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府的守軍正趴在牆頭打盹,忽聽遠處傳來震耳的轟鳴,探頭一瞧,當場嚇得手裡的步槍都掉了。
“那……那是啥玩意兒?”
一個留著八字胡的哨官揉了揉眼睛,隻見十幾個黑黢黢的鐵疙瘩正往這邊衝,履帶卷著枯草,鋼板上還焊著兩挺歪把子機槍,活脫脫從戲文裡跑出來的“鐵甲怪獸”。
旁邊的小兵哆哆嗦嗦:“哨官,莫不是……山神爺顯靈,派了鐵牛來踏平咱們?”
話音未落,
打頭的“坦克”就到了牆根下……
那玩意兒壓根不按常理出牌,對著夯土壘的院牆“哐當”一頂——土牆跟紙糊似的塌了個大洞,磚渣濺起來能砸到三丈外的哨兵。
守軍們還在發愣,鐵殼子裡突然伸出個腦袋,是第一團的連長王二柱,他扯著嗓子喊:“都給老子趴下!這玩意兒軋著人不償命!”
哪還用他喊?早有膽小的扔了槍往草叢裡鑽。有個愣頭青舉著大刀衝上來,嘴裡嚷嚷著“砍翻這鐵疙瘩”,結果被坦克的履帶輕輕一碾,刀斷成了兩截,人嚇得抱著頭蹲在地上哭,連褲襠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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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後頭的裝甲車,車門一拉,蹦下來端著機槍的士兵,對著空地上的守軍“噠噠噠”掃了一梭子——子彈全打在腳邊的泥地裡,濺起一片塵土。
“繳槍不殺!”士兵們喊得震天響。
守軍們你看我我看你,手裡的老套筒子哪見過這陣仗?有個老兵歎了口氣:
“彆打了,人家這是騎著鐵牛來的,咱們拿鋤頭都打不過,還扛啥槍?”
說著“哐當”一聲把槍扔了,蹲在地上數螞蟻。
不到半個時辰,外圍防線就垮了。那些號稱“能守三天三夜”的地堡,被坦克懟開個口子,裡頭的士兵舉著白毛巾出來,一個個跟見了閻王爺似的,腿肚子還在轉筋。
王二柱坐在坦克頂上,叼著根煙,看著滿地繳械的俘虜,笑得直拍大腿:
“早說過讓你們彆扛著燒火棍硬撐,這鐵家夥推牆跟推豆腐似的,你們那土牆夠它塞牙縫不?”
俘虜裡有個小年輕抬頭問:“長官,你們這鐵牛……吃啥草料啊?”
王二柱差點把煙笑掉:“吃啥草料?喝汽油!比你們家水牛能跑十倍!”
遠處的炮聲剛響了兩記,五華山上的守軍就瞧見山下的“鐵甲怪獸”已經衝到了督軍府門口。那扇包著鐵皮的大門,被坦克輕輕一撞,“嘩啦”一聲就散了架,跟紙糊的似的。
守軍們哪見過這陣仗?有那機靈的直接舉槍投降,還有的抱著頭往桌子底下鑽,嘴裡喊著“彆讓鐵牛吃了我”。
這場仗打得,與其說是打仗,不如說是一場大型“拆家秀”。機械化部隊推著“鐵殼子”橫衝直撞,守軍的防線跟多米諾骨牌似的,一推就倒,連像樣的抵抗都沒組織起來。
王二柱看了看懷表,離莫老邪說的“兩個時辰”還差一半,摸著下巴嘀咕:“這就完了?早知道這麼不經打,剛才該讓炊事班多做點包子,饅頭,省得弟兄們餓著。”
忽然,一個士兵扯開嗓子大喊:“連長!有個彆動隊的弟兄來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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