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問道:“我已經按要求將錢放在垃圾箱裡,什麼時候能接回女兒?”
但綁匪提出了新要求:“三天後正午十二點,帶上五千萬到賭夜橋,將裝錢的旅行包放在橋北側垃圾箱內。”
宋老板已支付贖金,但綁匪仍不肯放人,反而提出更多要求,這並非首次食言。
宋老板壓住內心不滿,質問:“你們到底要戲弄我幾次?我都按時交錢了,為何還不放人?”
電話那邊的匪徒立即咆哮:“宋某,你竟敢質疑我們?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你想不想再見女兒一麵?區區金錢真能與家人相比?”
“後天正午帶錢至賭夜橋,否則讓你親眼見到女兒的下場!”
撂下話後,對方直接掛斷電話。
此前宋老板已被綁匪戲弄兩次,每次按要求付款後,對方卻沒釋放人質,反而繼續索要更高金額。
麵對這種無理行為,宋老板雖憤慨,但女兒尚在匪手,隻能忍氣吞聲。
阿布此時建議:“即便你照做,他們也不會放人,隻會不斷勒索。”
宋老板怒視阿布:“這我知道,可女兒在他們那兒,我能怎樣?”
阿布接著提議:“那要不要找龍魂安保營救人質?”
宋老板一怔,他對這家安保公司及背後老板毫無印象,更因匪徒警告不敢聲張,連三聯幫和警方都未告知。
他搖頭拒絕:“那些匪徒警告過,若泄露消息會滅口。”
阿布微笑:“但你女兒的事我已知情,若你不雇我們,匪徒也可能得知此事。”
宋老板握緊拳頭質問:“你是威脅我?
阿布說道:“這不是威脅,隻是我對塵哥的信任。
我相信塵哥一定能救出你的女兒,那些傷害你女兒的惡徒也會受到法律製裁。”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讓我們公司出手相助,我或許隻能采取一些特彆措施,促使你改變想法。”
“知名富豪的女兒被歹徒,這樣的事情很快就會成為新聞頭條。”
宋老板聽到這番隱含威脅的話,拳頭攥得發紫。
但他最終還是屈服了。
他高價請來的九名精銳保鏢此刻還躺在客廳外。
單靠他自己,既無力對抗阿布,也無法阻止他的傳播。
若阿布將此事公開,消息會迅速傳開,而女兒的安危也將受到威脅。
因此,阿布幾乎是用威脅的方式迫使宋老板同意合作。
儘管如此,阿布相信楊塵一定能想出辦法救出人質。
當天下午,阿布向楊塵彙報情況,丁瑤也在場。
之前,丁瑤已派人質問爽約的社會名流。
麵對三聯幫的壓力,部分名流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缺席是因為家人的安全受到威脅。
然而,關於案件的更多線索,即便三聯幫再怎麼追問,這些名流也不敢透露太多,畢竟他們的親人仍在綁匪手中。
當阿布向楊塵彙報進展時,注意到丁瑤也在場,眼神中略顯遲疑。
楊塵立即當著丁瑤的麵說:“阿布,你從宋老板那裡得到了什麼線索,直接告訴我就好。
我信任丁瑤,在台島做生意也需要和三聯幫合作。”
於是,阿布將所知悉的一切告知。
楊塵早已推測,可能是與三聯幫對立的社團針對社會名流的家人采取了行動。
但阿布還掌握了一些僅靠猜測無法得知的情況:“綁匪要求宋老板在三天後的正午十二點前往賭夜橋北交贖金。”
“經過我的勸說,宋老板現在也願意信任我們,無論塵哥你提出什麼樣的計劃或要求,他都會全力配合。”
丁瑤心中微驚,三聯幫即便麵對社會名流,也鮮少提及某些敏感之事。
阿布剛到不久,今日才與宋老板見麵,但宋老板不僅詳述了相關事件,還表示願意配合楊塵的計劃。
難道楊塵的手下皆有這般實力?
然而這裡是,三聯幫的領地,丁瑤不願在楊塵麵前失了顏麵。
她冷哼一聲,道:“楊先生,您所料不錯,此事必是與三聯幫為敵的社團所為。”
“我已安排親信後日於賭夜橋附近埋伏,定能擒獲送贖金的小弟,逼其吐露人質藏匿之地。”
楊塵卻搖頭否決:“此事不宜交由三聯幫處理。”
丁瑤不解:“那些社團意圖羞辱三聯幫,才會社會名流家屬。
我怎能不懲戒這些社團?”
楊塵輕笑:“你也知是敵對社團所為,既然他們與三聯幫勢同水火,三聯幫的人一出手便會被識破。”
楊塵接著解釋:“彆忘了,人質尚在綁匪手中,若對方察覺三聯幫介入,極可能選擇撕票。”
丁瑤啞然,楊塵所言確有道理,且風險極大。
丁瑤追問:“那該如何?明知後日將交易贖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楊塵答道:“當然不會坐視。
我從帶來了精銳。”
他們並非三聯幫成員,其他社團或許會提防三聯幫,卻不會對楊塵的隊伍起疑。
若那些社團發現三聯幫有所動作,極可能滅口,因此此事由楊塵負責更為妥當。
丁瑤亦認可此理,遂道:“如此,便有勞楊先生了。”
楊塵婉拒了丁瑤提出的三聯幫行動請求,不僅出於保護人質安全的考量,也因他有自己的計劃。
這無疑是龍魂安保公司嶄露頭角的絕佳時機。
儘管公司剛在台島建立,本地商界對楊塵尚不了解,業務開拓麵臨困難。
原本他已做好初期虧損的心理準備,但這次契機卻主動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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