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可靠麼?”
呂致遠沉思良久,凝神問陳小凡。
他實在沒有想到,平常道貌岸然,一身正氣的楊光耀,能做出這種事。
楊光耀的女兒都已經大學畢業了。
可他竟然對幾個高中女孩兒下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陳小凡點了點頭道:“可靠!”
說著,他把那一遝照片找出來,遞到韋思晨和喻可欣麵前道:“給伯伯指出來,是誰侵害的你們?”
兩個高中生同時指向楊光耀道:“就是他!
化成灰我也認得。”
喻可欣又補充道:“書記伯伯,我們學校還有幾個女生,也參加了貸款。
她們最近也都沒來上學。
說不定也被侵害了。”
呂致遠凝神思索一會兒,問韋思晨道:“你的事發生多久了?”
韋思晨道:“一個星期了。”
呂致遠歎口氣道:“你當時怎麼不報案呢?
如果當時報了案,可以提取各種身體特征。
現在過了一個禮拜,已經過了提取的時間。”
韋思晨黯然道:“當時事情發生之後,有個人來到我家威脅我們。
說做這件事的是個大人物,我就算想告狀,也告不倒他。
而且得罪他之後,他能讓我們全家銷戶。
所以就沒敢報案。
今天要不是陳大哥把我們帶到這裡,我們大概還是不敢說出來。”
呂致遠想了想,這小女孩說的也沒錯。
縣委常委對普通老百姓來說,的確是大人物。
他沉吟道:“那人涉嫌強暴非禮,你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麼?”
韋思晨擼起手腕和腳腕道:“我這裡被綁的淤青還沒有消下去。
我身上的傷也沒有痊愈,都能看得出來。
還有我被撕爛的校服,也都還沒扔。”
陳小凡道:“呂書記,有這些證據,再加上雲霧山莊的監控錄像,應該足夠定罪了。
怕就怕他們沆瀣一氣,毀掉監控錄像。”
呂致遠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副縣長兼公安局長韓秉謙撥了過去道:“秉謙縣長,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
“呂書記,您有什麼指示?”韓秉謙斬釘截鐵地道。
呂致遠道:“如果方便的話,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我的確有件重要的事。”
“好的,我馬上到!”
韓秉謙立即掛斷了電話。
過了約有二十分鐘,韓秉謙敲門進來,看到有這麼多人,不由微微一愣。
呂致遠道:“我簡要跟你介紹一下情況。
這兩個女孩兒,都在雲霧山莊受到侵害。
據她們辨認,施暴的人,就是縣委辦主任楊光耀。”
“楊主任?這……這……不會吧?”
韓秉謙眼角跳了跳道:“他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出來?”
呂致遠道:“據她們說,受傷害的遠不止這兩個人。
由此可見,在我通元縣,存在一條肮臟歹毒的利益鏈條,專門坑害貧窮的女學生。
而最終事發地點,都指向了雲霧山莊。
當然,這隻是她們一麵之詞,還需要其他證據。
我需要你以雷霆之勢,搗毀那個窩點。
另外我需要強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