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莊園的機械鐘剛敲過淩晨三點,程晏深的指尖突然在監控屏幕上頓住。南極科考站傳來的實時畫麵裡,冰原深處的極光正以詭異的頻率閃爍,淡紫色的光帶中夾雜著銀灰色的紋路——與程念辰胎記的能量波動完全吻合。屏幕角落的溫度監測儀顯示,58c的冰原上,某塊冰芯的溫度正異常回升,每小時上漲0.3c。
“王景明,放大冰芯的微觀圖像。”程晏深的聲音壓得很低,機械花形狀的咖啡勺在杯沿劃出輕響。圖像清晰的瞬間,他猛地攥緊拳頭,杯壁的指紋在蒸汽中暈開——冰芯內部的機械花碎片正在重組,斷裂的花瓣間滲出暗紫色的液珠,在顯微鏡下凝成極小的影息標記。
隔壁房間傳來嬰兒的啼哭。俞小晚抱著程念辰站在門口,睡袍的下擺沾著銀灰色的光塵——剛才哄孩子時,辰辰的胎記突然發燙,小手拍過的搖籃欄杆上,浮現出與冰芯碎片相同的重組紋路。“他又感應到了。”她的指尖劃過孩子汗濕的額發,“這已經是本周第三次了。”
辰辰的哭聲突然變調,小胖手直指牆上的世界地圖,銀灰色的光塵在南極的位置聚成個模糊的光點。念安和念晚揉著眼睛跑進來,兩個孩子的睡衣上還彆著機械花徽章,徽章的投影在光點處炸開,顯示出段破碎的音頻:“……冰芯共振……影息母體……蘇醒倒計時……”
“是影息閣的加密信號。”程晏深突然想起程晏風遺物裡的芯片,破解後的代碼中反複出現“冰芯母體”四個字,當時隻當是複影會的妄言。他拽過俞小晚的手,兩人的胎記在接觸點泛出紅光,“他們不是要培育新共生體,是想讓影主的意識碎片在冰芯裡重組。”
晨光穿透雲層時,王景明的直升機已降落在莊園草坪。他抱著個恒溫箱衝進客廳,箱內的冰芯樣本正發出細微的嗡鳴,與程晏深書房裡的監控畫麵產生共振。“程總,這是三天前從南極空運來的,原本是用於平衡之花的能量研究,今早突然出現異常。”他的眼鏡片反射著樣本表麵的裂紋,“裡麵的影息濃度,是影之巢的十倍。”
俞小晚的戒指突然嵌入恒溫箱的鎖扣,藍寶石映出冰芯內部的三維圖:無數影息標記正在向中心聚集,組成顆跳動的暗紫色“心臟”,每跳一下,辰辰的胎記就亮一次。“我爸的日記裡畫過這個。”她的聲音發顫,翻出手機裡的照片,“他說這是影主的‘原始核’,當年被程伯伯封印在冰芯裡,需要雙生花血脈的高溫才能解封。”
“辰辰的體溫。”程晏深突然按住孩子的後頸,體溫計顯示37.8c——比正常嬰兒高出0.5c,“影息閣在利用冰芯的共振,升高辰辰的體溫,讓他成為解封的鑰匙。”
書房的機械鐘突然停擺,指針卡在“915”的位置——這是俞小晚母親當年車禍的時間,也是影主原始核第一次被檢測到能量波動的時刻。鐘擺的鉛錘裡滲出暗紫色的粉末,在桌麵上拚出串坐標,與南極科考站的精確位置隻差0.1個經度。
“他們想讓我們去南極。”俞小晚的指尖劃過坐標,突然想起昨天收到的匿名包裹,裡麵是件嬰兒連體衣,布料裡織著極細的金屬絲,展開後正是南極冰原的地形圖,“這不是陷阱,是誘餌。”
念深舉著機械鳥衝進書房,機器人的投影裡,子琛正舉著放大鏡觀察程家老宅的廢墟:“小晚阿姨,這裡的石塊在發光!”畫麵中,坍塌的地下室牆體上,銀灰色的共生紋正順著裂縫蔓延,與冰芯的重組紋路形成完美的鏡像,“機器人說這是‘地脈共振’,南極和老宅的能量場正在同步!”
