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陸閻腿上,湊近他的耳廓,清冷的氣息拂過他敏感的皮膚,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帶著一絲危險慵懶的語調低語:
“阿閻,”她的聲音像羽毛搔刮在心上,卻讓陸閻脊背瞬間繃緊,“看來上次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你才會又犯同樣的錯。”
陸閻的身體猛地一顫!
那雙冰封萬裡的眼眸瞬間掠過一絲慌亂和羞赧,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緋紅。
他幾乎是立刻想起了某些隱秘的、被強行刻入身體的“教訓”——某種讓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的羞恥感。
“寶寶……”
他喉結滾動,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啞和求饒般的示弱,哪裡還有半分“活閻王”的煞氣,活像隻被捏住後頸皮的貓。
蘇夭夭看著他這副又慫又羞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隨即又恢複了那副懶洋洋的模樣。
她抬起頭,對著還在消化剛才驚天動地一幕的蘇峻霆等人,言簡意賅地交代:
“邪契已斷,族運回歸。後續蘊養,按我之前給的方子,祠堂香火供奉翻倍。”
“蘇若薇被救走,她身上的鏈接已斷,成了棄子,不足為慮。但幕後之人受傷,必會報複,你們近期謹慎些,護身符隨身帶好。”
“剩下的事,你們處理。”
說完,也不等蘇家人回應,便對陸閻抬了抬下巴:“走了。”
陸閻立刻操控輪椅抱著蘇夭夭走了,速度比來時快了幾分,。
周嶽眼觀鼻鼻觀心,熟練地跟上,心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少爺自求多福吧……]
黑色的轎車平穩地駛離蘇家老宅。
車門剛關上,隔音效果極佳的車廂內便隻剩下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周嶽非常自覺地升起了前後座之間的全封閉隔音擋風板,動作流暢得仿佛演練過千百遍,然後正襟危坐地目視前方,努力把自己當成一塊背景板。
擋風板升起的“哢噠”聲剛落,蘇夭夭身上的慵懶氣息瞬間被一種帶著侵略性的怒火取代。
她猛地側身,雙手捧住陸閻的臉,在他驚愕或者說早有預料但依舊緊張)的目光中,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宣泄怒氣和後怕的力道,毫無章法,更像是啃咬和掠奪。
陸閻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就被她攻城掠地。
唇齒間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是蘇夭夭毫不留情咬破了他下唇的結果。
但這疼痛似乎點燃了陸閻心底壓抑的火焰,他僅愣了一瞬,便反客為主,手臂用力箍緊她的腰肢,將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加深、加重,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直到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蘇夭夭才稍稍退開一點,但眼神依舊危險。
她盯著陸閻被自己咬破的唇,以及脖頸上被她剛才情急之下掐出的紅痕,眸色暗沉。
“不長記性。”
她低語,帶著懲罰意味,低頭,在他線條優美的脖頸上,鎖骨旁,再次狠狠咬下!
一連好幾口,留下清晰可見、甚至微微滲血的齒痕。
陸閻悶哼著,身體因為疼痛和某種隱秘的刺激而微微顫抖,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寶寶……我錯了……下次不敢了……”語氣是十足的認慫。
蘇夭夭發泄完,看著那些屬於她的印記,眼中的戾氣才稍稍散去,重新染上倦意。
她像隻饜足的貓,懶懶地靠在他懷裡,手指無意識地卷著他襯衫的紐扣。
“你的腿,”她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不懷好意,“起碼還得用那個藥五次。”
陸閻身體又是一僵,想起那些深入的藥,頭皮陣陣發麻。
他低頭,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她的發頂,帶著討好的意味,聲音放得又低又軟,像在商量:
“寶寶……能不能……將功補過?”
蘇夭夭閉著眼,沒說話,隻是用鼻音哼了一聲,表示“聽著呢”。
陸閻知道這是默許,冰封的眼底瞬間亮起希冀的光。
車子並未駛向陸閻的彆墅,而是開往了京郊一處守衛森嚴的臨湖莊園。
莊園主樓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
陸閻操控輪椅,帶著蘇夭夭來到二樓一間寬敞的衣帽間。
房間中央的展示台上,靜靜放置著一個打開的禮盒。
盒中的禮服,在燈光下流淌著無法言喻的光華。
那並非尋常的絲綢或紗料。整件禮服呈現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漸變霞光色,從肩頸處最清透的晨曦粉,過渡到腰際如烈焰燃燒的赤金,裙擺則沉澱為深邃神秘的暗夜紫。
最令人震撼的是,禮服表麵並非光滑一片,而是覆蓋著一層極其輕薄、近乎透明的特殊“羽毛”或“鱗片”,每一片都仿佛蘊含著獨立的微光,隨著角度的變換,折射出萬千星辰般的碎芒。
而在行走間,這些“鱗羽”會隨著動作輕輕搖曳,拖曳出九道長短不一、流光溢彩的光焰尾跡,宛如神話中九尾天狐的幻影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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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陸閻耗費無數心血、動用頂尖科技與頂級匠人,為蘇夭夭量身定製的絕世華服——狐夢焰尾。
饒是蘇夭夭見慣了奇珍異寶,此刻眼中也掠過一絲驚豔。她沒說什麼,隻是懶懶地伸出手。
陸閻立刻會意,親自幫她換上這件價值連城的戰袍。
當最後一道盤扣係好,整件“狐夢焰尾”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流光溢彩,將蘇夭夭清冷絕豔的容顏襯托得宛如九天玄女,那九道光焰尾跡在她身後無聲搖曳,美得驚心動魄,不似凡塵。
“很美。”陸閻仰頭看著她,冰眸中滿是癡迷與驕傲,仿佛欣賞著自己最完美的傑作。
蘇夭夭低頭看了看,還算滿意:“還行。走吧。”
陸閻操控輪椅,帶著一身夢幻霞光的蘇夭夭,走出了主樓,來到莊園後方一處視野極佳的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