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愣了一下,眼神微沉:“你什麼意思?”
李黎的聲音染上一抹戲謔:“還記得在辦公室那次嗎?我早就看出你不對勁。所以,趁你不注意,我在你身上放了納米蟲。”
她頓了頓,聲音冷了幾分,“彆瞪我,那東西小得連神念都未必掃得出來。”
“什麼?”
殷郊僵在原地,腦子裡飛快閃過那天的畫麵,李黎靠近他,聲音柔得像撒嬌,她的身形貼近時,胸口輕蹭過他的手臂,動作自然得像呼吸。他當時隻顧著保持距離,完全沒察覺。
“你……”殷郊咬牙,喉嚨裡擠出一絲煩躁,“你還真會玩。”
“玩?”李黎的聲音驟然變冷,像刀鋒劃過。
“你劫走聯盟的犯人,還有臉說我玩?”
殷郊眼神一沉,語氣不善:“所以,你是來抓我的?”
貝貝在一旁猛地插話,聲音急得像被踩了尾巴:“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完全是被他逼的!李黎,你得幫我跟聯盟說清楚!”
它綠眼睛閃著慌亂,尾巴僵硬地貼在茶幾上。
李黎的聲音毫無波瀾,像是沒聽見貝貝的辯解,目光透過納米飛行器的微光,死死鎖定殷郊:“我需要你給個解釋。”
“解釋?”殷郊冷哼,眼中閃過不耐。
“我沒什麼好說的。”
李黎的聲音陡然硬了起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你劫走柳煦,壞了聯盟的規矩。你覺得一句沒什麼好說就能糊弄過去?”
“我從不糊弄。”殷郊的聲音冷得像冰,字字如釘,“我做事,自有理由。”
“理由?”李黎的聲音像刀子,透著刺骨的寒意。
“你最好現在說清楚,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房間裡的空氣像被抽乾,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像是隨時會炸開。
殷郊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現在真的是變了,連你都能威脅我了?”
李黎的聲音平靜,卻藏著一場風暴:“我從來不靠威脅。我靠腦子。”
“腦子?”殷郊挑眉,語氣冷冽如霜,“腦子再好,最後還得看誰的拳頭硬。”
兩人隔著納米飛行器的幽藍微光對峙,言辭如刀,空氣裡像拉滿了一張弦,稍一觸碰便會崩斷。
貝貝縮在茶幾上,綠眼睛掃來掃去,像是被夾在兩把利刃中間,進退兩難,毛都快炸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瞬間,李黎的聲音驟然轉向貝貝,冷得像冰針刺骨:“色貓,給你個機會。說實話,我可以幫你向大先生求情。”
貝貝的眼神一凜,不帶絲毫猶豫宛如叛徒邀功一樣:“他……他發現風先生有問題。”
“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風先生的手筆。”
話音剛落。
一聲驚雷炸響,閃電撕裂夜空,慘白的光芒照亮了房間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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