程晏深突然拽開書架後的暗格,取出個積滿灰塵的金屬盒。盒內的羊皮卷上,程父的筆跡在晨光中浮現:“影主原始核的封印,需地脈與冰脈雙重鎖扣。若兩者共振,需以‘雙生花之血’同時注入兩處鎖眼,方能重鑄封印。”卷尾的落款日期被蟲蛀了大半,隱約可見“2019”的字樣——正是程晏深接受機械臂移植的前一年。
“程家老宅和南極冰原,是兩個鎖眼。”俞小晚的指甲掐進掌心,血珠滴在羊皮卷上,暈開了“雙生花之血需親子兩代”的字樣,“我們必須兵分兩路。”
程念和突然舉起手裡的機械模型,那是個迷你能量塔,塔尖的影息標記正在閃爍:“爸爸,我和妹妹跟你去南極!”念平立刻點頭,小手從口袋裡掏出半塊機械花碎片,“王叔叔說這個能淨化影息。”
莊園的車庫裡,程晏辰留下的改裝潛艇正在加注特殊燃料。程晏深將辰辰的胎記貼在潛艇的能量核心上,銀灰色的光浪瞬間席卷整艘艇身,原本的黑色外殼浮現出淡金色的共生紋——這是三年前平衡之花留下的防護層,此刻在辰辰的血脈感應下徹底激活。
“我們出發後,立刻啟動老宅的‘反生陣’。”程晏深的機械花突然與俞小晚的戒指產生共鳴,兩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螺旋,“記住,必須等我們在南極啟動封印的同時,才能注入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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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晚抱著辰辰站在潛艇艙門旁,孩子的小手正拍打著艙壁上的南極地圖。她突然想起昨夜的夢,夢裡程父和俞父站在冰原上,身後的能量塔正在坍塌,兩人的手緊緊握著,掌心的血珠滴在冰麵上,開出朵銀灰色的雙生花。
“注意安全。”她踮起腳尖吻了吻程晏深的側臉,胎記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我和孩子們在老宅等你們回來。”
潛艇潛入深海的瞬間,程念安突然指著雷達屏幕,個巨大的陰影正跟在後方三海裡處,形狀像條機械鯊魚,卻長著三對翅膀——與影島壁畫上的“影主坐騎”完全一致。“是影息閣的護航艦!”孩子的機械花徽章突然投射出段音頻,程晏風的聲音帶著機械的扭曲:“程晏深,多謝你替我們帶辰辰去南極。”
程晏深的機械臂突然展開成武器係統,潛艇的合金外殼在銀灰色的光中重組,露出隱藏的魚雷發射管:“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辰辰。”他看向念和手裡的機械模型,“啟動‘逆生程序’,讓他們嘗嘗反噬的滋味。”
與此同時,程家老宅的廢墟前,俞小晚正指揮著工人清理坍塌的牆體。念晚的小手按在塊刻著共生紋的石塊上,銀灰色的光浪突然從地底湧出,將整座老宅籠罩。石塊的裂縫中,程父的虛影逐漸清晰,手裡舉著半塊機械花碎片:“小晚,地脈鎖扣的鑰匙,是你肚子裡的孩子。”
俞小晚的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胎動,她低頭看去,睡衣的布料下,個淡金色的印記正在緩緩浮現——與辰辰的胎記一模一樣,隻是形狀更接近完整的雙生花。
南極冰原的科考站裡,程晏深的潛艇剛浮出水麵,就看到冰原上站著無數穿黑色鬥篷的人。為首的人摘下麵具,露出張與程父完全相同的臉,隻是左眼是顆泛著紅光的義眼:“我是影息閣閣主,也是你從未見過的叔叔,程晏影。”他的機械臂指向冰原深處,“原始核已經蘇醒,現在交出辰辰,還能保住你兒子的命。”
程念辰突然在程晏深懷裡咯咯笑起來,小手拍打著空氣,銀灰色的光浪從胎記處迸發,將所有影息閣成員的鬥篷掀飛。他們的後頸上,都印著與冰芯相同的影息標記,隻是形狀各異——有的是殘缺的花,有的是斷裂的齒輪,還有的是半隻機械眼。
“看來你們都成了影主的養料。”程晏深的機械花突然射出銀灰色的光束,擊中冰原中央的能量塔,“念和,念平,啟動淨化程序!”
兩個孩子舉起機械模型,淡金色的光浪順著冰麵蔓延,影息標記在接觸的瞬間發出滋滋的響聲,化作銀灰色的粉末。程晏影的義眼突然爆發出紅光:“不自量力!”他的機械臂插入能量塔,暗紫色的影息能量如潮水般湧出,“原始核一旦吸收辰辰的血脈,整個南極都會成為影主的容器!”
