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表情一僵。
“你就彆掙紮了,我看那邊那棵樹不錯,咱們去那聊聊吧...”
肖遙笑容依舊,不管陳子墨的掙紮,攬著他的肩膀就往操場上沒啥光的地方走去。
肖遙聲音很是平和,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好朋友。
————
翌日。
“站著也能睡著啊?”
“昨晚上偷雞去了是嗎?”
講台上,英語老師徐華一臉的無奈,他拿著一本英語書,看著教室最後邊站著的幾人,忍不住吐槽。
“afred又在狗叫了...真是受不了。”
蘇默語站在教室的最後邊,兩隻眼幾乎眯成一條縫,顯然是剛睡醒。
肖遙抽了抽嘴角,他手中拿著本詞彙集,也沒聽afred講課。
徐華,高三一班的英語老師,而afred則是他的英文名,班上的同學幾乎都不叫他的中文名。
徐華看著後邊站著的那三個重量級選手,最終也是扶了扶額,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講起了試卷。
畢竟現在連百日宣誓都已經過了,英語的知識該講的都講了,講試卷的目的也隻是為了認識些新單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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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英語課其實沒多少人在聽,都在記單詞,又或者是寫題目。
至於肖遙和蘇默語,雖然昨天沒出什麼事情,但挨罵啥的終究是少不了的。
但畢竟周鵬也不知道實際情況,隻覺得是男女生之間的罵囂,也就意思意思,罰男生在後邊站幾天上課,寫寫檢討就行了。
至於女生,鳥哥甚至都懶得管,給他們安排了幾天的值日,也就是擦黑板啥的。
“喂,你站的那麼遠乾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呢。”
蘇默語將瑟瑟發抖的陳子墨拉到自己身邊,而肖遙則是“核善”的看著他。
陳子墨身子一縮,不敢說話。連看肖遙一眼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可謂是慘絕人寰,肖遙專門找著自己的筋腱敲打,的確是看不見傷痕,但是真的尼瑪很疼啊!
他現在對肖遙都有陰影了,生怕又被找到什麼把柄,被他狠狠摧殘一番。
“肖遙...你看...”
“白幼雪怎麼一直看著你呢。”
蘇默語悄咪咪的在肖遙耳邊開口。
肖遙抬起頭,朝前望去,對著白幼雪溫和的笑了笑。
“這是個什麼從句啊?”
講台上的徐華忽然開口,他看見班上的同學都心不在焉的,準備問個簡單的問題給他們提提神。
就在這時,他看見有同學舉手了,很是欣慰。
“老師...這是個賓語從句。”
白幼雪開口,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這話,徐華愣了愣,看了看屏幕上的“that”,又看了看白幼雪。
“站後邊去...”
他開口,有些生氣。
白幼雪乖乖點頭,拿著自己的筆記本就走到了後邊。
“不是...這從句連我都會,你這是乾嘛?”
肖遙疑惑,白幼雪成績應該挺好的啊,怎麼連這都不會?
白幼雪走到肖遙身邊,手中的筆記本一角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肩膀,小聲說:
“看錯了嘛...”
而這一站,便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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