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山最終還是被判了無期徒刑,並且按照他那二進宮的情況來看,基本上是不會有減刑的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情況太過惡劣了,庭審的時間非常快,周三就已經開庭了,儘管有個叫孟鳧義的家夥一直在幫他,但在另一個受害怕女孩請來的一個叫張三的律師手裡,他根本討不到一點好處。
那個叫張三的律師非常有實力,一頓說辭下來,就連法官都聽的一愣一愣的,甚至覺得自己可能也得進去蹲個三年。
簡單的來說,就是恐怖如斯啊!
肖遙也是今天才從梁華實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畢竟他是個保安,時不時的還讓劉源這個大冤種給他頂班,時間還是非常自由的。
由於孟佳佳那件事情他也在場,所以他可謂是非常的氣憤,這幾天每天都會跑到林企鎮公安局詢問駱安情況,也就是在剛剛,他趁著下課時間跑到了一班告訴了肖遙這個消息。
肖遙對這個結果感到挺滿意的,畢竟當初在公安局知道孟流山這個出生還禍害了其他女孩的時候他簡直是氣的不行。
法律就該這樣,對這種傷害他人的出生嚴懲!
很快,他回到座位,摸了摸白幼雪的小腦袋,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白幼雪。
白幼雪眉眼兒彎彎的,看起來對這個結果也很是滿意,甚至還氣憤的揮了揮拳頭。
但就在這個時候,後門卻是走進來一道人影,她臉上帶著微笑,還很熱情的對著肖遙打招呼。
肖遙也是愣了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她柔聲道:
“佳佳,先回座位上吧,快要上課了。”
孟佳佳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彆。
白幼雪眉頭微蹙,她知道,這是責任分配效應的反向效果。
因為孟佳佳隻向肖遙一個人求救了,他會理所應當的將責任都攬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這也導致了哪怕孟佳佳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肖遙的心理卻仍會產生愧疚。
“小白兔,你怎麼了?”
肖遙的臉忽然出現在白幼雪的視線之中,看起來有些疑惑。
白幼雪舒展了一下眉頭,對著肖遙輕輕一笑:
“對了肖遙,你是不是準備要體考了啊?”
聽到這話,肖遙的神色也變得鄭重了些:
“沒錯,這次的體考足足推遲了三個月,四月十五號才開始。”
“現在已經四月五號了,隻有十天了。”
“並且所有人都知道,這次體考的競爭強度絕對大的離譜,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緊張的。”
白幼雪也是歎了一口氣:
“唉...感覺時間真的很緊張呢,四月十五要體考,四月二十七就要二模考試了,一眨眼就到五月份,就快要高考了呢...”
聽到這話,肖遙也不近攥緊了手,時間...對他真的很重要。
即便一模自己有所進步,考到了四百七十分,算是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距離南華師範大學的分數線還是差的很遠。
現在唯一算是好的一點便是,自己的心境不錯,自從白幼雪生日那天之後,自己的狀態可謂一天比一天好。
隻希望時間...能過的慢一些吧...
白幼雪忽然拉著肖遙的手,晃了晃,微微歪著腦袋,很溫柔的一笑:
“沒事...我會陪著你的...”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陪著你的。”
肖遙忽然笑了笑,微微彎下身子,從白幼雪的書包裡麵掏出了一個做工有些粗糙的兔耳帽。
他將它戴在白幼雪頭上,拉了拉兩邊毛茸茸的小球,本來耷拉著的兔子耳朵立馬就立了起來。
白幼雪搖了搖腦袋,上邊的兔耳朵也晃了晃,她眯著粉紅色的美眸,漂亮的很。
肖遙緩緩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白幼雪的小臉,聲音輕柔:
“我信,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相信的。”
“沒有彆的理由,隻是因為你叫白幼雪。”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