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承誌心道怎麼就會亂起來呢?高麗國現在還比較平靜啊!
杜猛笑而不語,心道想要讓一個地方好不容易,想讓他亂起來還不容易麼?
彆的不說,隻要自己在遼東站穩腳跟了,就儘可以把山裡那些人攆出來,讓他們往南走。
說起來高麗國雖然山多貧瘠,但也總比那崇山峻嶺的大山強吧!
還有那東瀛小島,也一直想登上大陸來。而高麗半島,就是他們上岸的跳板。
現在說這些太早。趁著如今整治安家和樸家,先那點好處再說。
過了沒多久,就見按上有人脫個光膀子,背著荊條往這邊三步一跪的來了。
竇承誌嘿嘿一笑,“這是做什麼?負荊請罪啊!”
“大概是吧!”杜猛手搭在眉前往下看了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想這麼個法子就想讓我放人,估計腦袋燒壞了!”
“不過他們這樣做,確實像是苦肉計。”竇承誌點頭。
“苦肉計又如何?”杜猛冷聲喝道:“我們要有這樣的同情心,也該用在自己人身上。對外族人濫施同情,這就是有病。承誌,任何時候都要記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
“是,杜叔,侄兒謹記教誨。”
兩人看著那人三步一跪到了碼頭上,然後親衛上來稟告,說平壤安家嫡子上門來代父請罪。
“行,讓他上來吧,倒要聽聽他要說些什麼?”杜猛說道。
於是那人就從旋梯爬了上來,撲通一聲就跪在杜猛麵前,聲淚俱下地道:“下國小民參見遼王殿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說說你是來做什麼的,錢帶來了麼?”
一聽杜猛說這個話,這人又撲通一聲跪下了,“回殿下的話,小民實在,實在是湊不夠這麼多銀子。我們把能湊的都湊了,也隻有六萬兩銀子,求殿下憐憫。”
“哼,你父親攻打我的莊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著要憐憫一下呢?”杜猛一邊說,一邊給竇承誌打眼色。
竇承誌明白,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說道:“沒有銀子?那就拿點能換銀子的東西來。說起來,我們殿下還缺點養馬的地呢!”
一語點醒夢中人!安公子立即道:“這個簡單,我安家願意拿出一萬畝地來,送給殿下養馬。”
“一萬畝抵四萬銀子,你覺得你那地能長出銀子似的。”竇承誌嗤笑起來。
“不不不,還有椴島,椴島有四萬畝地,也一並送給殿下養馬。”
杜猛問了一下椴島的位置,不禁點點頭。
“行吧,看你蠻有誠意又一片孝心的份上,就這樣的。”他對竇承誌道:“你找人去把銀子帶回來。隻要銀子和地契到手,人我立即就禮送回去。”
竇承誌就讓麾下的小隊長帶了五十人去取銀子。這邊呢,就那安家主拎上來寫轉讓書。
安家主現在乖了,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是怕了,家財再多人沒了有什麼意思。
過了一個時辰,運銀子的人回來了。
“好了,你們也該回家跟家人團聚了。”杜猛拍了拍安家主的肩膀,把他嚇得差點又尿了褲子。
安家主走了,留下樸家主更加惶恐了。
這也就算了,到了晚上還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安家主被救走的這一夜,到了晚上,竟然有水鬼來水裡鑿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