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年,他就不得不靠打拳維生。
紐西幫的首領對黃種人的輕蔑言論激怒了菲賓的年輕拳皇。
起初,菲賓的毒梟不願招惹紐西幫,打算讓杜邦退出比賽,但杜邦用沙啞的聲音反駁道:
"看不起黃種人?港島派來的六個選手不也是黃種人嗎?你們白人不是也被打得潰不成軍?"
紐西幫首領被觸怒,怒斥:"無禮之徒,滾開!"然而,由於幫與紐西幫在商業上存在摩擦,大佬抓住機會說:"他的話並非全無道理,就這麼把他趕走未免太草率。”
紐西幫首領不敢輕易得罪大佬,質問道:"你的意思是幫我出頭?"
大佬裝作顧全大局:"我們舉辦這場拳賽的目的,不正是要挫一挫港島社團的銳氣,削弱他們的信心,從而順利占領市場嗎?"
"因此,我們必須贏得這場比賽。”大佬繼續說:"無論哪個國家,都該讓強者參賽。”
紐西幫首領忍著怒氣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大佬回應:"如果你認為自己的手下比菲賓的拳皇強,不妨先讓他們交手,勝者再去對付港島的人。”
紐西幫首領覺得這是個笑話,嘲諷地看著杜邦:"就他?就這隻猴子?怎麼可能打敗我的手下?布萊克,給我教訓他!"
隨著命令下達,一位白人壯漢緩步而來,二話不說便向杜邦發起攻擊!
杜邦如今有強大後盾,無需再對白人有所退讓。
周圍的人隻看見一道模糊身影閃過,隨即杜邦牢牢抓住白人肌肉男的手臂。
下一秒,那白人竟直接被杜邦從貴賓席拋下!
貴賓席上的社團領袖們雖保持鎮定,但體育館下卻響起陣陣尖叫聲。
原來白人肌肉男的頭撞到了台階,頓時腦部受傷,鮮血不斷湧出。
現場因這一事件引動,楊塵他們自然也目睹了布萊克被杜邦從高處扔下的情景。
阿布急忙問佐維:“發生了什麼?他們在爭鬥嗎?”
佐維同樣一臉迷茫,搖頭道:“這個……我也弄不清楚。”
這時,杜邦緩步從貴賓席走向擂台,準備迎戰港島派來的參賽者。
佐維急切地告訴楊塵:“他是菲賓拳皇杜邦,拳風極為凶猛。”
不過他又補充說:“但他的能力僅限於此,在楊先生麵前構不成太大威脅。”
楊塵卻察覺到杜邦的神情嚴肅,似乎正醞釀某種重要決定。
正如楊塵所見,杜邦視此場比賽為自我證明的機會。
從小因無父又身為混血兒,杜邦母子屢遭欺辱,如今他決意借此機會證明自己,要在白人麵前擊敗他們認為不可戰勝的對手!
楊塵觀察片刻後說道:“或許他平日實力普通,但這場戰鬥中可能會超常發揮。”
然而瘋狗卻不屑一顧地說:“塵哥是說他靠藥物提升狀態?即便如此,我會讓他把那些藥效都吐出來!”
剛抵達的六名參賽者中,除了瘋狗,其餘人都已登台比試。
此刻瘋狗躍躍欲試,主動向楊塵請戰:“無論結果如何,你們已經展現了實力,該輪到我登場了。”
楊塵對瘋狗的能力充滿信心,畢竟瘋狗是他最為倚重的手下。
據情報顯示,菲賓拳皇杜邦的實力,因此楊塵點頭同意了瘋狗的請戰請求。
然而,他仍提醒瘋狗:“一旦下定決心,人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我不了解這位對手,但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與他對決時務必謹慎,儘量速戰速決。”
瘋狗向楊塵保證:“大哥請放心,我絕不會輸給他!”
隨後登上了擂台。
對瘋狗和杜邦來說,這場比賽都不容有失。
楊塵和佐維的判斷沒有錯,瘋狗的實力確實高於杜邦。
戰鬥開始後,瘋狗迅速占據上風,將杜邦壓製得節節後退,僅能勉強防守。
阿布見狀大笑:“哈哈,這個菲賓拳皇不過如此,瘋狗很快就能解決他!”
但楊塵眉頭緊鎖,他知道這場戰鬥不會那麼簡單。
杜邦交手前的眼神表明,他不會輕易認輸。
在瘋狗如暴雨般的攻擊下,杜邦被打得踉蹌不堪。
腦海中浮現兒時因混血身份被欺淩的場景,以及母親靠賣身養家的艱辛畫麵,杜邦怒吼一聲,爆發了驚人的力量。
他不再躲避,任由阿布的拳頭落在臉上,僅兩拳便滿臉青紫。
趁此機會,他一拳轟向瘋狗腹部!
杜邦身為菲賓拳皇,這一擊讓瘋狗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杜邦趁勢逼近,揮拳反擊,但瘋狗反應迅速,出拳更快、更有力。
不過杜邦選擇硬扛,即使挨揍也在所不惜,因為他發現,隻要承受瘋狗的攻擊,自己的反擊同樣能命中對方!
隻因兩人出拳速度相差懸殊,瘋狗每擊中杜邦三拳,杜邦才能勉強反擊一拳。
這種攻勢讓杜邦明顯處於劣勢,很快便被瘋狗打得頭破血流,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滴落在拳擊台上,逐漸染紅了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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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杜邦毫無畏懼,他既不認輸也不調整策略,寧願付出巨大代價也要與瘋狗對抗到底。
當杜邦傷痕累累時,瘋狗也因他的重拳吃儘苦頭。
此時瘋狗意識到麵前的對手絕非易與之輩,同時也想起了楊塵之前的警告。
趁著交手間隙,瘋狗問杜邦:“為何這般拚命?難道有人威脅你的家人逼你與我對戰?”
在瘋狗看來,杜邦如此豁出性命,定是被毒梟控製住了親人。
“無需如此,若你敗北,家人未必會有危險,”
瘋狗試圖勸阻,“繼續下去隻會讓你命喪於此,更無法與家人相聚。”
可事實並非如此,無人威脅杜邦的家人,他執意要擊敗瘋狗隻是為了證明自身實力。
杜邦冷哼一聲,嘴角溢出大量鮮血,隨後邊揮拳邊講述自己的經曆:
“想必你能看出我是混血兒,我的父親是誰連我都說不上來,那個不知來自何處的白人拋棄了我母親。”
“在我出生之後,那個白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從不認可黃種人,對我母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就像現在觀戰席上的那些白人一樣,他們同樣輕視我,覺得我無法戰勝你們。”
“但我偏要證明給他們看!”
“那些白人打不贏你們,而我要讓你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