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禦主,你沒事吧?”
在殺掉麵前最後一隻使魔之後,草雅忍著身上的痛苦,轉過身子向陳欣悅問到。
“當然沒事嘍,畢竟這一路上真是辛苦你了。”
周林婉雙手抱胸靠在石壁上,眼睛轉都不轉,就這樣側著身子回答道。
“禦主你過譽了,隻要能幫上您的忙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這樣…嗎。”
“是的,草雅所說之話無半分虛言,我這就為您開路。”
話了,草雅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周林婉前麵。
果然消耗還是有些大了,不過,想來隻要從這裡出去,一切都不是問題。
令咒什麼的雖然很好,但用在這種地方固然還是浪費了一些,沒有將令咒用在這種地方,確實是一種明智之舉。
但是這種地方,為什麼會在禦主家地下…
草雅邊走邊思考著,全然,因為對身後的禦主百分百信任,所以草雅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周林婉悄悄地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
“禦主,您…呃,為…什麼?”
碰——
草雅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盯著雙手用匕首插進自己身體的周林婉。
“為什麼啊,瞧你這話問的,我之前不也說過了嘛,你這一路過來太辛苦了,所以我給你個解脫而已。
“即然這樣,為…”
“你的實力我也看到了,明明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使魔,哪怕數量眾多也根本不應該是問題,
可你這都快竭力了,而且你的性格也很不利於我後麵的計劃,所以抱歉了,
你的犧牲不會白費,我會重新召換一個更好的從者,而你,就埋葬在這裡吧。”
周林婉也沒等草雅說完,就拔出了匕首,盯著倒在地上的草雅,再次開口道。
“放心,好歹你也做過我的從者,怎麼說也是有點福利的,
這把匕首會讓你魂飛魄散,所以不用擔心一些其它什麼事情。”
周林婉擦掉了匕首上的血,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哦對了,差點忘了,為了以防萬一,所以…
我以令咒之名,此事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向外透露。
嘛,就這樣了。”
為什麼?
我明明這麼儘心儘力,從來沒有要過什麼回報,為什麼會受到這種待遇。
我不認同這種待遇!!!
草雅如此想著,眼睛死盯著一步一步離開這裡的周林婉,右手有些顫顫巍巍的舉起來對著周林婉。
想表達些什麼,可因為沒什麼力氣,草雅隻能將手放了下來。
不,說不定還可以,垂死掙紮一下。
至少,不能讓這個家夥繼續做惡…
……
“這門到底是怎麼搞的啊~”
盯著那扇高達二十五米的石門,範凱不禁汗顏了一下。
最開始本著試試這牆的硬度用翼召劍也試了一下,結果連個痕跡也沒劃出來。
至於用契約獸來攻擊…
範凱側過頭,看著那坨被陳欣悅用木枝戳來戳去半點動靜都沒有的黑暗翼蝠,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禦主,彆戳了,給人家點麵子,好歹也載了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