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塵笑著回應:“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現在放棄反而對他是一種侮辱。”
旁邊的瘋狗也附和:“太子彆亂出主意,好好看,對阿布來說比賽才剛開始!”
太子擔憂阿布手腕受傷,但楊塵和瘋狗堅信阿布能取勝。
見楊塵如此篤定,太子也不再堅持。
他隻能用擔憂的目光注視擂台,心裡仍認為受傷的阿布難以戰勝俄斯的拳手。
擂台之上,阿布的傷勢並未得到裁判的關注,反遭羞辱。
阿布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直至口中泛起血腥之味。
與此同時,他手腕的傷口仍在不停地滴血於地麵。
弗拉基米爾開口道:“先前我已領教過楊塵的實力,我深知非其敵手。”
阿布眉宇緊鎖,質問道:“提楊塵作甚?你這等偷襲之徒也配稱他為兄?”
弗拉基米爾表情微微扭曲,仍繼續說道:
“我受命僅需贏得此戰,未必非要取你性命。
若你現在認輸,我可饒你一命。”
弗拉基米爾清楚自己絕非楊塵對手,擔憂擊殺阿布會招致對方報複。
因此,他試圖說服阿布投降。
阿布冷哼一聲反問:“莫非你以為我無法戰勝你?豈不記得,你傷我亦是因偷襲得手?”
弗拉基米爾冷笑回應:“我不認同那是偷襲之舉,但你雙腕鮮血不止,還能否握緊拳?”
“即便能握拳,因失血過多,雙臂力量全無,你絕非我敵手。
下一回合,我將劃斷你的頸,讓你命喪擂台!”
弗拉基米爾對阿布發出死亡警告,若不即刻投降,他必將出手擊殺。
然而阿布卻嗤笑一聲,回道:“適得其反,輸的人將是你這卑劣偷襲之徒!”
見阿布仍未屈服,弗拉基米爾冷言:“機會予你,是你執迷不悟!”
話畢,他再度撲向阿布!
上次以刀傷其腕,今次目標直指脖頸,隻需切斷頸動脈,阿布便無生還可能。
但阿布竟毫無動作,呆立原地,靜待弗拉基米爾發起進攻。
弗拉基米爾冷笑一聲:“不過是空談的廢物罷了。”
三十秒內,弗拉基米爾的手刃即將觸及阿布的脖頸,死亡將不可避免。
然而,阿布突然舉起右手。
這一舉動令弗拉基米爾困惑,舉起手既不能防禦也無法反擊,難道阿布已被嚇得失智?
但下一秒,弗拉基米爾便明白了阿布的意圖。
是血!
阿布在抬手的同時,手腕傷口處的血液猛地飛濺而出,恰好灑入弗拉基米爾的眼中,讓他瞬間陷入黑暗。
弗拉基米爾雖棘手,但阿布未曾料到他會以手為刃。
因此,在遭遇突襲時吃了虧。
然而,阿布混跡江湖多年,麵對怪異對手經驗豐富。
跟隨楊塵後,他的能力更是大幅提升。
手腕受傷後,阿布迅速決定以血迷目逆轉局勢。
正是弗拉基米爾的這一刀,讓阿布找到了製勝之道。
血液遮眼不過片刻,卻已足夠!
雙手負傷,阿布的力量雖減弱,但對付虛弱的弗拉基米爾綽綽有餘。
雙眼灼痛、視力喪失後,弗拉基米爾頓時感到胸膛一震,被打中一拳。
這一擊就讓他三根肋骨斷裂,口中噴出鮮血,但阿布的攻勢並未停止。
脖頸、腹部、心臟、腹下……弗拉基米爾身體多處脆弱部位遭受重擊。
阿布並無留情之意。
一方麵,他是代表港島出戰,絕不能在外國人麵前失威;另一方麵,弗拉基米爾陰險狡詐,竟在拳賽中偷襲,阿布豈會輕饒?
當弗拉基米爾的視覺恢複時,他的四肢已被阿布徹底廢去。
這位曾被俄斯國奉為最強拳擊手的人,此刻像一堆爛泥般癱倒在擂台上。
弗拉基米爾眼中滿是震驚與絕望。
他未曾料到阿布竟有如此實力,即便自己的手腕已受重傷,阿布的攻擊依然勢不可擋。
裁判原本趾高氣昂地嘲笑阿布,此刻卻如失聲般呆立原地。
貴賓席上的俄斯國黑道首領臉色鐵青,他曾信誓旦旦地誇耀弗拉基米爾的實力,然而轉瞬間便見他慘敗。
阿布則平靜地走下擂台,儘管手腕受傷,但他毫不在意,狀態依舊良好。
來到楊塵麵前,阿布謙遜地說:“塵哥,我剛才一時大意被那洋人偷襲,但已經教訓了他。”
楊塵點頭認可了他的表現。
太子這才領悟為何楊塵堅持讓阿布繼續比賽。
這並非冷漠,而是基於他對阿布的信任。
太子也被阿布的狠辣手段激發鬥誌,請求親自上場挑戰洋人。
楊塵點頭同意,對太子的實力充滿信心。
擂台上的弗拉基米爾四肢殘廢,被工作人員抬走並清理血跡後,甘子泰躍上擂台。
貴賓區的社團大佬們彼此對視,此前他們都計劃派自己的手下上台展示實力,但在看到阿布以鮮血蒙眼擊敗弗拉基米爾的戰鬥方式後,他們都被震撼到了。
這些人心裡清楚,港島來的參賽者都不容小覷,於是改變了主意。
派手下上台若輸了不僅丟臉,還會損失精英,實在得不償失。
貴賓席上的大佬們希望彆人先派出手下挑戰太子,一時無人應戰,場麵十分尷尬。
美麗國的大佬忍不住嘲諷道:"你們的打手呢?怎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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