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不願浪費楊塵的時間。
但楊塵拍了拍阿布完好的肩膀說道:“駱駝算什麼?你對我來說才是真兄弟!”
聽到這話,阿布激動得說不出話。
他從未想到,如此厲害的楊塵竟視他為兄弟,甚至為此推遲與駱駝的會麵,而駱駝可是港島第二大社團的首領。
阿布當下立誓,定忠心追隨楊塵,永不背叛。
阿布又對楊塵說:“塵哥能這樣說,我很感動,但見駱駝更重要。”
然而楊塵語氣轉為嚴肅:“你是何意?莫非覺得我說的話隻是敷衍?我絕無虛情假意,你在我心中的分量遠超駱駝。
我身邊任何一個兄弟都比那些混混重要,無論對方是龍頭還是堂主。”
隨後,楊塵帶阿布離開公園,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楊塵堅持守候至阿布手術結束取出才離去。
而劇院裡的駱駝和兩位心腹早已等得焦急。
原本約定時間是這場戲開場前,駱駝特意預訂了私人包廂,以便邊看戲邊議事。
如今這場戲落幕,楊塵仍未現身。
還從未有人膽敢讓駱駝空等。
駱駝雖未開口,但他身旁的兩位貼身保鏢已按捺不住,紛紛指責道:
“楊塵這家夥太囂張了!”
“我們東星是港島第二大社團,他竟敢如此輕視!”
“難道他以為幫過龍頭一次,就可以對我們指手畫腳?”
“龍頭已按約定赴會,這已是極大的讓步,他卻出爾反爾,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聽著保鏢的話,駱駝臉色愈發陰沉。
儘管楊塵曾救過他的性命,但他作為東星龍頭從未有人敢失信於他。
即便與洪興龍頭會麵時,雙方社團常有摩擦,但蔣家始終對他禮敬有加。
而今日楊塵的行為卻讓他顏麵儘失。
正當駱駝打算離開包廂時,楊塵的身影終於出現。
“我與你們龍頭有約,特來包廂相見。”
門外傳來楊塵與幾名東星成員交涉的聲音。
駱駝穩坐沙發,他必須讓楊塵給個說法。
無論如何,楊塵的舉動是對東星的極大冒犯,身為龍頭的尊嚴不容踐踏。
然而,楊塵一踏入包廂,駱駝便忍住了怒火。
楊塵的半邊衣衫已被鮮血浸透,那是送阿布就醫途中染上的,他當時滿心擔憂,自然未曾顧及這些細節。
待離開醫院趕往劇院時,楊塵意識到駱駝或許會因自己的失約而震怒,於是索性讓血跡成為緩和氣氛的工具。
楊塵直言相告:“抱歉,途中遭遇襲擊,手下被三聯幫伏擊,現仍在醫院療傷。”
他將遭遇三聯幫的過程詳細告知駱駝。
聽罷楊塵敘述,駱駝怒不可遏。
三聯幫乃台島勢力,竟敢在港島如此放肆!
更重要的是,楊塵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卻被三聯幫威脅,這讓身為東星龍頭的駱駝感到。
他立即對楊塵說道:“這些台島雜碎簡直無法無天,竟敢在港島橫行霸道!”
楊塵堅定地說道:"雷功,你隻管放手去做,這件事我定會全力相助!"若非楊塵精心布局揭露烏鴉笑麵虎的真實麵目,雷功早已命喪那兩個背信棄義之徒手中。
雷功點頭承諾:"這次我必當替你討回公道。”楊塵聞言眉開眼笑:"那就多謝東星兄了。”
原計劃中,楊塵約見駱駝是為了借助雷功的力量對抗三聯幫,而如今駱駝主動提出協助解決此事。
同一時刻,三聯幫所住酒店內,雷功得知手下派出的人已全數敗於楊塵之手,震怒道:"楊塵竟有這般能耐?"這兩名手下一直是雷功倚重的核心人物,每次行動均能完美完成任務。
但今次卻慘遭覆滅,雷功意識到楊塵實力不容小覷,甚至開始動搖退卻之意。
雷功試探性對屬下提議:"我們此行旨在洽談商業合作,動武並非良策。
何不與楊塵商議和平解決?"
"畢竟這裡是港島,非我方地界,若想在此立足,還是收斂鋒芒為妙。”
話音未落,山雞急切發言:"不可!這些港人慣會欺軟怕硬,若此刻示弱,他們必定視三聯幫為軟柿子捏。
即便表麵維持合作,最終也會暗中吞沒我們的貨物。”
此言雖出自山雞之口,實則另有深意。
他擔心若三聯幫與楊塵達成協議,自己過往所作所為難逃清算,因此並非真心為社團或雷功考慮,而是純粹自私自利。
室內,丁瑤正在窗邊補妝,聽見眾人討論,便開口附和:"山雞所言甚是,那楊塵曾對三聯幫出言不遜,如今再與其合作豈非自降身份?"
"此事若傳至台島,其他社團定會對三聯幫嗤之以鼻。”
丁瑤表麵上說得像是為雷功和三聯幫著想,實則也有自己的私心。
這個女人靠雷功的錢供養小白臉,若此事曝光,戴綠帽的雷功絕不會輕易放過丁瑤。
因此,丁瑤內心希望雷功與三聯洪興的勢力發生衝突,甚至暗中盤算讓雷功葬身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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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丁瑤隻是個女子,但她深得雷功信任。
同樣,山雞也在雷功麵前頗受寵信。
聽丁瑤和山雞都說不能示弱時,房間裡的其他堂主也紛紛表示支持:“山雞說得對,一旦示弱,以後在港島就更彆想做生意。”
“楊塵不過是個商人,我看他身邊保鏢厲害才是關鍵。”
“三聯幫在台島稱雄,豈能在港島低頭,讓人恥笑?”
然而,試探的結果超出雷功預料,他原以為手下會給他台階下,好與楊塵商談和解,但眾人的態度異常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