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科考站的極光在監測屏上呈現詭異的墨綠色,程晏深的機械義眼鎖定著畫麵中扭曲的光帶——那不是自然現象,而是混沌能量撕裂時空的痕跡。金屬指節敲擊著控製台,發出與俞星澈搖鈴同頻的震動:"三年前銀發殘魂本體被封入南極冰蓋,現在監測到的能量波動..."話未說完,屏幕突然爆發出刺目的白光,所有數據歸零。
俞小晚握著真理之刃的手掌沁出汗珠,刀刃上浮現的三姨太日記殘頁正在褪色:"當極光變成墨綠,混沌之主將突破封印。"記憶閃回廢棄工廠之戰,陸沉消失前留下的u盤裡,除了程晏深的隱藏記憶,還有一段南極科考站的監控錄像——銀發殘魂的冷凍艙開啟時,艙內凝結的冰晶裡,赫然嵌著程老夫人年輕時的照片。
"程老夫人就是銀發殘魂?"蕭綰綰的機械義肢發出警報,她剛從蕭家老宅的密室帶出的青銅鏡,此刻鏡麵浮現出程老夫人的影像。女人坐在程氏集團董事會現場,金絲眼鏡後的眼睛閃爍著紫色豎瞳,正在簽署剝奪程晏深繼承權的文件:"從今天起,程氏集團由我代行總裁職權。"
俞星澈突然捂住耳朵,搖鈴發出刺耳的高頻音波。幼兒園的監控畫麵在俞小晚手機上自動彈出,孩子後頸的暗紋正與程氏莊園地下的地脈羅盤產生共鳴,而在畫麵邊緣,一個戴著程老夫人麵具的身影正走向教室。記憶如閃電劃過,俞小晚想起訂婚宴上程老夫人手杖頂端的星語花寶石——那寶石在混亂中脫落時,內部竟藏著半塊星圖羅盤。
程氏集團的股東大會現場,程老夫人將一份份偽造的文件摔在桌上,股東們的竊竊私語彙成聲浪:"程晏深勾結外敵,必須罷免!"男人的機械義眼紅光暴漲,投影出程老夫人轉移公司資產的證據鏈,卻在觸及大屏幕的瞬間被紫色霧氣腐蝕。他這才驚覺,董事會現場的吊燈、桌椅,甚至股東們佩戴的飾品,都被植入了混沌齒輪。
"放棄吧,我的好孫子。"程老夫人摘下眼鏡,露出與銀發殘魂如出一轍的豎瞳,"當年初代雙生花與我簽訂契約時,就該想到程家會成為混沌的容器。"她的皮膚下浮現出深淵文紋路,手掌按在會議桌中央的星圖羅盤上,整個樓層開始下沉,露出地底塵封的初代雙生花祭壇——祭壇中央,躺著的竟是俞小晚的克隆體。
俞小晚的雙生標記劇烈灼燒,她在蕭綰綰帶來的青銅鏡裡,看到了更恐怖的真相:程老夫人並非被銀發殘魂附身,而是初代雙生花割裂出的暗影分身,曆經百年奪舍重生。鏡中閃過民國時期的畫麵,年輕的程老夫人跪在神樹下,將血玉戒按進自己的心臟,從此成為混沌之主的人間代言人。
"媽咪,鏡子裡的壞奶奶在笑!"俞星澈的哭喊聲從電話裡傳來。俞小晚衝進幼兒園時,看到程老夫人正用手杖尖抵住孩子後頸,搖鈴在她掌心發出絕望的悲鳴。記憶閃回三年前的孤兒院,她第一次戴上血玉戒時,戒指內側滲出的黑血,原來就是初代雙生花暗影分身的能量。
程晏深的機械心臟核心突然彈出,裡麵封存著三姨太最後的意識碎片:"唯有光暗之子的血,能激活逆轉契約的星圖。"他將核心按在俞小晚掌心,金屬與血肉接觸的刹那,兩人的記憶開始交融——他看到她獨自承受孕期痛苦的夜晚,她看到他在南極基地被混沌能量侵蝕的掙紮。
"用我的血!"俞小晚揮刀劃破手掌,鮮血滴落在程老夫人腳下的星圖羅盤。當光暗能量融合的血液觸及深淵文,整個祭壇開始逆向旋轉。程老夫人發出淒厲的尖叫,她的身體逐漸透明,露出被封印在深處的初代雙生花光之分身,而在她身後,南極冰蓋的裂縫中,銀發殘魂的本體正破繭而出。
蕭綰綰的機械義肢變形為通訊器,南極科考站的緊急信號刺破噪音:"混沌之主已蘇醒,正向亞洲板塊移動!"畫麵裡,銀發殘魂的身軀由無數鏡麵齒輪組成,每塊鏡麵都映照著程氏家族成員的臉,他們的瞳孔正在變成豎瞳。
俞星澈突然舉起搖鈴,孩子的瞳孔中閃爍著光暗交織的星辰:"原來你一直藏在搖鈴裡。"搖鈴裂開縫隙,飛出的不是齒輪,而是三姨太的靈魂光蝶,它們組成初代雙生花的完整形態,與銀發殘魂展開對峙。俞小晚終於明白,三姨太當年沒有被混沌吞噬,而是將自己的靈魂注入搖鈴,等待光暗之子覺醒的這天。
程氏莊園的地脈羅盤突然爆炸,程老夫人的身體化作無數鏡麵碎片。其中一塊碎片飛進俞小晚掌心,上麵刻著最後的契約條款:"當光暗之子與守護者之心融合,混沌之主將回歸星塵。"程晏深的機械義體開始崩解,他微笑著將心臟核心按進俞星澈胸口:"爸爸終於可以兌現承諾了。"
南極的混沌能量風暴中,銀發殘魂發出不甘的怒吼。俞小晚握緊俞星澈的手,雙生標記與孩子體內的光暗之力共鳴,形成巨大的星語花圖騰。在光芒中,所有被混沌侵蝕的程氏族人恢複清明,而南極冰蓋下,初代雙生花的完整靈魂正在蘇醒。
當風暴平息,俞小晚在程氏莊園的廢墟中找到一枚嶄新的血玉戒。戒指內圈刻著三姨太的筆跡:"光暗共生之處,便是輪回終結之時。"而在城市的最高處,蕭綰綰望著手機裡南極傳來的最新圖像,瞳孔驟縮——銀發殘魂的本體消失了,原地隻留下一朵正在綻放的星語花,花瓣上凝結的露珠,映照著俞小晚和俞星澈相視而笑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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