧靚坤場子的頻繁行動毫無頭緒,也不知如何應對當前危機。
然而,事已至此,他隻能硬著頭皮向靚坤提出對策。
賽諸葛說道:“既然o記屢次挑釁,不妨借此為老太太賀壽之機,明麵上大肆慶祝,同時以壽辰為由,讓各場子暫時停業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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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o記便失去了借口抓人。”
“後天便是老太太壽辰,達官顯貴哪個敢不給麵子前來祝壽?屆時我們可借探情報,查明o記針對我們的原因,再采取行動亦不晚。”
聽罷賽諸葛之言,靚坤緩緩放鬆緊握的拳頭。
他雖性情狠辣卻也極富心計,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坐穩洪興龍頭的位置。
儘管賽諸葛並未提出扭轉局勢的新策略,但他建議先暫停營業、靜觀其變的計劃確實是最現實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