能量塔的頂端突然裂開,露出顆跳動的暗紫色心臟,表麵的血管狀紋路正與辰辰的心跳逐漸同步。程晏深的機械花與孩子們的模型同時升空,在冰原上組成巨大的共生陣,銀灰色的光浪與暗紫色的影息能量激烈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程家老宅的廢墟中,俞小晚的羊水突然破了。她扶著念安的肩膀滑坐在地,念晚的小手緊緊握著她的手,兩個孩子的胎記與她腹部的印記產生共鳴,地脈深處傳來劇烈的震動。坍塌的牆體後,個巨大的青銅鼎逐漸升起,鼎身的共生紋與南極的能量塔形成垂直的光柱。
“媽媽,加油!”念安的機械花徽章突然投射出程晏深的影像,冰原上的共生陣正被影息能量壓製,“我們快撐不住了!”
俞小晚的陣痛在此時達到頂峰,她看著青銅鼎中央的凹槽,突然明白程父的意思。她拽過念安和念晚的手,將三人的血珠同時滴入凹槽:“以雙生花血脈之名,重鑄地脈鎖扣!”
南極冰原的能量塔突然劇烈震顫,暗紫色的影息能量開始倒流。程晏影的義眼發出刺耳的警報,機械臂在反噬中逐漸解體:“不可能!地脈鎖扣怎麼會提前啟動?”
程晏深抱著辰辰衝向能量塔,孩子的胎記在接觸原始核的瞬間爆發出刺眼的光。銀灰色的光浪中,影主的心臟逐漸透明,露出裡麵藏著的半塊機械花碎片——與程家老宅青銅鼎裡的碎片,正好組成完整的平衡之花。
“是爸媽留下的後手。”程晏深的聲音帶著哽咽,他終於明白,當年程父和俞父封印原始核時,就將平衡之花的碎片藏在了最危險的地方,“他們早就預料到今天。”
程晏影的慘叫聲被能量塔的轟鳴淹沒,身體在銀灰色的光中化作粉末。冰原上的影息閣成員紛紛倒地,後頸的影息標記逐漸消散,露出與普通人無異的皮膚。
程家老宅的廢墟中,嬰兒的第一聲啼哭劃破天際。俞小晚抱著剛出生的女兒,看著她脖頸間完整的雙生花胎記,突然淚如雨下。青銅鼎裡的碎片與南極的碎片產生共鳴,在空氣中組成道銀灰色的光柱,將兩處鎖眼徹底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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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艇返航的途中,程晏深看著監控裡的女兒,突然想起還沒給孩子取名。念和指著屏幕上的平衡之花投影:“叫程念衡吧,平衡的衡。”
俞小晚在老宅的廢墟上,用手指在雪地裡寫下女兒的名字。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將“程念衡”三個字鍍上金邊。她抬起頭,南極的方向正有銀灰色的光浪衝天而起,與老宅的光柱交相輝映,像兩道守護世界的屏障。
然而沒人注意到,南極冰原的某個冰縫裡,塊被遺漏的影息碎片正在緩緩蠕動,碎片的邊緣刻著個極小的“衡”字。而在程家老宅的青銅鼎底部,道暗紫色的紋路正順著鼎足,悄悄滲入地底的地脈——那裡,藏著影主最原始的能量流。
程晏深的潛艇剛駛入程氏莊園的碼頭,機械花突然發出急促的警報。屏幕上的全球能量監測圖裡,十幾個紅點正在同時閃爍,每個點都標注著“影息異動”,其中最亮的一個,位於程氏集團總部的地下三層——那裡,存放著程氏所有機械共生體的核心數據。
“看來影息閣隻是先鋒。”程晏深的機械臂輕輕覆在辰辰的胎記上,“真正的敵人,還在暗處。”
俞小晚抱著程念衡站在碼頭,女兒的小手正攥著半塊機械花碎片。她抬頭看向程氏集團的方向,陽光下的摩天大樓玻璃幕牆上,隱約映出個巨大的影主徽記,隻是這次,徽記的中心多了朵雙生花。
屬於他們的戰爭,才剛剛進入最危險的階段。而那個剛出生的女嬰程念衡,連同她脖頸間那朵完整的雙生花,注定要成為這場戰爭中最關鍵的棋子——或者說,最強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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