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滿臉慈愛的摸了摸白幼雪的頭,語氣輕柔:
“媽媽這不是下樓丟個垃圾的功夫,你這小丫頭,居然就跟彆人幽會上了。”
白幼雪臉頰發燙,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
“哪兒有啊!”
林姝也懶得跟這些年輕人扯皮子,便看向了肖遙:
“行了行了,你們兩人也吃過飯了,這幾天複習來複習去也就那樣了,出去玩玩逛逛吧。”
“媽媽要拖地了,你們到時候再回來吧。”
白幼雪又抱緊了林姝,嘻嘻了兩句,撒了個嬌。
不過肖遙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斟酌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
“阿姨,我看你最近的臉色都不太好啊,你好不容易休息幾天,這些事情還是讓我們來做吧。”
白幼雪也是反應過來,連忙開口:
“對啊對啊,媽媽你累了那麼久,還是休息休息吧。”
林姝聞言,立馬就板著個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瞧你們這話說的,媽媽身體還這麼好呢,哪兒能做不了事呢?”
“不瞞你們說,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一天不乾事就渾身都不舒服,你們兩個小孩還是自個玩兒去吧,彆打擾我乾活。”
她滿臉真摯,但其實她隻是覺得白幼雪都快要高考了,還是彆乾活了。
她總是這樣,總想讓自己的寶貝女孩輕鬆一點,總想要將什麼事情都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麵,她一直都想讓自己單薄的肩膀撐起這個溫馨的小家。
她總是顧慮的太多,準確的來說,是為白幼雪顧慮的太多,這就是林姝,這就是她一直都改不掉的性子。
肖遙和白幼雪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拗不過林姝,隻得兩個人跑路了。
他們甚至還坐電梯上了九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把還躺在沙發上咕嚕咕嚕的貓咪給順走了。
而在另外一邊,林姝站在家裡大廳,她踩著木凳子,底下放著一個小桶,手中正拿著一個抹布,一絲不苟的擦拭著那張黑白色的照片。
“老白啊,這一眨眼,十年過去了啊...”
“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跟人嘮著家常,說著八卦。
“十年如一瞬,咱們的女孩,也找到了令人放心的男孩了。”
“或許你會說太早了,嗬嗬,可彆忘了,你當年十五歲就親過我了...”
“那個男孩我已經看過了,你彆擔心,就是剛剛在你麵前的那個。”
“老白啊...小雪要高考了,她的成績很不錯呢,比你當年還要好...”
“老白...老白...”
她就這麼一邊擦著照片,一邊自顧自的呢喃著。
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這已經是她為數不多的可以用來消磨心事的事情了。
她的眼眶微微濕潤,似乎是越來越恍惚,眼前的視線愈發的模糊。
一陣酥麻的感覺陡然升上大腦,整個身體都失去了氣力,胃部傳來了一陣異樣的感覺,似是劇痛。
“砰——”
凳子跌落,她無力的跌倒在地上,幸運的是,相框被她扒拉了下來,好巧不巧的護住了她的頭部。
一張病例單從她的口袋中掉落。
上麵寫著...
消化性潰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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