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進一步解釋:“現在銅鑼灣所有酒吧裡,生意最好的就是楊塵的場子。
彆看他默默無聞,旗下的產業幾乎都成了行業翹楚!”
太子眉頭緊鎖,他也聽聞過楊塵與洪興龍頭蔣天生關係密切的傳言。
得罪楊塵可能招致蔣天生的不滿,而且不久前蔣天生才在洪興內部搞過一次清洗,有些堂主因支持靚坤而遭殃。
太子自然不會愚蠢到去惹楊塵的場子。
太子和生番對待楊塵的態度截然不同。
太子獨自喃喃道:“竟然是這樣,楊塵果然將客人全都吸引過去了。”
他隨即吩咐手下:“備好禮物,把那顆斯裡蘭卡寶石包好。”
手下疑惑地問:“太子,您這是打算做什麼?”
太子歎息一聲,低聲說道:“自然是要找楊塵幫忙。
若非他的助力,我恐怕難以勝過生番。”
在銅鑼灣,這兩位針鋒相對的堂主因楊塵的存在而難以攬到客人。
然而,他們的態度卻大相徑庭。
生番對楊塵心生怨恨,認為楊塵是導致他招不到客人的原因;而太子已準備好禮物,準備親自拜訪楊塵。
正因兩人對楊塵態度迥異,最終的結局也天差地彆。
在ceopatra內,楊塵百無聊賴地翻閱著報紙,但他並無閱讀之意,隻是在等待。
楊塵早已知曉蔣天生將銅鑼灣的產業分給兩位堂主管理,這是對楊塵建議的認可,洪興尚有可為。
但楊塵明白,無論是酒吧還是其他地方的客人,如今大多被ceopatra吸引而來。
無論哪位洪興堂主來到銅鑼灣,都會麵臨艱難局麵,ceopatra也會成為目標。
一些不明者可能帶人砸場子,而明智之人則會尋求楊塵的幫助。
楊塵期待兩位堂主前來求助,如此便可抬高價格獲取更多利益。
將報紙隨意放置桌上後,阿布在外敲門告知:“塵哥,太子的手下剛來通知,太子想見您,他正在俱樂部外等候。”
楊塵終於等到這一刻。
他對阿布說:“無礙,讓他們進來吧。”
太子提著禮物來到楊塵的房間,剛進門便雙手呈上盒子道:“久聞楊先生大名,今日有幸見麵,這是我從斯裡蘭卡帶來的寶石,這在恐怕找不到更好的。”
楊塵嘴角微揚,看似隨意地瞥了眼盒子中的寶石,心中卻暗自冷笑。
他已從情報中得知,太子在銅鑼灣盤踞已久,從未主動拜訪,若非情勢所迫,絕不會登門求助。
“我不過是個普通商人,談不上英雄。”
楊塵淡然說道,同時將盒子移至太子麵前的桌上。
太子以為楊塵拒絕收禮,急切地打開盒子展示寶石,語氣帶著幾分驕傲:“楊先生放心,這塊寶石價值非凡,你若助我,定不會虧待於你。”
楊塵並未接話,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能給我的回報是什麼?”
太子愣了一下,隨即坦白了自己的困境。
他與生番爭奪負責人之位,因銅鑼灣的大部分客源都被楊塵吸引,生意慘淡,他擔心無法戰勝對手,因此想與楊塵聯手。
楊塵聽後微微眯眼,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已有計較。
他故意裝作深思熟慮的模樣,緩緩開口:“若我幫你,你必須答應一件事——無論勝敗,你和生番的收益都需分我一部分。”
太子猶豫片刻,最終點頭同意。
他明白,以目前的局麵,沒有楊塵的支持,勝算渺茫。
太子欲拉攏楊塵助己,然其心中盤算著付出最少代價。
畢竟付出愈少,自身留存便愈多。
太子試探道:“不知先前求助於你者需支付幾何?”
楊塵知其意在探查己心,卻怎會被此虛招所動。
直言:“各人合作情境各異,故所付金額亦不相同。”
又凝視太子言:“汝以為與吾合作價值幾何,即以此為價。”
楊塵如此回應,因不願當即應允。
畢竟銅鑼灣洪興堂主二人,太子與生番本互為競敵。
太子既已求助,則生番亦可能上門。
楊塵盼二人競相抬價,以獲更大利益,故未明確合作條件。
太子聽罷,麵露困惑。
恐出價不足遭拒,卻高了又恐徒耗資財。
然最終下定決心,即便吃虧也在所不惜,因唯有楊塵可助己勝生番。
迷茫之色轉為堅毅,正欲開口,辦公桌電話驟響。
知此號者寥寥,此刻來電更顯異常。
楊塵致歉後接起,話筒裡傳來醉意濃重之語,乃生番酒後失態。
尚未待楊塵發聲,生番已在另一端怒吼:“竟敢與吾爭生意,楊塵莫非活得不耐煩了?速將ceopatra關掉,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辱罵聲不斷,滔滔不絕自生番口中傾瀉而出。
生番在酒吧借酒消愁,醉酒後竟撥通了威脅楊塵的電話。
醒來後,他全然忘記這一舉動,卻不知這通電話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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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塵平靜地掛斷了電話,腦海中隨即響起熟悉的係統提示音:
【檢測到宿主麵臨幫助太子的選擇:
一、不參與,獲現金十萬;
二、協助生番,得豪車一輛;
三、支持太子,享人才抽獎機會。
】
即便沒有係統引導,麵對生番的惡意辱罵,楊塵也早有反擊之意。
區區十萬對他而言隻是小數目,豪車更是隨手可得,唯有人才是他長遠發展的關鍵。
楊塵果斷選擇了第三項。
另一邊,太子未聽清通話內容,楊塵也保持淡然,因此雙方都未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太子本想以重金換取楊塵的支持,但楊塵直接提出條件——今後由太子幫忙解決十次麻煩。
太子驚喜交加,覺得無需花費即可得助,殊不知這是楊塵占儘優勢的布局。
太子迫於無奈,隻能接受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