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
俄軍外交官聞言瞬間暴怒,那漲得通紅的臉幾乎要裂開,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和茶杯都跳了起來,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你們總是如此無賴!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們縱容的罪犯在我們領土上肆虐,現在卻想把他抓回去當你們的通緝犯?簡直可笑!”
他指著屏幕上木程那狂暴的身影,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對方麵孔上:
“你們看!看清楚!這就是你們要抓的人?他摧毀了我們的邊防哨所,殺死了我們多名士兵!現在卻成了你們的通緝犯?這分明是你們在找借口!”
華方的外交官推了推眼鏡,臉上波瀾不驚,隻是語氣帶著一絲嘲諷:“哦?是嗎?我方這位通緝犯,您說的這位,他確實在貴國境內造成了不小的破壞,對吧?”
“對!對!他罪該萬死!”俄方外交官激動地回應。
“那麼,既然他罪該萬死,我們華方自然不會放過他,”
華外交官微微一笑,語氣輕描淡寫,“所以,我們請求貴國協助捉拿,難道有什麼問題嗎?畢竟,罪犯在逃,理應受到製裁,無論他逃到哪裡,對吧?”
“你……”大鵝外交官氣得渾身發抖,“你們這是詭辯!他是在我們國家犯罪!理應由我們處理!你們無權乾涉!”
“嗬嗬,”華外交官不緊不慢地說,“可是,根據我們剛剛發現的證據,這位木程先生,他不僅貴國境內犯案,在我們華內,同樣劣跡斑斑,是懸賞金額相當可觀的重犯。我們這邊,也派出了精銳部隊正在全力追捕。”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掃過對方,“所以,我們請求貴國協助,不是為了掩蓋什麼,而是為了國際法,為了將罪犯繩之以法。
當然,我們更希望貴國能理解,一個通緝犯跑到鄰國去行凶,我們華方也是顏麵掃地,所以才如此迫切地想要將他捉拿歸案。”
大俄方外交官一時語塞,他剛才為了強調木程在俄國的罪行,幾乎是咬著牙承認了這一切。
現在被對方用他自己的話反將一軍,他確實有些措手不及。
“你們……”他氣急敗壞,但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反駁理由。
如果木程真是華方的通緝犯,那他們強行出手剿殺,確實就變成了庇護罪犯的同夥,這在國際上怎麼交代?
“還有,”華方外交官繼續不依不饒,語氣中帶著一絲“好意”的提醒,“這位木程先生實力強悍,我們這邊也損失了不少人手。如果貴國能協助捉拿,不僅能維護兩國邊境的和平,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將這位‘人才’招攬到貴國麾下,不是嗎?”
這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俄方外交官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渴望。
是啊,如果能招攬到這樣一位能打碎邊防要塞、在軍營裡橫衝直撞的戰神,俄軍將何愁不強?但剛才他們已經放出話來要“鎮壓”,現在再提招攬,豈不是打臉?
俄方外交官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他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裡,對方句句在理,句句都戳中他的痛處。
雙方的外交官你一言我一語,語言從兩國的母語變成了夾雜著兩國臟話的混合體,唾沫橫飛,臉紅脖子粗,會議室裡亂成了一鍋粥。
旁邊的翻譯們早已麵如土色,手忙腳亂地翻譯著,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精彩”的詞句。
最終……
“砰!”
大鵝方外交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華方外交官的鼻子,用儘全身力氣吼道:
“夠了!手底下見真章吧,看是你們快,還是我們快!”
說完,他怒氣衝衝地一揮手,帶著自己的人,摔門而去,留下了一片狼藉和目瞪口呆的華方人員。
華農外交官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終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輕歎了口氣,仿佛隻是做完了日常工作。
而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邊境線上,木程騎著虎軀,正殺得性起。
他剛剛獲得了虎軀的操控權,雖然還不熟練,但那恐怖的肉身力量和速度,已經讓他如虎添翼。
科特隊的返虛境強者們被他逼得節節敗退,俄軍的火力在他虎軀的防禦下幾乎無效。
“吼——!”
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木程猛地撞碎一麵軍營圍牆,衝出了重圍。西伯利亞虎群見狀,也跟著四散奔逃。
科特隊的一名成員看著遠去的背影,臉色鐵青:“報告!目標已逃脫!是否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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