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隱匿在一棵古樹之上,看著皺眉看著柳廣成調戲白東菊。
心想:是不是可以從白東菊身上做手腳,讓白東菊引導柳廣成?
次夜。
柳廣成故技重施,再次潛入閨房,換了一副說辭,柔聲:“白姑娘,你武藝超群,卻囿於凡俗,怎知仙道之妙?我師尊乃仙人,傳我無上仙法,可飛天遁地,駐顏長生。你若願與我共參大道,我當引你入仙途,成就無上仙緣!”
他暗中釋放一縷桃花香氣,試圖勾動她的心神。
白東菊羞怒更甚:“無恥之徒,休想惑我!”
她劍勢如虹,內力激蕩,劍氣逼得柳廣成連連後退。
然而,她心底卻生出一絲動搖,仙道長生,誰能不動心?
但是自己憑什麼會相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柳廣成敏銳捕捉到她眼中的猶豫,假意落敗,笑嘻嘻地遁回牢房,暗道:“此女心動矣,再加把火,定能得手!”
白東菊連遭調戲,羞怒交加,卻因柳廣成的桃花香氣與仙道的誘惑,漸生輕視與好奇之心。
她冷哼道:“就你這點本事,也敢妄談仙道?哼,乖乖待在牢裡,省得自取其辱!”
“姑娘,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何不同?”
白東菊睜開眼,皺眉道:“你又跑出來了?牢房居然困不住你。”
她語氣冷淡,卻未立即動手。
“監牢之所以管不住我,還不是因為我的心落在了你的手裡。”
白東菊羞怒:“淫賊!!!”
柳廣成熟練地施展甜言蜜語:“星星在天上,閃耀卻遙不可及,而你在我心裡,觸手可及。”
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蠱惑,試圖勾動白東菊的心神。
白東菊渾身一顫,似被這肉麻之言惡寒:“登徒子!”
她身形如電,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寒光,直撲柳廣成。
砰砰砰!一陣激烈打鬥後,柳廣成再次被製服,押回牢房。
他卻絲毫不以為意,嘴角掛著笑,暗道:“此女果然烈性,調教起來更有趣味。”
次日清晨,白東菊正在寨中用早膳,柳廣成又神出鬼沒地出現,趴在她麵前的木桌上,笑眯眯道:“我聽說有人謠傳我喜歡你。”
白東菊手中筷子一頓,眼中厲色一閃,冷聲喝道:“誰傳的?”
她的聲音如寒冰般刺骨,帶著武者的威嚴,試圖以冷漠掩蓋內心的波瀾。
柳廣成笑容更深,語氣輕佻:“我打算澄清一下,這不是謠言。”
他眼中閃過一絲挑逗,試圖以言語撩撥。
白東菊難以置信地盯著他,氣得柳眉倒豎,俏臉漲紅。
“無恥之徒!”
她拍案而起,長劍出鞘,又是一陣打鬥。
柳廣成依舊裝作不敵,嬉笑著躲閃,實則暗中觀察白東菊的劍法路數,尋找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