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嘴角抽了抽,冷哼道:“這瘋子還能再丟人點?”他目光冷冽,盯著那赤裸扭動的孫慶雲,眼底滿是嫌棄,像在看一坨跳舞的爛泥。
貝貝興奮得尾巴翹上天,綠眼閃著賊光,低聲道:“丟人?這隻是開胃菜!等他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抱著石頭抽了半天,怕是連褲子都不敢穿了!”它頓了頓,賤笑道,“我這錄像機全程記錄,回頭給他放個慢動作高清版,保證他羞得找棵樹撞死,撞得比剛才還起勁!”
足足一個小時,孫慶雲才結束了他的無實物成人獨角戲。他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癩蛤蟆,癱在地上喘了半天才緩過勁。
他搖搖晃晃爬起來,眼神還有點迷糊,撿起散落在地的道袍,胡亂套身上,跌跌撞撞地跑了。
那背影狼狽得像條喪家犬,連褲腰都沒係緊,露出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殷郊皺眉,冷聲道:“就這?”
“那我們現在乾啥?”他轉頭看向貝貝,語氣裡透著一絲不耐,像在問這貓還能不能有點正經主意。
貝貝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綠眼眯成縫,慢悠悠道:“先洗洗眼吧,這場麵太辣眼睛了。等他落落汗,徹底清醒過來,咱們再去找他。”
它頓了頓,賤兮兮地咧嘴一笑,綠眼閃著壞水兒,低聲道:“到時候把錄像往他臉上一甩,這家夥還不乖乖成我的掌中玩物,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殷郊冷哼一聲,沒接話,心中卻暗自盤算:這瘋子清醒後要是知道自己乾了啥,怕是得羞憤自殺。他瞥了貝貝一眼,見它還在那兒舔爪子偷笑,忍不住低聲道:“你這破貓,真夠損的。”
貝貝耳朵一抖,像是聽到了誇獎,得意道:“損?這才哪到哪!他要是不聽話,我把視頻剪個精華版,配上音效,他孫慶雲就是紳士聯盟的笑話之王!”
它綠眼一閃,賤兮兮地補充,“到時候你也彆閒著,幫我吆喝幾聲,咱倆合夥賣票,賺他個盆滿缽滿!”
孫慶雲跌跌撞撞跑回自己的房間。
一頭紮進門,砰地關上,喘得跟拉風箱似的,滿身汗臭混著泥土味,整個人像是剛從豬圈裡爬出來的。
他踉蹌著衝進浴室,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嘩嘩澆在身上,他胡亂搓著那滿是灰塵的皮膚,嘴裡嘀咕:“臟死了,臟死了!”
水流衝刷著他赤裸的身子,藥粉殘留的白色痕跡順著水流淌下,他腦子裡卻還是一片迷霧,像被塞滿了棉花。
洗完澡,他裹了條浴巾,濕漉漉地癱倒在床上,頭發滴著水,眼神漸漸清明。
他盯著天花板喘了半天氣,意識一點點回籠,像是從一場荒唐的夢裡被硬生生拽出來。
突然,他猛地一愣,腦海中閃過林子裡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自己抱著柳樹扭來扭去,抽石頭喊小月月,還赤裸裸地在空氣裡表演。
滿嘴汙言穢語……他臉刷地白了,像是被雷劈中,渾身一激靈,猛地坐起身。
“這……我都乾了什麼?”
孫慶雲聲音發顫,手抖得像篩糠,腦子裡那些畫麵清晰得嚇人。
他捂住臉,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吼:“天啊,我乾了什麼啊!”
他越想越覺得羞恥,像有一萬隻螞蟻在他心上爬,咬得他坐立不安。
他猛地跳下床,臉漲得通紅,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回蕩在房間裡。
“孫慶雲,你個不要臉的畜生!”他咬牙罵道,又是一巴掌,扇得嘴角滲出血絲,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他踉蹌著跪到地上,雙手合十,對著空氣哆哆嗦嗦地拜了起來,嘴裡念叨:“呂祖在上,弟子錯了,弟子真錯了!我被迷了心竅,乾出這種下三濫的事,丟儘了您的臉啊!”
他一邊說,一邊扇自己耳光,啪啪聲不絕於耳,臉腫得像個豬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活像個痛改前非的罪人。
“我對不起您老人家的教誨,我該死,我該死!”他越說越激動,乾脆一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額頭都紅了一片,模樣狼狽又可笑。
就在他跪地懺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殷郊和大黑貓貝貝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像倆不請自來的惡客。
孫慶雲一愣,抬頭一看,臉上的淚還沒乾,腫得跟饅頭似的臉僵住了,整個人像是被定身術釘在地上。
貝貝一進門,綠眼就瞪得賊大,尾巴興奮地甩來甩去,像是看到了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