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啊?”
“還好還是在國內,不用辦理出國手續,不然隻能偷渡了。”
鬼鬼祟祟的在雲南邊境雨林的身影,正是陳子墨。
陳子墨經過再三思考後,覺得將雷擊木當做純木元素法寶吸收了過於暴殄天物,還是另尋良機。花費了一晚上清理筆記手劄,終是得到了有關線索。
有兩件寶物存放於東方,其中一件,子墨根據描述記載,翻遍古籍,結合各種縣誌更變,才確定了是在這雲南雨林之中。
另一件寶物,蘇爾特的護臂則是無頭緒。換算一下時間,不就是今年嗎?哪有什麼火海。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火山爆發,可其描述之地又不像。隻能根據手劄記載推算距離,大概在青海省內,具體的就無從而知。
不過子墨自信,吸收了一件木屬性魔法寶物後,在一省範圍內應該可以感應得到。
翻遍古籍的他終是來到了這裡。
子墨拄著登山杖,一步一步的往深處探去。這其實是那魔法杖,如此近距離下,魔法杖無疑不是最好的指路明燈。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將其化作了一根平平無奇的登山杖了。
“前麵似乎有些熱鬨啊,去瞅瞅甚麼個事。”
子墨還未露麵,隻是稍微靠近眾人,一個團隊中的一位青年就目光一凝,望向子墨的方向。
悄悄的跟身旁的女子說了一句。
“大小姐,注意警戒。”
“好敏銳的感知力。”子墨不由得感歎一聲,雖說自己沒有以魔法隱藏實力。
可高手即使是以練氣期的修為施展手段,效果自然出奇。子墨還自信金丹之下自己以修士修為欺身十米不是問題。
這才剛一靠近,就被一個築基後期的人給發現了。
“什麼人?”
隨著子墨越發靠近,隻隔一林牆,眾人警戒,一副要開戰的模樣。
儘管這是在國民修仙的時代,不似記載中那般動不動就殺人越貨,可人性是最複雜,他們不能不防備。
“嗨嗨嗨,彆誤會,我隻是路過。”
子墨用登山杖撥開了叢林,露出真容。
見到其隻是練氣期,眾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突然,一個少女渾身顫抖,嘴唇上下在打架,滿臉漲紅之色。同時,還用著那顫抖的手指著陳子墨,尖叫的喊出
“啊啊啊啊啊。”
“你……你………”
“混賬,你對她做了什麼!”身旁一男子發出怒吼。周圍的人剛放下戒備又緊張起來。
那感知力最靈敏的修士也以身擋在大小姐麵前。
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子墨:?我做了什麼?我也不道啊?
他暗中用魔力一探,發現對方也不是中毒啊,似乎,似乎是太激動了?
子墨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就在子墨暗中釋放魔力的一瞬間,那命築基後期的修士心中警鈴大作,汗毛豎起。
“被發現了?這麼強的感知力?”
對方沒有露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子墨依舊發現其異常。要不是他再三確認對方隻是個築基後期,不然他都以為對方是個元嬰老怪偽裝的了。
在子墨暗中窺視木程的時候,木程更是感受到了浩如煙海的壓力,他儘力的表現的正常,可額頭還是不自覺冒汗。
好在這種感受也是一轉而逝,他心裡給子墨打上了一個極度危險的標簽。
他不知道練氣期的修士怎麼會這般危險,但他對自己的危險探覺絕對自信。多少次九死一生的危機,都是靠自己的感覺渡過的。
“是天生的感知嗎?”子墨不由猜測到,靈氣複蘇後,各路神仙大展身手,也有一些超能力者。
或許對方是天生感知靈敏吧。
被子墨猜中個七七八八。
不顧二人的心理活動,現場的氣氛異常緊張,就差誰先動手了。
“你——你是陳子墨!!”
終於,在眾人快忍不住動手的時候,那名麵色紅潤的少女激動的喊出這句話。
“詩琴你沒事了?”
“我能有什麼事,我這是激動的。”
搞了半天原來是激動的。
“這有什麼好激動的,這陳子墨是誰啊,又不是什麼大明星。”
“陳子墨?好像有點耳熟。”
那激動的少女手舞足蹈的說著,“他的另一個稱呼,你們一定知道。”
子墨沒想到自己這麼出名,隨便路過都有小迷妹,看來自己這個煉器鬼才的身份是隱瞞不了。
“他就是———”
子墨接話到,“沒錯,我就是寧海院校的第一煉器師,人稱煉器鬼才。”攤牌了,不裝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臉茫然。
木程若有所思,煉器鬼才這個稱呼好像在哪聽過。
“不是這個,是軍火商販啊,他就是那個靈器軍火商販啊!”少女連忙糾正。
“臥槽!”
“臥槽!”
“臥槽!”xn
子墨扶著的登山杖差點手一抖沒抓穩,“臥槽,我告你誹謗啊,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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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是比少女更激動更瘋狂的人群紛紛向他圍來。
就連被木程護在身後的大小姐也輕推開他,朝著子墨走去。
“大小姐!”木程還想說什麼,看這架勢也隻能跟在其身後。
“子墨大佬,你那個靈氣手雷能不能賣我幾個,我不要多,要百八十個就行。”
“大佬,你那靈氣火箭筒,能不能賣我幾個。”
“大佬,你那靈氣槍,我批發了一批,效果真好用,比火球術管用多了。”
子墨滿腦子黑線,真把自己當做軍火販子了。
“諸位,冷靜些,雖然修士有些武裝特權,但我真不是軍火販子。”
“我們懂的,大佬你還有沒有什麼新發明啊,拿出來見識見識。”
子墨滿頭黑線,你們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