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語花的殘香漫進程氏莊園,俞小晚推開育嬰房的雕花窗,晨光落在嬰兒床裡熟睡的孩子身上。他手腕的金色胎記不再發燙,卻在皮膚下若隱若現地流轉,像一條沉睡的幼龍。昨夜神樹崩塌時,初代雙生花掌心那把鑲嵌星語花的鑰匙,此刻正鎖在書房最深處的保險櫃裡,每次靠近,俞小晚的雙生標記都會泛起細微的漣漪。
"夫人,老宅地下室有異動。"管家的聲音帶著顫抖,對講機裡混著刺耳的電流聲。俞小晚心頭一緊,懷中的嬰兒突然啼哭,小手死死攥住她衣襟。記憶如潮水湧來,神樹核心最後那麵銅鏡中,初代雙生花的眼神——那不是悲憫,而是某種跨越時空的警告。程晏深的機械義眼在樓下驟然亮起紅光,青銅半臉的齒輪發出不祥的嗡鳴。
地下室的鐵門鏽跡斑斑,俞小晚剛觸到門環,掌心的雙生標記便劇烈灼燒。門縫裡滲出的不再是黑紫色黏液,而是帶著星光的透明液體,在地麵彙成微型星圖。俞星澈攥著搖鈴衝上前,鈴鐺表麵新浮現的紋路竟與初代雙生花鑰匙上的圖案一模一樣。"媽媽,鏡子在哭!"孩子的聲音在空蕩的回廊回響,轉角處的青銅鏡突然泛起漣漪,映出周若璃戴著王冠的冷笑。
周氏財團頂層的觀景台,水晶吊燈下懸浮著十二麵古鏡。周若璃的克隆體輕撫鏡麵,指甲劃過鏡中俞小晚抱著孩子的畫麵:"以為毀掉神樹就結束了?"她轉動鑲嵌混沌結晶的戒指,十二麵鏡子同時亮起紫芒,"初代雙生花留下的,可不隻是封印。"鏡中影像突然扭曲,俞小晚的麵容與初代雙生花重疊,而程晏深的機械心臟被鎖鏈貫穿。
程氏地下室的牆壁自動翻轉,露出塵封百年的鏡室。數百麵銅鏡整齊排列,每麵鏡子都映著不同時空的程家——有的畫麵裡,程老夫人正將兒媳推入獻祭池;有的場景中,銀發殘魂戴著程氏冕旒俯瞰莊園。俞小晚的雙生標記不受控地發燙,視網膜上浮現出三姨太日記的最後殘頁:"當十二麵命鏡共鳴,鏡淵裡的沉睡者將蘇醒"。嬰兒突然劇烈啼哭,他的金色胎記化作鎖鏈,纏住最近的銅鏡。
"彆碰那些鏡子!"程晏深的金屬手臂閃電般攔住俞小晚,機械心臟核心脫離胸腔,化作銀色護盾。但已經太遲,十二麵銅鏡同時破碎,無數鏡麵碎片在空中重組,拚湊出初代雙生花完整的身影。她身著沾滿血漬的婚服,懷中抱著啼哭的嬰兒,眼神卻平靜得可怕:"光暗之母,你以為自己是來終結詛咒的?不,你是最後一道祭品。"
俞星澈的搖鈴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嘯,鈴鐺內部彈出初代雙生花的一縷發絲。記憶如潮水湧入俞小晚腦海:百年前,程氏先祖與銀發殘魂簽訂契約時,初代雙生花早已預見今日。她將自己的孩子一分為二,一半封印在神樹核心,另一半化作血脈詛咒,等待千年後的輪回——而俞小晚腹中的孩子,正是那個本該獻祭的"另一半"。
"原來我們都是局中的棋子..."俞小晚的淚水滴落在嬰兒臉上,雙生標記與金色胎記同時爆發出刺目光芒。初代雙生花的虛影逐漸凝實,她抬手召出十二麵命鏡,鏡中映出俞小晚不同的命運分支:被獻祭的新娘、戴著王冠的女王、破碎的母親...每幅畫麵都以嬰兒的啼哭終結。周若璃的克隆體在鏡中狂笑:"看看吧,這就是你逃不掉的宿命!"
程晏深的機械心臟發出瀕死的悲鳴,他的數據化身影強行融入鏡麵,金屬鎖鏈纏住初代雙生花的手腕:"我不信!"他的聲音混著齒輪碎裂的聲響,"愛不是契約的籌碼!"記憶閃回他們在孤兒院的初遇,婚禮上交換的誓言,還有無數個相擁的深夜。俞小晚突然握緊孩子的小手,金色胎記與雙生標記產生共鳴,光暗能量如潮水般湧出。
當光芒觸及十二麵命鏡,鏡麵開始崩解。初代雙生花的虛影露出釋然的微笑:"終於等到這一天..."她的身體化作星語花熒光,融入俞小晚的雙生標記,"真正的破局者,從來不是血脈,而是..."話未說完,整間鏡室開始坍塌,程晏深用數據流形成繭房護住母子。塵埃落定後,地麵隻剩下一枚刻著星語花的銅鏡碎片,背麵用血寫著:"鏡淵深處,沉睡著真正的敵人"。
俞小晚抱著孩子走出地下室,晨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懷中的嬰兒安靜下來,手腕的金色胎記重新變成柔和的微光。程晏深將她摟入懷中,機械心臟跳動的聲音逐漸平穩:"這次,我們一起麵對。"但在城市最高的鏡麵建築頂端,周若璃的克隆體戴著初代雙生花的王冠,注視著手中重新拚合的十二麵命鏡。鏡中,一個戴著荊棘王冠的身影緩緩轉身,那雙眼睛,與俞小晚懷中的嬰兒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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