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許惜再次拉住了萬華年的手,想要她冷靜一些,千萬不要因為這種家夥犯下大錯。
她轉過頭,滿臉厭惡的看著瘋瘋癲癲的劉哲,鄙夷道:
“滾啊!”
“你這死出生狗叫什麼呢?”
“真是看見你都嫌臟了眼!”
她將萬華年往後拉了拉,輕聲道:
“華年我們走,不要理這些傻鳥,不值得。”
萬華年看了楚許惜一眼,心中的不安更甚。
劉哲歪著腦袋,臉上的笑容愈發邪異:
“嘿嘿嘿...走?”
“應該是來不及了吧...”
“你這小妞長得還挺漂亮,關飛一定會很喜歡的...”
萬華年眉頭微蹙,冷淡的聲音中略帶疑惑:
“關飛都不在這兒,你...”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的煞氣幾乎都要溢出,她緊咬著牙,從嘴中擠出一句話:
“關...飛...!”
“冚家鏟!”
楚許惜順著萬華年的視線望去,不禁的有些頭皮發麻。
楚許惜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男人的皮膚呈現著一種不健康的慘白,但一頭的黑發卻代表著他並不是像白幼雪一般的白化病。
他手臂上的血管非常的明顯,周圍甚至還帶著一些暗沉的紫色斑點。
男人的眼窩略微的有些凹陷,目光陰鷙,嘴角掀著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邪笑。
更加奇怪也更讓人感到不適的是,男人的手臂上居然還插著一根針管!
“嘿嘿嘿...哈哈哈...”
“好久不見啊,萬華年...”
“沒想到一見麵你就給我帶了這麼大的驚喜,這小妞居然這麼漂亮...”
名為關飛的男人目光望向楚許惜,眼中的淫邪貪婪毫不掩飾。
楚許惜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怎的,有些害怕。
萬華年將楚許惜拉到自己身後,滿是怨恨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關飛:
“就憑你?”
“關飛,你當年做的事情是時候付出代價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們兩個一起!”
楚許惜有些擔心,萬華年今天的話實在是太過偏激了,她真的覺得萬華年下一刻很可能就拿著剪刀衝上前一頓捅了。
關飛將插在自己手臂上的針管拔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從手臂上流了下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嘿嘿嘿...”
“當年你就這麼能打了,我肯定不會傻到這樣啊...”
“桀桀桀...”
“你們幾個也應該出來了吧,都這麼久還不夠啊?”
他拍了拍手,望向了老屋內。
“關飛,你找的地方可以啊,不枉我們帶了這麼多貨...”
一個看起來頗為粗獷的大漢從老屋內緩緩走了出來,他跟關飛一樣,眼眶凹陷,神色有些萎靡,粗壯的手臂上滿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而在他身後,三個消瘦的青年也是探出腦袋,搖頭晃腦的,臉上帶著古怪的邪笑。
楚許惜頓時便是心中一顫,臉上漸漸浮現出了驚恐。
作為一個中國人,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幾個家夥在那老舊的古屋裡麵做了些什麼?
更加可怕的是,如今她們兩人是發現了他們所做的事情,這些喪心病狂的家夥可不會管什麼法律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