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分,會慢慢漲的,嗚嗚嗚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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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姐,這樣不好吧。”
蘇鳴緊張的吞了口口水,臉上熱的發燙,心臟怦怦直跳,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靠著這麼近。
“嘻嘻,學弟真可愛,不會還是個雛吧。”
對麵的女孩將蘇鳴逼到天台的牆壁上,身體靠的很近,少女溫熱的體溫和獨有的香味反複誘惑著蘇鳴的感官,一副有容乃大的嬌軀在他胸口前微妙的蹭了蹭,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紅溫了起來。
女孩穿著一身jk服,裙擺很短,下身的黑色絲襪在夜色下顯得朦朧而誘惑,那張妝容精致的俏臉緩緩湊近蘇鳴,吐氣如蘭,耳朵癢癢的。
“學弟的第一次,就交給學姐來幫你吧。”
那聲音中帶著嫵媚和蠱惑,仿佛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這種勾引。
蘇鳴口乾舌燥的艱難開口:
“那...那好吧,就...麻煩學姐了。”
“嘻嘻,還真是猴急呢。”
女孩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身體上卻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那副凹凸有致的嬌軀整個投入到了蘇鳴的懷抱中,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掌在蘇鳴的胸膛上挑撥起來,讓少年的喘息聲愈發粗重。
女孩舔了舔嘴唇,仿佛很滿意蘇鳴給她的反應,另一隻手的動作則更大膽了些,就快要深入到了某些付費區域當中。
她幾乎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蘇鳴身上,下巴枕著他的肩膀,伸出舌頭挑逗般的舔舐了一下他的脖頸。
蘇鳴渾身的毛孔都戰栗了起來,
突然,女孩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興奮,那張櫻桃小口裡瞬間冒出兩顆如毒蛇般鋒利的尖牙,就要朝著那少年鮮嫩可口的脖頸美美的品味一番。
下一刻,那張嫵媚動人的臉上卻滿是震驚和痛苦,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蘇鳴。
眼前的少年哪裡還有剛才那副羞澀又青蔥的小男生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平靜和遺憾。
蘇鳴歎息了一聲,緩緩地推開女孩的嬌軀,露出了插在她腹部的那把黑刀,隨後往上一挑,鋒利的刀刃將女孩的生機完全粉碎,女孩帶著死不瞑目的神情倒在血泊之中。
蘇鳴熟練的抽回黑刀,蹲下來用女孩的jk裙擦拭乾淨了上麵的血跡,黑刀有些微微震顫,仿佛在為飲血而興奮,又仿佛是在對地上的屍體說,
愚蠢的女人,美色怎麼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男人之間的羈絆。
蘇鳴有些遺憾的對著地上的屍體自言自語,
“不好意思啊學姐,我其實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過沒辦法,得拿你籌措上武府的學費啊,嘖嘖,空大這一年的學費可不少嘞。”
蘇鳴一邊說著一邊將黑刀收回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中,順便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對著地上的屍體撒上了一圈白色粉末,那女孩的屍體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一灘粉紅色的液體,隻留下一塊粉色的水晶在原地。
蘇鳴看到此物眼睛一亮,微微運轉一絲靈力將那塊粉色晶體攝到身前,用那失去了主人的jk裙擦拭了一下後,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起來。
“嘿嘿,這魅妖的魅晶可是好東西,估計能賣不少靈幣,這下子學費應該是湊夠了,不枉我在這音樂學院蹲守這麼多天。”
蘇鳴結束了一番主角的自言自語後,將魅晶收進儲物戒裡,心情頗為不錯的處理了一下現場,離開了天台,哼著小曲向著家裡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蘇鳴反複的看了看時間,不急不徐的穿梭在城市的夜色之中,走進了一座林立在高檔寫字樓後的老舊小區,輕車熟路的回到了自己的狗窩之中。
打開客廳的燈後,蘇鳴換了雙拖鞋,在玄關上拿起了三根香,掏出兜裡的打火機點燃後,照例舉香對著玄關上的那張老照片一絲不苟的拜了拜,
“爸,媽,你們慢點吃哈,在下麵有什麼缺的要的記得給兒子托夢哈,你們在下麵也好好努努力,混好點,你們還正是闖的年紀呢,保佑我順利後天的文試一定要過啊,能不能上空大就差這一步了。”
蘇鳴將香插上後,又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平常都舍不得買的華子,拆開包裝後,他拿起兩根一起在嘴裡點燃,然後分出一根也插進香壇裡。
“爸,今天給你抽點好的哈,彆被媽給發現了。”
蘇鳴叼著煙把自己窩到了沙發裡麵吞雲吐霧起來,期間拿起手機又再次確認了一遍時間。
他平常也不算是個老煙民,不過馬上是個特殊的日子。
蘇鳴10歲時,父母死於江城的那場獸潮之中,他自此成了孤兒,唯一的親人是從小沒見過幾次麵的三叔,一個邋裡邋遢的老道士,三叔將蘇鳴帶去道觀照顧。
蘇鳴從此在小道觀裡住了整整七年,跟著三叔開啟了武道的修煉,順便學了一身降妖捉鬼的本事。
小時候的蘇鳴經常跟在三叔後麵,下山去一些大戶人家裡做法驅邪,坑蒙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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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鳴承認,三叔確實是有些真本事的,除開他那身裝神弄鬼的本領不說,三叔還是名貨真價實的武者。
一名武者,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會受到尊重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天地靈力複蘇,世界大變,人類的科技樹被天道禁錮封鎖,無儘的妖獸和魔物們從折疊空間中走出,從此,人類不再是這片天地唯一的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