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消退還在其次,重要的是丹田被毀,他這一輩子都隻能在武者三期徘徊,再無法修煉。”
“還有武道協會,你們切不可輕視。他們與江城武道協會不同,表麵主持公道,實際上則是為四大家打工的,暗地裡專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次他們派了兩個結丹期的老油條,境界不高,卻專搞偷襲。表麵是參賽選手,實則是為了四大家鏟除異己的。”
徐家三兄弟越聽越冒汗:“那我們……我們該怎麼辦?是否需要聯合對抗?”
羅星瑤突然笑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還能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京城的比賽雖然水更深,但規矩也不是擺設。若是有人敢動歪心思……”
她晃了晃手中的蠱蟲:“得先問問姑奶奶我同不同意!”
接下來的三天,蘇如煙的這棟彆墅成了銅牆鐵壁,不管是送禮,還是請教功,都被羅星瑤以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給擋了回去。有些個不長眼的想要翻牆,或強力攻入彆墅,也都被羅星瑤的蠱蟲追得屁滾尿流,狼狽躲避。
另外,蘇如煙,柳青成,羅小舞和秦夢蝶四個人,借由探望的名義想進彆墅,也都被羅星瑤擋了回去。
理由無他。大賽當前,要專心。
雖然四個女人對於見不到小師弟,無法向他提供關愛,有些意見。但羅星瑤說的也沒錯,大賽當前,確實應該專心閉關。
直到比賽的前一天,對戰表終於送到了各位參賽人員的手裡。李景天看著自己的對手——薛家,薛明。後麵的境界,標注是化神初期。
他懸著的心當即放下了,但是也為自己未能對戰到李家而感到遺憾。
他與京城李家的對決,宜早不宜遲,否則以李家現在的權勢,能做得出什麼,誰都說不好。
陳逍在一旁拿著自己的對戰表,湊到李景天麵前來,看著他的對手,吹了個口哨。
“喲?運氣不錯,化神初期罷了,若你喜歡足可以一招秒了!怎麼看你這樣子,倒是比跟我對戰還要煩心呢?莫不成,你覺得薛家這小子比我還要厲害?”
“那可不是。”李景天的指尖在對戰表上敲出節奏,“京城李家都能把武家當槍使,他會放過在決賽動手的機會嗎?咱們前腳剛到京城,他後腳就能指使一個微不足道的方家前來挑釁。薛家雖然功法不顯,但誰知道會不會在境界上動手腳?”
“說是化神初期,隻怕隱藏個一兩個境界,也未可知。”
……
比賽當天當李景天走上擂台的時候,原本還在想著薛家到底是什麼境界,當對手出現,還是讓他著實驚訝了一下——
對麵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薛家人,而是個身穿暗紋白袍的青年。那青年把玩著一枚血色的玉佩,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江城李家?讓我來看看,你這種鄉巴佬究竟能修煉到什麼地步!”
是京城李家的人!
看台上立馬響起一陣哄笑聲!
“京城李家對戰江城李家?這一場好看了!”
“有什麼好看的?這結果也太好猜了吧!小小一個江城的鄉巴佬,跟京城的李家對戰,能有什麼勝算?”
“李景天的對手不是薛家的薛明嗎?怎麼臨時換人了?”
“那還用問?肯定是薛家嫌棄對手太弱,臨時跟李家換了唄!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李家內鬥?十年腦血栓都寫不出這劇情來!”
……
李景天看著對方身上的暗紋,又見他的脖頸動脈處有若隱若現的血色紋路,那正是修煉血煞功的特征!
邪術特征如此明顯,竟然還能過了武道入口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