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ceopatra俱樂部內,楊塵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由於常有人求助於他,楊塵通常都會接聽陌生號碼,但這次來電者卻讓他頗感意外。
因來電者並非他人,正是數日前欲置楊塵於死地卻反遭挫敗、狼狽不堪的花榮仔。
"您好,請問是楊先生嗎?"花榮仔在電話裡一改往日的狂傲,語氣謙卑至極。
隨後,楊塵將賬戶信息告知花榮仔,直言:"若真心想完成此筆交易,應儘快付款。”話畢,楊塵未待花榮仔回應即掛斷電話。
花榮仔臉色陰沉,攥緊手機的手因用力過度已顯蒼白。
他不願向楊塵低頭,但眼下部下儘失,單憑己力與楊塵正麵對抗毫無勝算。
昨晚,他策劃與楊塵會麵並伺機出手的方案。
此次低聲下氣的通話僅是他騙取信任的策略。
花榮仔認為此舉體現了他的靈活變通。
畢竟,不將楊塵約出,他根本無從下手。
楊塵似有信意,答應交易卻要求先付款。
花榮仔盯著桌上那支如拇指般大小的劇毒試劑,心中猶豫。
此物是他唯一可能擊殺楊塵的機會。
於是,花榮仔果斷前往銀行……
另一邊,楊塵向留守的結巴和阿布講述通話詳情。
得知楊塵戰勝花榮仔後,結巴急切反對:"塵哥,你彆信他!花榮仔對你恨之入骨,絕對不能見!"
阿布卻道:"花榮仔過去仗勢欺人樹敵無數,若想留港生活,唯有求助塵哥。”但他隨即補充:"不過塵哥,花榮仔心懷叵測,務必小心。”
楊塵點頭回應二人:"明白,所以我讓他先付五百萬。”
小結巴又問道:“如果塵哥收到花榮仔的五百萬,真的會幫他留在港島生活嗎?”
楊塵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花榮仔多次觸碰我的底線,先是涉足違建藥品買賣,後又計劃以ceopatra為交易場地,甚至意圖傷害孤兒院的孩子。
他的所作所為必須付出代價。”
阿布拍手道:“塵哥的意思是收了錢後不會替花榮仔除掉仇家,這樣很好,這家夥過去太過卑劣,這樣的結局也是他應得的。”
阿布本想白拿這五百萬卻不助花榮仔,讓他被仇家解決……
然而楊塵笑著搖頭道:“既然收了錢,自然該幫花榮仔在港島活下去,怎能收錢卻食言?”
小結巴和阿布都感到疑惑:一方麵,楊塵要花榮仔為惡行付出代價;另一方麵,他又答應幫助其繼續在港島生存。
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小結巴追問:“塵哥到底如何處理花榮仔?是給他留條生路,還是除掉他?”
楊塵微笑答道:“花榮仔隻求能在我這裡活下來,可沒說要在監獄內外。”
他接著說:“花榮仔犯下的諸多罪行,讓他下半輩子在獄中度過是最恰當的懲罰,如此也能避免被仇家報複。”
為了獲得與楊塵接觸並贏得支持的機會,失去社團援助的花榮仔不得不將五百萬轉賬至楊塵賬戶。
不久,花榮仔再次聯係楊塵,在電話裡恭敬地表示:“楊先生,我已按您的要求支付五百萬,不知您是否願意當麵指導我如何在港島立足。”
既然花榮仔出了錢,楊塵自然不會拒絕,他裝作毫不在意地說:“好,那咱們明中午在毛姆酒店包廂見。”
花榮二五仔搶著說:“楊先生,這包廂我來訂吧,我求您幫忙,怎能讓您破費?”
在旁人看來,唯有花榮二親自訂房才便於他暗中操作。
楊塵並未反對,隻在電話裡答道:“好,明日見。”
掛斷電話後,花榮二瞬間怒容滿麵,喃喃自語:
“楊塵,你已奪走我的一切,莫非你以為我會卑躬屈膝求你饒命?明日,你必死無疑!”
花榮二的目光隨即落在桌上的小瓶物上。
離開後,他直奔毛姆酒店。
儘管已被洪樂驅逐,昔日追隨者也棄他而去,但他多年來掌控的場子收益頗豐,除去上繳的部分,仍有可觀積蓄。
這筆錢足夠他花五百萬元換取與楊塵的會麵,甚至還能收買酒店員工。
訂下昂貴包廂後,他要求見領班,並堅持前往無人乾擾的房間商談。
領班擔心拒絕會讓他損失訂金,便引他至空房。
然而,當得知花榮二的真實意圖時,領班顫抖著拒絕:“客人,玩笑開不得,我們不做這種事,也不會幫你。”
花榮二拋出價碼:“若你肯助我,現可得兩百萬,立即轉賬一百萬,事後還有百萬尾款。”
淪為孤家寡人的花榮二已無退路,殺楊塵便是唯一選擇,即便耗儘所有也在所不惜。
這一提議顯然打動了領班,他下意識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兩百萬,一筆足以改變人生的巨款。
即便領班傾儘全力工作一生,也難以觸及這個數字的十分之一。
花榮仔輕聲承諾:“隻要你配合,這筆錢就是你的,你可以從此離開這裡,安享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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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班猶豫良久,最終下定決心:“好,我願意幫你完成這件事。”
次日,二人密謀如何對付楊塵的每一個細節。
花榮仔通過賄賂一名毛姆酒店的領班,為自己的計劃鋪路。
與此同時,楊塵將已轉給花榮仔五百萬的事實告知心腹們,並透露自己即將與他會麵。
骷髏文聽後勸阻:“老大,這次可能有詐,彆去冒險。”
瘋狗附和:“既然他收了錢,不如斷絕關係,讓他自食其果。”
楊塵卻搖頭笑道:“我知道他想動手,但他先給了我五百萬,若因此失約,日後誰還會信任我?”
作為港島調停者,楊塵深得各派係尊重。
若因一時退縮影響威名,實非明智之舉。
楊塵自信滿滿:“明日我會格外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