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生番的堂主趁勢攻訐太子:“竟敢謀害龍頭,連你手下都棄你而去。”
“龍頭已賜良機,隻怪你不珍惜。”
“今夜必有血光。”
麵對嘲諷,太子依舊微笑。
轉向蔣先生道:“龍頭,我從未擅動社資金,今後亦不會,若不信,可查賬目以明。”
“還我清白後,龍頭也該嚴懲那些誣陷的小人。”
蔣天生未及回應,生番的支持者便再次嘲諷太子:“清白?你這種吃裡扒外的人有何資格談清白?”
“彆開玩笑了,生番怎會無緣無故造賬本害你?”
“偷社裡的錢時,你怎麼不見害怕?”
此刻,之前支持太子赴澳島的堂主們也忍不住站出來維護:“兩份賬本真假還未定。”
“我信太子品行,絕不會中飽私囊。”
但生番冷笑著反擊:“現在還有膽護著他?莫非你們也是假賬本?”
偽造假賬本是社團重罪,尤其蔣天生三天前已向所有堂主明確警告。
此言激怒了不少堂主,卻見蔣天生終於開口:“夠了!你們是洪興堂主,不是街頭混混,還要多丟人?”
蔣天生審完兩份賬本,將其全交給了白紙扇陳耀。
他雖能辨彆真偽,但交給白紙扇處理更快捷。
白紙扇對照總賬核對兩人賬本,氣氛愈發緊張。
雙方都盼著對方賬本是假的。
白紙扇核查賬目時,龍頭蔣天生同樣未曾停歇。
他絕未料到今晚的交賬會竟演變成支持生番與太子兩派的內部紛爭。
若太子所持賬本為假,則不僅中飽私囊,更膽大妄為,公然無視蔣天生三日前發出的最後警告,蔣天生應立即將太子廢黜。
而若生番的賬本係偽造,便是破壞江湖規矩,意圖陷害同門,蔣天生至少需撤其堂主之職。
然而,從兩派堂主的爭論中,蔣天生已清晰察覺,支持雙方的堂主人數依舊眾多。
即便白紙扇查明真偽,蔣天生也無法貿然懲罰違規者,否則可能使半數堂主寒心。
此前蔣天生任龍頭時曾遭靚坤聯手部分堂主,靚坤掌權後更是對蔣家窮追猛打。
幸得楊塵布局除掉靚坤,否則蔣天生或許早已攜家人遠赴海外避難。
正是這段經曆,讓再度上位的蔣天生深知,他必須竭力維係大部分堂主的忠誠。
約十分鐘後,白紙扇完成核查。
他轉身向蔣天生彙報:“龍頭,太子遞交的賬本無誤,他從未挪用公款,是清白的。”
又指出:“生番提供的賬本雖大部分無誤,但幾個關鍵數字與太子所交賬本有差異……”
白紙扇直言心中的疑慮,幾乎宣判了生番的命運:“僅這幾處數據不同,讓我覺得像是刻意偽造此賬本以陷害太子。”
他補充道:“若非太子帶來真實賬本,我也可能被這假賬蒙蔽!”
聽完白紙扇的結論,支持太子的堂主麵露喜色,蔣天生臉色卻驟然陰沉。
最糟糕的莫過於那些替生番辯解的堂主,他們悔恨自己過於輕信生番,竟在龍頭麵前說出了諸多不該出口的話語。
片刻之前還支持生番的堂主,此刻已在心中痛罵起生番。
生番聽聞此結果,滿臉驚愕與疑惑,神偷親手竊取的太子堂口賬本怎會是假的?
生番質問白紙扇:"你仔細看過沒有?我的賬本怎可能是假的,太子那份才是假賬本!"
白紙扇搖頭道:"我看得一清二楚,太子的賬本毫無瑕疵。”
"有問題的是你呈上的所謂太子堂口賬本,其中賬目在關鍵數據上多為偽造。”
因過度緊張,生番的臉部肌肉有些扭曲,他指著白紙扇陳耀鼻子,似有所悟:
"哈哈哈!原來如此!你騙不了我!"
"你已被太子收買,所以才顛倒黑白陷害我?"
生番隨即轉向蔣天生:"龍頭,依我看白紙扇早已與太子暗中勾結!"
"太子必定承諾若他成為澳島負責人,便侵吞社團資金,並分大半賄賂白紙扇。”
"這便是為何陳耀敢說出這些顛倒黑白之言!"
但蔣天生明白,在太子與生番之爭中,白紙扇並無必要站隊得罪另一方。
即便如此,生番仍堅稱自己所持賬本為真。
蔣天生冷笑一聲,問道:"你說能得到賬本,是因為太子的手下不滿其偽造賬目的行為,偷出真賬本給你。”
"既如此,報出那人姓名又有何妨?"
蔣天生此話令生番啞口無言!
因為他根本不存在背叛太子、偷出賬本的小弟!
生番無法在眾多堂主麵前承認派神偷竊取賬本之事,才杜撰出這個謊言。
若生番所持的賬本實為真本,則關於太子堂口賬目的爭議將不複存在。
白紙扇核查後確認,太子提交的是真實賬本,而生番出示的不過是偽造之物。
麵對蔣先生的質問,生番啞口無言,自作聰明之舉反讓自己陷入困境。
在此次大會中,生番的沉默令其他堂主心生疑慮,尤其是太子的支持者更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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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太子適時補充道:"諸位,我的場子前不久遭竊,如今賬本亦不見蹤影。”
"顯而易見,那竊賊目標明確,意在毀我清譽。”
"今日若我無法呈交賬本,而另一方拿出偽造假賬,此事便難洗脫乾係。”
此言一出,眾堂主恍然大悟。
原來,生番與太子爭奪澳島新經營權,竟策劃栽贓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