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你這般心性和度量,已經很難勝任太子妃的職責。我會奏請母後,將你廢黜。還有你們二位,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的那點小九九。不過是覺得陳氏是個蠢貨,就故意露出一點苗頭來讓她失態怒罵罷了。
算了,畢竟相處一場,我也不責罰你們。待我秉明母後,妾便放你們回家,以後婚嫁各不相乾。”
說罷,杜青河便起身走開,留下是三個驚恐的女人連哭都忘了。
“殿下,殿下,我懷了你的孩子,我懷了你的孩子啊!”白承徽哭著跌跌撞撞地往外追去。
但才一出門口,就被親衛們攔住,然後將三人送回她們自己的院子裡去。
馮珂乍聽杜青河這麼一說,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
“這,她畢竟是皇長孫的母親,這麼做不好吧?”馮珂提醒道。
“母後,您就彆替她說話了。似她這樣沒有分寸,不知進退的女人,留下來才是禍端。我需要的太子妃,就算不能輔佐我,卻也不是一個隻能拖後腿的女人。”
“那要不,你在府裡造個小佛堂把她養起來,退回母家這個有點太過了。她這樣的人,就算回去了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佛堂就算了!”杜青河沉聲說道:“父皇說了,僧道這些人,隻知道進香禮拜,與民生無益。他雖然不禁佛道,但也不想他們到處擴張,侵占良田收納青壯,成為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既是這樣,我們就不能開這個口子,自己倒先破壞起規矩來了。”
馮珂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難怪杜青河主場把她們送回母家去,原來是這樣想的。
以陳氏做過太子妃的經曆,想再嫁很難。大概率就是族裡給她修建一座佛堂,讓她青燈古佛一生修行。
至於其他兩人,未來的情況也差不多。
“可是若是他們家裡容不下他她們,這樣做是不是害了她們?”馮珂還是有點不忍心。
杜青河想了想,“這樣吧,我去請示一下父皇。若是她們不願意回鄉去,看可不可以入住鎮海的遼王府。從那邊給他們劃三個小院子住?”
“也罷!”馮珂歎了口氣。
於是杜青河便去找杜猛說這個處理方案。杜猛歎了口氣,“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
“行,既然你已經考慮清楚了,那我就下這道旨意。不過下次你找太子妃,可就要擦亮眼睛了。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
“是,父皇!”
就在陳氏和兩位承徽滿心惶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宮裡的女官進府傳下旨意。
太子妃陳氏以及承徽白氏,金氏,婚後日久竟心胸狹隘,常因瑣事勃然生怒,致使家宅不寧、天下側目。雖經多次勸解,仍屢教不改,終致夫妻情分斷絕,今依據古訓“七出”之條,以“不睦家室”為由,決意休棄。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三人一聽,頓時猶如五雷轟頂,全身就跟抽去了骨頭一般軟到地上,旁邊的丫頭扶都扶不起來。
“殿下,殿下,我們錯了,我們知錯了!”三人嚎啕大哭,向著傳旨的女官哀求道:“姑姑,我們要見皇後娘娘,我們要見皇後娘娘!”
“三位的意見我可以轉達給皇後娘娘,但娘娘會不會見你們,那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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