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拿回那些財物,一切便不成問題。
這本就是他們應得的。
他們並不會索取全部,畢竟榮何基也需要生存。
然而榮何基私吞的數額太過驚人,僅分給他們極少一部分,實在令人難以容忍。
因此必須討回屬於自己的份額。
榮何基毫無動搖,依舊強硬,“我已經說得明明白白,從未私吞你們的錢財,你們也未曾給我帶來收入,既如此,又憑什麼要求我還錢給你們?”
“你們是真糊塗還是患了妄想症?竟這般說話?掂量清楚自己的斤兩再開口。”
“我已表明立場,我並未私吞錢財,你們也未貢獻更多收益!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堅決否認。”
“否認才是明智之舉。”
陳子豪聽後臉色驟變,卻強壓怒氣,深吸一口氣保持沉默。
好啊,榮何基竟不願配合?
既然如此,他們自有辦法讓他低頭。
起初不過是略施小懲。
往後怕是要讓他嘗些苦頭,否則他怎會知曉厲害?
陳子豪嘴角微揚,目光落在榮何基身上,“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我也無需多言。”
說完,他瞥了一眼兄弟們,揮手示意,“讓他嘗嘗苦頭。”
陳子豪直截了當地表明意圖,也是為了震懾榮何基,讓他心生畏懼而退縮。
然而榮何基麵無表情,仿佛毫無懼意。
實際上,榮何基內心充滿恐懼,但表麵不動聲色。
看來這些人確實心狠手辣。
無奈之下,榮何基決定拖延時間,等待自己的女人前來支援。
榮何基嘴角浮現笑意,冷哼一聲,“你們定是怕我女人來收拾你們,所以才急於動手。
既然如此,你們不妨直說,不必遮掩。”
接著,他提出條件,“歸還欠款或留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會讓女人為難你們。
如何?”
陳子豪等人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
他們根本不相信榮何基女人的能力,自然不會妥協。
儘管如此,榮何基察覺到了他們的不信。
唇角微揚,榮何基悠悠說道:“看來你們是真的不信。
若不信,不如打個賭。
你們堅稱我女人無法對付你們,那便賭上一賭。”
“賭了,我們才會信服。
光說無用,賭才是解決之道。”
“那麼,敢不敢跟我賭?不敢的話,便是膽小鬼!”
他對自己的女人充滿信心,因此才敢這樣說。
若無信心,誰會輕易開口?
陳子豪眉頭緊鎖,臉色陰沉。
榮何基明顯在使用激將法,絕不能中計。
無論如何都不能打賭。
憑什麼要賭?雖然不清楚榮何基所言真假,但他的目的隻是追回錢財,其他概不關心。
陳子豪語氣堅定:“榮何基,彆再說這些多餘的話了。
我們隻關心拿回錢,不想在這浪費時間,更不可能和你打賭。
不是怕你,隻是不想耗時太多。”
他們已經耗費不少時間,實在不願再拖延。
希望榮何基不要再囉嗦,直接歸還款項。
榮何基顯然不會輕易交出錢款。
若願意,早該如此。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放棄,放棄太過可惜。
榮何基冷眼看向楚天,嗤笑一聲:“楚天,看看他們多懦弱,連賭都不敢,一定是覺得我的女人太厲害了。”
“沒見過這麼膽小的人,換做是你,應該會願意賭一把吧。”
“可惜你並非他們一員,若是,此事便簡單了。
可惜你不是!”
楚天感到無奈,話題再次被扯到自己身上。
為何不能專注於眼前之事?
榮何基臉色驟變,楚天竟一句話也不願多說。
稍後定找他算賬。
先解決眼前問題。
榮何基轉向陳子豪,挑眉道:“我知道你們害怕,但這不是借口。
必須把欠我的錢還回來。”
“當初已有證據,隻是你們不認罷了。
不認不代表沒有證據。
想看的話,我可以再出示一遍。
看過之後,請履行承諾,歸還欠款。”
又來了。
何時才能停止胡言亂語?
他們已耗費太多時間。
榮何基確實挪用了不少資金。
那些所謂證據不過是偽造的罷了。
若他們真掌握榮何基私吞的實據,早就亮出來施壓了,又怎會在一旁虛耗光陰?正因缺乏確鑿證據,才隻能以威脅的方式逼迫榮何基交出錢財。
想到此處,陳子豪深吸一口氣,“榮何基,你所謂的證據純屬捏造,根本站不住腳,我心中明鏡似的。”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隻是沒點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