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月寒衣衫不整的躺在陽台邊,開著的窗戶仍然不停的在往屋裡吹著冷風。
“月寒?”
走進陽台前,世忠看著昏死過去的月寒,與那順著腿邊流下,且已風乾的血,世忠陷入了迷茫。
他第一次這麼束手無策,空蕩的腦袋好像回響著尖銳的聲音,伸長的脖子好像掛不住留著的腦袋,就連四肢都有些不聽使喚。
喘著粗氣,世忠急忙蹲下了身,但卻因為慌忙,直接跪了下來。
測了測還有呼吸的月寒,世忠將其抱起後就衝進了浴室,急忙掏出了手機就給屋內供上了電。
打開了水龍頭,遠處燒水器聲音響起,世忠焦急的等待著水溫變暖。
等到貼近體溫,世忠才一點點的拿水衝刷月寒的身子。
隻是隔著的衣物越來越濕,對方仍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著眼前的月寒,世忠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思考再三,還是將其多餘的衣服褪去,衝刷起了身體。
待其體溫回暖,呼吸正常,世忠才跑出浴室,去房間拿起了睡衣。
等一切打理好,世忠也抱著月寒走出了浴室,回到她的房間。
隻是那燒了一個洞的被子蓋在月寒身上,世忠看著屬實有些無語。將其放到了自己床上,世忠才去換上出行的衣物,獨自一人跑去醫務室。
深夜的學校十分的安靜,更不用說是現在少了大批學生的學校。
路上有排查的士兵,在問了世忠深夜出行的原因後,便迅速放行。
走到醫務室前,這裡已經改成了小型醫院,好在是24小時開著,世忠進去按了鈴,醫生也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被拽著跑到了男生宿舍,到宿舍的醫生才剛剛清醒。
檢查了月寒的情況後,醫生還特意表揚了世忠,確保其無誤後醫生才揮手離去。
就這樣,世忠關閉了電源,僅留下空調的電,趴在床邊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世忠就被輕輕的拍醒。
沒睡多久的世忠根本連眼睛都睜不開,他隻是睡眼朦朧的看著眼前蘇醒的月寒,揮了揮手,便繼續睡了過去。
但有一雙手致意拉著世忠,世忠也隻好爬上了床,拉被子蓋了一個角。
“woc!”
一聲尖叫吵醒了世忠,世忠眯著眼睛就爬了起來。
看著麵前表情誇張的偉澤,世忠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邊上睡著的月寒拉了拉被子,世忠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她怎麼?啊?兄弟,昨晚發生什麼了?”
世忠剛剛睡醒,本來就迷糊的情況下,加上昨天的一堆事情,他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
月寒又拉了拉被子,世忠也急忙將被子為其蓋好。
轉頭再看偉澤的時候,偉澤已經要走了。
“哎!我還沒說呢。”
“這還需要解釋嗎?”
“要啊,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世忠就拉偉澤走出了門,解釋了起來。
聽完事情的緣由,偉澤也去看了隔壁房間和陽台,他也沒有說什麼,就直接去洗漱了一下,離開了房間。
世忠也不方便再回去,便跟著洗漱完,確認月寒仍在休息後,自己便早早的前往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