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的筆跡出自其親信之手。
自阿樂及眾社團高層被捕後,和聯勝陷入混亂。
外敵趁機報複,內部愈演愈烈。
無奈之下,阿樂的心腹重金收買了獄警熊,熊已答應協助越獄。
小弟期盼阿樂出獄後仍能掌控全局,自己亦有望借此獲得重用。
料想這紙團必是熊投進阿樂牢房的!
讀完紙團內容,阿樂暗自竊笑:哈哈,天無絕人之路!赤柱這般監獄怎奈我何?
阿樂握緊雙拳,心中默默詛咒楊塵:楊塵,待我重獲自由,定要讓你嘗嘗生撕活剝的滋味!
雖有手下賄賂獄警,但阿樂入獄僅一周,不知熊長相如何,難以接近。
於是他靠牆問隔壁囚犯:“聽說有位叫熊的獄警?”
很快得到回應:“熊?送飯時站門口盯著咱們的就是他!”
阿樂腦海中浮現那人的模樣,終於明白誰是熊。
期間他也曾多次見到此人,卻不知其為收買的獄警。
阿樂唇角微揚,看來脫身指日可待。
隨後他皺眉,將鞋中取出的紙團吞入口中。
自看過紙條,阿樂重拾希望。
赤柱戒備森嚴,阿樂若想越獄離不開內應。
儘管得知熊便是內鬼,兩天內他並未主動接觸。
畢竟他是囚犯,熊是獄警,貿然相交易引人疑。
那時阿樂或未越獄,熊的身份卻可能提前敗露。
正是此慮,熊也隻能趁機投紙團入阿樂牢房。
然而第三天,阿樂與其他囚犯按規定用餐時,見熊如往常般守在門口,靈機一動有了正當接觸之法!
阿樂向身旁的囚犯炫耀道:"雖然我現在落魄被抓,但在外麵可是風雲的人物。”他揚言道,"等我的手下將來把我救出去,我依然能在港島翻雲覆雨。”
然而,囚犯們對此毫無興趣,甚至有人因幫會事務入獄的同犯戳穿了他的老底:"你就彆吹了,和聯勝就是被你搞垮的!"另一位譏諷道:"堂堂和聯勝的領袖如今在監獄裡蹲大牢,不怕讓人恥笑嗎?"
以往若被人當眾揭穿,阿樂必定暴怒,但此刻他正期待這樣的挑釁。
他假裝憤怒,端起餐盤朝那個揭他短的囚犯砸去,飯菜灑得到處都是。
被砸中的囚犯不甘示弱,也將自己的餐盤扔回去,場麵愈發混亂。
這片區的囚犯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即便身陷囹圄,脾性依舊火爆。
眼看事態升級,幾個暴徒怎能按捺住火氣?
"找死啊?"
"知道這裡誰說了算嗎?"
"讓你明白監獄裡的規矩!"
他們不僅口出惡言,還揮拳動腳,瞬間陷入混戰。
食堂裡的獄警急忙掏出敲打並高聲喝止,巡邏隊隊長熊某也迅速帶著裝備趕來。
短短幾分鐘內,所有者都被製服。
一方麵,作為囚犯,他們深知反抗獄警的後果——日後會被刁難;另一方麵,他們的夥食本就簡陋,饑餓狀態下戰鬥力大打折扣。
獄警得以快速平息亂,不過許多囚犯臉上掛了彩,既有與其他囚犯搏鬥所致,也有獄警敲打留下的傷痕。
熊冷著臉質問:“怎麼回事?誰給你的膽子敢在監獄裡?是想挨餓受罰嗎?”
最先被阿樂用托盤潑臉的那個囚犯立刻站出來告狀:“是阿樂!都是他挑起的事端!”
周圍的囚犯也紛紛附和,指著阿樂說道:“沒錯,這新人根本不懂規矩。”
“是他先動手的!”
聽到這些話,熊怒視阿樂:“新來的,他們說得對不對?是不是你先扔的托盤?”
儘管內心激動,阿樂仍裝出一副強硬的樣子:“那家夥不尊重我,要是外麵,我早讓人廢了他……”
話未說完,熊便揮棍重重擊向阿樂。
即便知道這是演戲,阿樂依舊疼得悶哼一聲。
接著熊冷冷地說:“不管你外麵如何,這裡我說了算。”
“如果你違背規則,我絕不饒你。”
話音未落,又是一棍落下。
熊最後警告:“是你挑釁在先,從今天起你關禁閉。”
禁閉室環境惡劣,沒人願意再次被關進去,而阿樂剛入獄就被送進了這個地方。
周圍囚犯和獄警們帶著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阿樂,對他這種行為感到無比解氣。
對獄警來說,這種刺頭必須嚴懲,這樣才能震懾其他人服從管理。
但他們完全沒料到,這一切不過是阿樂與熊合作的一場戲。
半小時後,阿樂如願被熊帶進了陰暗狹窄的禁閉室。
禁閉室沒有監控,內部對話也不會引起獄警或囚犯的注意。
阿樂和熊無需再偽裝,他們演那場戲就是為了爭取獨處的時間。
熊感歎道:“我還苦惱著如何與你單獨相處,沒想到你竟主動挑釁。”
剛才主動挑起爭端讓阿樂臉上滿是傷痕,這些傷痕來自其他囚犯以及獄警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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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輕蔑地笑了一聲,“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隻要能儘早離開這裡。”
儘管曾被楊塵玩弄於股掌之間,但阿樂畢竟是龐大社團的領導者,他身上同樣有著果斷狠辣的性格。
阿樂向熊承諾:“離開監獄離不開你的幫助,出去後我很快就能重掌社團,好處絕不會少了你。”
然而,熊隻想完成任務拿錢,他回應道:“放心,我會幫你逃脫,要是收錢卻沒行動,萬一你的人舉報,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