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閣內,陳年墨香裹挾著星語花特有的苦澀氣息撲麵而來。鎏金燭台上的火苗在穿堂風中搖曳不定,將上萬冊古籍的陰影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宛如無數雙窺探的眼睛。俞小晚的指尖剛觸碰到書架,一股寒意順著掌心蔓延,那些看似尋常的書脊突然滲出紫色黏液,在她皮膚上灼出細小的傷痕。
"這些古籍...不對勁。"洛昭的機械義眼泛起雪花屏,藍色數據流在她瞳孔中瘋狂閃爍。她的機械臂發出齒輪卡殼的聲響,顫抖著指向書架頂層,"檢測到...深淵能量的波動頻率,和基因聖所的汙染如出一轍。"話音未落,她後頸的甲骨文咒印突然發出刺目的紅光,整個人踉蹌著撞向書架。《永樂大典》的書頁如黑色蝴蝶紛飛,每一片飄落的紙頁都化作紫色煙霧,在空中凝聚成扭曲的人臉,發出尖銳的嘲笑。
程晏深的機械義肢發出刺耳的警報,金屬關節處滲出的淡金色液體在青磚上腐蝕出焦痕。他的戰術目鏡自動展開掃描模式,地麵下的景象讓所有人倒吸冷氣——縱橫交錯的星語花根係網絡如同巨大的血管,每條根須都連接著一件被汙染的文物。"初代家主在這裡布下了最後的防線。"他的聲音混著機械運轉的嗡鳴,"但現在,這些防線正在被反向激活。"機械義眼突然爆出電火花,在他臉上投下詭異的光影。
嬰兒的徽記毫無預兆地爆發出強光,刺目的金光中,書架最深處的暗格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俞小晚的光鞭本能地纏繞在手腕上,金色紋路隨著心跳劇烈起伏。她快步上前,抽出一本封皮繡著珍珠花紋的線裝書,封麵上的薔薇刺繡在接觸到她指尖的瞬間,突然綻放出血色光芒。
翻開書頁的刹那,三姨太娟秀的字跡躍入眼簾,墨跡中還夾雜著褐色的斑點,顯然是乾涸的血跡:"當玉衡之血與星語花共鳴,被掩埋的真相將重見天日。蕭硯他...一直都在替程家背負罪孽。"字跡到此戛然而止,後麵幾頁被人用匕首剜去,參差不齊的缺口處殘留著紫色的腐蝕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發生的激烈爭奪。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文淵閣的梁柱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持珍珠麵紗的首領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從四麵八方傳來:"真是愚蠢的守護者,以為找到秘卷就能翻盤?"紫色霧氣中,她的身影逐漸凝聚,手中握著的嬰兒玉佩另一半閃爍著妖異的紫光,"你們知道蕭硯為什麼要偽裝成敵人嗎?因為他的血脈...本就是打開深淵之門的鑰匙!"
話音未落,破碎的機械義眼碎片如流星般從窗外飛入,在空中重組。蕭硯的身影從霧氣中顯現,玄色飛魚服上的金線已經黯淡,沾滿的鮮血卻依然鮮豔。他每走一步,青磚上就留下一串紫色的腳印,嘴角卻掛著釋然的微笑:"小晚,還記得殷墟的童謠嗎?"珍珠淚,映骨白",這淚水...該由我來流了。"他抬手扯開衣襟,心口處的玉衡紋身發出刺目的光芒,與嬰兒徽記產生共鳴的瞬間,整個文淵閣的空氣都開始扭曲。
俞小晚的雙生標記如被烙鐵灼燒,劇痛讓她眼前發黑。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每一幕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年幼的自己蜷縮在大火中哭喊,蕭硯渾身浴血卻用身體為她築起防線;三姨太在實驗室裡與蕭硯激烈爭吵,摔碎的試管在地上劃出蜿蜒的血痕;還有蕭硯獨自潛入基因聖所,被二房爪牙折磨得遍體鱗傷,卻始終緊握著她的繈褓。
"原來你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我..."俞小晚的淚水滴落在秘卷上,神奇的是,乾涸的星語花汁液被淚水激活,在書頁上浮現出新的畫麵。畫麵中,初代家主與蕭硯的先祖在星隕聖殿立下誓言,玉衡司世代守護程家血脈,卻因二房的陰謀被汙蔑為叛徒,從此背負千年罵名。蕭硯的聲音在她意識中響起,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小晚,毀掉我的血脈...這是終結一切的唯一方法。"
持珍珠麵紗的首領發出尖銳的笑聲,手中玉佩爆發出強大的吸力,如同黑洞般將蕭硯的身體緩緩吸向她:"太晚了!玉衡血脈與深淵契約已經共鳴,整個地球都將..."她的話被程晏深的怒吼打斷,程晏深的機械義肢瞬間化作巨型光刃,斬斷了纏繞在蕭硯身上的紫色鎖鏈,金屬碰撞的火花照亮了他眼中燃燒的怒火。
"想帶走他,先過我這關!"程晏深的機械義眼紅光暴漲,他的意識海強行與俞小晚建立鏈接,無數記憶碎片在兩人之間流轉。"小晚,相信我!我們可以改寫血脈的詛咒!"俞小晚感受到他傳遞來的堅定信念,仿佛有一股暖流注入心田。她握緊光鞭,雙生標記與創世之種的力量徹底融合,金色光芒如同潮水般席卷整個文淵閣。
蕭硯趁機將自己的機械義眼核心取出,拋向嬰兒。核心與徽記融合的瞬間,整個文淵閣的星語花根係網絡被激活,綻放出璀璨的金色光芒。持珍珠麵紗的首領發出淒厲的慘叫,她的身體開始崩潰,由文物碎片組成的身軀片片剝落:"不!我籌劃了三百年...不可能..."話未說完,便化作紫色塵埃消散在空氣中。
當光芒漸漸平息,蕭硯的身體變得透明如琉璃。他微笑著看向俞小晚,眼神中滿是溫柔與不舍:"對不起,用了這麼殘忍的方式讓你看清真相。玉衡司的使命...終於完成了。"他的身影開始消散,手中出現半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上麵的紋路與俞小晚頸間的標記完美契合,"這是你真正的身世信物,去找...長白山天池下的..."話未說完,便徹底消失在晨光中,隻留下玉佩在空中緩緩飄落。
俞小晚顫抖著接住玉佩,淚水模糊了視線。程晏深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機械義肢傳來的溫度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彆難過,我們會一起找到真相。"洛昭則蹲下身,安撫著啼哭的嬰兒,機械義眼閃過堅定的光芒:"下一站,長白山。無論有什麼陰謀,我們都會將其粉碎。"
文淵閣外,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東方泛起魚肚白,朝霞染紅了紫禁城的飛簷。俞小晚握緊手中的玉佩,感受著上麵若隱若現的玉衡紋,心中湧起一股堅定的力量。在那未知的長白山深處,還有更多的秘密等待著他們去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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