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向陽震驚地盯著楊塵，不明白為何強橫的紅棍會敗在他手裡。
哼，不錯。
楊塵冷笑，對向陽的質疑嗤之以鼻。
你是如何做到的？向陽追問。
沒資格知道。
楊塵輕蔑回應，今晚到此為止，向家的紅棍完了，你們也該準備離開。
你太過分了！向陽怒斥。
過分的是你們。
楊塵針鋒相對。
好！若你執意玉石俱焚，休怪我不顧情麵。
向陽陰沉地警告。
嗬，你以為自己有這個能力？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真是不自量力。
楊塵冷笑。
你……向陽咬牙切齒，卻說不出話來。
他的防線徹底崩塌，無論怎麼努力都追趕不上楊塵的步伐。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般可笑。
大哥，和他拚了吧，一定能贏！向榮按捺不住了。
冷靜點，我們走。
向陽拽住向榮，不願與楊塵糾纏。
你們逃不掉的，我說過，今天誰都彆想離開。
楊塵冷笑著。
你想做什麼？向陽警覺地注視著他，生怕他會對他們不利。
嗬嗬，看來你們忘了我的話。
楊塵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你……向陽和向榮瞬間明白過來。
我要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這就是教訓。
楊塵揮拳擊向向陽胸口。
向陽下意識抬手格擋。
嘭！
啊——向陽慘叫，整條手臂被楊塵重創。
楊塵的拳頭停在他胸前，未再進攻。
手腕一震，楊塵卸去向陽的臂力，使其暫時失去戰鬥能力。
向陽！向榮痛哭失聲。
住口！向陽捂著流血不止的右臂怒吼。
楊塵不理睬他們，因向榮已取出。
你竟傷我兄長，我要殺了你！向榮怒不可遏，雖向陽無性命之憂，但楊塵已摧毀向家的希望。
找死！楊塵眼神冰冷，殺意湧現。
嘭！
楊塵一腳將向榮踢飛。
大哥！向榮倒地吐血。
楊塵迅速逼近，一把提起向榮的衣領，任憑他掙紮無果。
放開我！向榮嘶吼。
啪！
唔哇！向榮感覺半邊臉都麻了。
向榮，彆鬨了！向陽忍痛喊道，楊塵的那一巴掌差點把他打懵，好在他是習武之人，否則更不堪設想。
向榮僵住了，看著楊塵逐漸逼近的臉龐，最終停在離他額頭三寸之處。
你想乾什麼？向榮驚懼地問。
你覺得呢？楊塵反問道。
楊塵掐住向榮的脖子，緩緩加力，向榮立刻呼吸急促，臉色迅速漲紫。
你……放手！向榮掙紮著擠出幾個字。
放了我弟弟！向陽瞪視著楊塵，語氣狠厲。
向家沒資格命令我！楊塵冷淡回應，手上力道更重。
向榮感受到死亡逼近，向陽慌忙哀求：求你放過他，他還小，什麼都不懂，請原諒他。
向陽，我們不怕他，寧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向榮倔強地說。
向陽心頭一沉，深知弟弟的固執，若真逼急了，他可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嗬，年少輕狂？楊塵笑著。
彆逼他！向陽焦慮喊道。
向陽，聽我說，他不會屈服的。
楊塵搖頭，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咳咳……放手！向榮斷斷續續地求饒。
向陽內心紛亂，努力讓自己冷靜，轉頭對向榮說：弟弟，若能活下來，一定要銘記今日之恥，絕不能低頭，更不能讓人踐踏尊嚴。
記住，世上最可怕的是被折磨，熬過去就是勝利，你得活著！向陽語重心長地說。
好……放手，我錯了！向榮終於屈服。
向陽聽後稍稍放鬆，但楊塵仍未鬆開手。
“你究竟想怎樣？”
向陽沉聲問。
“先跪下認錯。”
楊塵平靜地說。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活膩了？”
向陽暴怒，要他向楊塵下跪比要了他的命還難。
楊塵眼神驟變，冰冷刺骨。
“跪下。”
楊塵語氣堅定。
向陽全身發抖，腿一軟幾乎摔倒。
向陽內心掙紮，恨不得立刻拔刀殺了楊塵，可右手已廢，使不上力，他不想死。
“快！跪下！”
楊塵催促。
“跪下，你跪我就放了他。”
向陽指著楊塵身後向榮說。
楊塵瞥了一眼向榮，見他正用怨恨的目光盯著自己。
“你不跪我就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