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俊眼睛立刻亮了,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真的?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拉鉤!”
“拉鉤~蓋章~不許反悔哦~”
兩人手指一勾。
……
一輛紅色法拉利正沿著蜿蜒的山路飛馳,轟鳴聲在山穀間回蕩。
副駕上的蔣莎莎穿著藍色牛仔外套,一臉心疼地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姐,你還真舍得,這可是你新買的法拉利啊……”
她一邊感歎一邊皺著眉頭:“我都替你心疼了。”
專心開車的柳煦白了她一眼:“我不心疼啊,是誰打電話不說清楚要進山的?”
“而且明明可以飛過去,非要讓我們開車過去。”
“嘭!”
一塊小石頭猛地彈到引擎蓋上,發出一聲悶響。
柳煦的眉頭猛然皺起,心在滴血:“我的引擎蓋!”
蔣莎莎一邊偷笑一邊幸災樂禍地說道:“要不你去跟師尊說說,咱飛過去?”
柳煦聽到“師尊”兩個字,指尖一抖,方向盤險些沒握穩。她的背脊微微一僵,一股不好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一個女人被欺負了不知道多少次,好不容易積累的法力早已經吸乾,後來,連血肉之力也即將消耗殆儘。
空蕩蕩地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獨留下那個可憐的女人等死。
蔣莎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異常,立刻閉嘴,意識到自己戳到了傷口。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柳煦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平靜說道:“那天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此刻都過頭七了。”
“我應該謝謝你。”
“姐,說這話就太見外了。”蔣莎莎連忙擺擺手,試圖轉移話題,“哎,說點輕鬆的——我就想問問,那事……真的有那麼有意思?”
“什麼事?”柳煦還沒從剛才的情緒裡緩過來,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裝?還能是什麼事!”蔣莎莎翻了個白眼。
“啊!哦!那事啊。”
“啊……噢,那事啊。”柳煦挑眉,回味了一下,慢悠悠地說,“其實吧,也沒那麼誇張……不過,你要說一點意思都沒有吧,也確實挺有意思的。”
蔣莎莎白了一眼:“你搞上哲學家了啊。”
“不是,你家俊俊都快二十了,你能沒感覺出來有沒有意思?”
“呃……”
蔣莎莎猶豫了一下,“我覺得……沒啥意思。”
“你居然覺得沒有意思?”柳煦驚訝說道。
“就那幾下有啥意思!”
話音未落,柳煦一個急刹車,車子在山道上猛地頓住。
她緩緩轉頭,一臉你說什麼的震驚表情盯著蔣莎莎:“你再把剛才那句話,原封不動地重複一遍。”
蔣莎莎瞬間臉紅如血,一臉小女人狀態……
知道自己好妹妹絕對害羞了。
柳煦餘光一掃,看到中控台上的抽紙,嘴角一挑,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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