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竟然大多都給出了八九不離十的答案。
有些個題目,他甚至連算籌和草紙都不用。
隻是低著頭,掰著指頭,嘴裡頭嘀嘀咕咕地念叨幾句。
就能把那結果,給報得分毫不差。
“我的個老天爺!豆子,你這……你這腦子是咋長的啊?”
連一向沉穩的小山,看到自家小弟這般“神乎其技”的算學本事。
也是驚得是目瞪口呆,忍不住連聲讚歎。
“爹,您說得沒錯。豆子,在算學上的天分,怕是真乃天授啊!”
“我雖然也學過《九章算術》和一些珠算的法門。”
“可若論起這心算之能,和對數目變化的敏銳感知,怕是拍馬也趕不上豆子。”
“豆子,若是能得名師指點,能多看些算學方麵的精深典籍,將來說不定真能成為一代算學大家呢。”
張大山聽了,心裡頭更是樂開了花,也更加堅定了要好好培養豆子的決心。
他當即就拍板,讓小山從今往後,便利用每次休沐回村的機會。
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所學的那些算學知識,都係統地傳授給豆子。
尤其是那更精妙的珠算口訣,和那《九章算術》裡頭記載的各種高深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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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讓豆子好生學起來,學透了,學精了。
小山自然是欣然領命。
他也樂於見到自家這個小弟弟,能有一番作為。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
豆子便成了小山這個“秀才哥哥”最得意、也最省心的“小徒弟”。
說他得意,是因為豆子這孩子,在算學上的悟性實在是太高了。
往往是小山剛點撥了一兩句,他就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那些在旁人看來枯燥無比的算術口訣和公式。
到了他手裡,就跟那最好玩的遊戲似的,眨眼間就能記得滾瓜爛熟,還能運用自如。
說他省心,則是因為這小子一旦鑽進那數目的迷宮裡。
就常常會廢寢忘食,根本不用旁人督促。
有時候,為了算清楚一道難題,弄明白一個算法的來龍去脈。
他甚至能一個人,對著那幾張草紙,一坐就是大半天,連飯都忘了吃。
而豆子,就在這日複一日的刻苦學習和對各種實際賬目的不斷操練中。
其算學之能,簡直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裡。
很快,他便不再滿足於僅僅是幫著石頭核對那些零散的流水賬了。
他開始主動地,將張家各個作坊的每日進出、成本耗費、以及盈利狀況。
都用他那套獨特的“豆氏符號記錄法”,分門彆類地,記錄在一本本整潔的賬簿之上。
那賬簿,做得比石頭以前那些流水賬,不知道要清晰多少倍,也專業多少倍。
張大山看了,也是又驚又喜,索性便做主。
將張家所有產業的賬房大權,都漸漸地,移交給了這個年僅十三歲的小兒子——豆子。
當然,石頭作為家裡的“大掌櫃”,依舊要總攬全局,對外應酬。
可這具體的賬目核算和財務分析,卻都由豆子這個“小神算”來操刀了。
甚至,就連村裡“公倉”和各項“公中營生”的賬目。
在錢大爺和張河依舊總攬的前提下。
具體的核算、登記、以及每月向村民公示的“財務報表”的製作。
也都漸漸地,由豆子這個“小神算子”來協助完成了。
最初,村裡人還都有些不放心。
覺得讓這麼個半大小子來管這麼重要的錢糧賬目,是不是太兒戲了些?
可當他們看到豆子亮出來的那一本本條理清晰、數目精準、連一個銅板的差錯都找不出來的賬簿時。
當他們聽到錢大爺和張河,對豆子那神乎其技的算學本事讚不絕口時。
當他們發現,自從豆子接手之後,村裡“公中”的每一筆錢糧進出,都變得比以前更加透明、也更加讓人信服時。
他們才不得不承認,這張先生家的小兒子,還真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算學奇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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