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的指甲摳進陽光集團檔案室的防火門縫隙,1993年的磁帶有被火燒過的焦痕。當她將殘缺的磁帶塞進播放器,先聽到父親年輕時顫抖的錄音:
"第7次深海采樣確認,"海"不是物質...是某種神經網絡的具象化。"
突然插進另一個冰冷女聲:"建議用兒童神經係統作為載體,痛苦產生的電信號能喚醒它——"
磁帶在此處斷裂。她瘋狂翻找關聯檔案,在"projecteviathan"的加密文件中發現一張照片:南太平洋某處,海麵下懸浮著直徑三公裡的半透明網狀結構,像某種巨型大腦的神經元。照片角落標注著——"sy母體原型"。
暴雨敲打著玻璃窗,林晚秋突然感到鼻腔溫熱。滴在檔案上的鼻血泛著淡藍色熒光,和宋河的血一模一樣。
海底三百米處,宋河的皮膚已透明到能看見脊椎發光。他跟隨sy人形生物遊向深淵,手中緊攥妹妹的齒輪。
那些生物突然集體轉向,熒光骨骼拚出箭頭指向一處海底火山口。熱泉噴湧處矗立著金屬構造物——鏽河孤兒院鐵門的放大複刻版,門中央嵌著與妹妹死亡現場相同的符號。
當宋河觸碰符號的瞬間,整扇門亮起生物熒光。合成音直接在他顱骨內響起:
"sy7主體認證通過。最終測試:請回憶你最痛苦的記憶。"
被迫閃回的卻不是妹妹的死亡,而是孤兒院地下室——幼年的他隔著玻璃,看著林世誠將藍色針劑刺入妹妹眼球。而當時站在林世誠身旁的白大褂女人,長著和林晚秋一樣的臉。
"記憶篡改確認。"機械音冰冷地宣布,"你從未逃出過鏽河。"
林晚秋在父親保險箱找到的妊娠記錄顯示,她生於1993年12月24日——正是深海采樣船回港那天。而胎檢照片上,她的脊柱x光片呈現異常熒光。
當她跌跌撞撞衝進浴室嘔吐時,鏡中的自己突然開口:"你是我最成功的容器。"
無數藍色絲狀物從她毛孔鑽出,在空氣中組成神經突觸般的網絡。那些絲線接入電腦後,自動調出一段隱藏視頻:
畫麵裡年輕的林世誠跪在沙灘上,海水中升起發光絲線刺入他的眼眶。他抽搐著說:"我自願成為"海"的陸地節點...我的後代將承載您..."
而在深海,宋河正被門裡湧出的發光絲線包裹。它們鑽入他的脊髓時,妹妹的聲音突然在意識深處響起:"哥,門是假的!看水下——"
他低頭看去,海底沙粒全部由微型符號組成,拚出一行字:
"我們在陽光集團地下七層"
海"的本質:外星神經網絡,通過痛苦信號增殖
林晚秋的真實身份:"海"培育的人形終端
鏽河孤兒院真相:所有孩子都是記憶篡改實驗體
妹妹的提示:真正的宋雨可能仍被囚禁
揭開"海"的真麵目
宋河這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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