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黑衣人前後圍困住了房子,類似領頭的人推開房門進去。
薑清辭看的仔細,幾人來勢洶洶的模樣,怎麼瞧都像是索命的,想到枕槐安僅築基的修為,她為這小子捏了一把汗。
她猶豫要不要去喊人,但又覺得以林映初兩人的實力不可能沒發覺問題,沒出來估計是因為枕槐安能自己解決?或者事不關己,無需在意?
幾個念頭輾轉,額上的眉頭皺起,她真的搞不懂這三人是什麼樣的關係,目前擺在明麵上的隻有一個同門關係,又有點名存實亡的感覺。
距離黑衣人進門不過一會,房內突然傳來爆炸聲,火光衝天而起。
薑清辭眼底倒映著刺眼的紅,不知為何鬆了口氣,枕槐安不管如何,都還有那恐怖的黑球保障,死應該是不會死了。
外邊四個值守的黑衣人在爆炸聲響起的那瞬間就要奪門而入。
她最後看了一眼,結果不過是被枕槐安用黑球炸死罷了,少了看點,還不如她的槍好玩。
卻不想,不遠處四個黑衣人破門而入的腳步頓住,像是看見了什麼東西,其中一人甚至扭頭想跑。
就在他剛轉身的刹那,一柄劍咻的從火光裡飛出,以極快的速度,帶著微光直直插進他的後腦勺,一點聲響都不曾發出,黑衣人便失去了生息倒地。
薑清辭在心底咦了一聲,眼底又染上興致。
究竟是領頭的反水,還是枕槐安屋裡藏人?
全然沒把出手的人想成是枕槐安,主要是他就築基的實力,怎麼可能一劍就擊殺了得有金丹修為的黑衣人呢?
薑清辭雖然看不見另外三個黑衣人的表情,但肯定是想跑又不敢跑的絕望心理,出手的人實力強勁,完全不是他們可以反抗的存在。
果不其然,插在死人腦袋上的劍像是受到主人的驅使,一下暴起,帶著黑衣人的屍體調轉方向,猛衝另外的三人而去。
“操..”
畫麵太過駭人,薑清辭都忍不住低語出聲,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處的畫麵。
一隻劍上串著四個人,哦不,現在叫屍體了。
何止是無法反抗啊,黑衣人在這隻劍下那就是螻蟻啊,不難想象它的主人得有多牛逼。
薑清辭心裡感慨,枕槐安吃的可真好,有這麼厲害的人在貼身保護他。
解決完黑衣人之後,發著微光的劍這才抖動著晃掉串成串的屍體,甚至因為嫌臟,人性化的把其身上的血液蹭在屍體的黑袍上。
做完這些,這才又飛回房間。
薑清辭好奇的看著被燒的不成樣子的房間,枕槐安居然還不出來,也不怕被煙嗆死,平時有點臟東西都得洗幾百遍手的人,現在居然還呆在裡麵,難不成是剛剛那個黑衣人得手了?
他的幫手沒來得及救他?
一想到這種可能,薑清辭看戲的目光微沉,她翻身躍下樹乾,朝火光跑去。
“枕...”
正當她出聲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半塌的門口。
等看清兩個人影,薑清辭下意識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