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主宰終於意識到不對,氣流身軀猛地膨脹,試圖以“擴散”法則掙脫束縛。
但道衍子早已一步踏出,手中拂塵輕掃,一道虛無法則無聲無息地籠罩風之主宰!
虛無法則並非讓他消失,而是讓他與“風”的聯係變得薄弱。
風之主宰突然發現,自己竟無法再調動神國的風力。
他凝聚出的風刃失去了“銳利”的法則加持,化作普通的氣流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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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權柄!”
他發出驚怒的咆哮,試圖燃燒神格強化法則。
但森語的藤蔓法則已從“禁錮”升級為“剝奪”,翠綠光芒沿著風之主宰的氣流身軀攀爬。
所過之處,“風”的屬性被強行剝離,露出神格核心那團閃爍著青色光輝的本源。
幻星使的星軌瞬間收縮,將“凝固”法則直接作用於神格核心,讓這團本應流轉不息的法則本源徹底停駐。
道衍子的拂塵最後一次落下,帶著“寂滅”的道韻,輕輕點在凝固的神格核心上。
隻聽見一聲微不可聞的碎裂聲,風之主宰的神格核心在三重法則的壓製下,從最本源的層麵瓦解!
“風”的法則印記徹底消散,這位執掌風之權柄的神主,連帶著他的神國,都在法則的崩解中化作漫天無害的微風。
整個過程不過三息。
森語收回藤蔓,臉上閃過一絲蒼白:
“強行剝奪神主的權柄聯係,對法則消耗不小。”
幻星使散去星圖,語氣凝重:
“神主對本源法則的掌控遠超想象,若非有主神屏蔽讓他猝不及防,絕不可能如此順利。”
道衍子拂塵輕搖:
“風之主宰隻是開始,他的隕落會讓世界意誌的躁動加劇,接下來的目標會更加警惕。”
理查德森與奔波霸始終站在邊緣,甚至沒有釋放一絲法則波動。
他們平靜地看著整個過程,隻是內心感覺有些奇怪。
這聖境之間的戰鬥,確實完完全全涉及到規則層麵。
不過…
為什麼這些所謂的聖境一階,要遠比自己想象的弱?
風之主宰的神格核心在法則層麵崩解的刹那,理查德森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如此。”
他在意識中對奔波霸道,“這個世界的所謂神主,雖觸及聖境門檻,卻連聖境的真正精髓都未摸到。”
奔波霸掃視著化作無害微風的神國殘骸,聞言嗤笑一聲:
“錨定單一規則便敢稱神主?”
“這種貨色,在帝國境內,就算還未成仙的凡俗巔峰也敢碰一碰。”
他們的對話並未傳遞給幻星使三人。
但這場狩獵的效率,恰恰印證了聖境之間那道絕望的鴻溝。
主神空間對聖境的定義,從來不是一個模糊的統稱。
如同凡人世界的武者有強弱之分,聖境之內的差距,足以讓同階者產生雲泥之彆。
最低階的聖者,或許隻在某一道基礎規則上略有建樹。
比如掌控“硬度”或“溫度”的粗淺變化,而一階高級聖者,早已能將數道核心規則熔鑄為己用,甚至觸摸到規則融合的門檻。
幻星使便是典型的老牌一階聖者,不僅精通星光法則,更在空間跳躍與能量凝練兩道次級規則上造詣深厚,這也是他能成為星海盟約核心戰力的底氣。
森語與道衍子亦然,前者以植物生長為基,衍生出生命汲取與法則嫁接。
後者則將虛無與寂滅兩道道韻融會貫通。
可風之主宰呢?
他窮儘漫長歲月,隻在風這一道規則上鑽營。
從氣流流動到風暴生成,從極速穿梭到風刃切割,他將風的具象運用推到了極致。
但卻從未想過跳出風的框架。
當森語的禁錮法則鎖住氣流的流動性,當幻星使的恒定法則凍結風的速度,這位神主瞬間被壓製。
這是理查德森兩人第一次觀察所謂聖境一階間的戰鬥。
他們心中已經有了大致評判。
在主神空間當中劃分的聖境一階,又或是這片宇宙當中的神主。
其核心是掌握到扭曲一條規則。
要是理查德森猜到沒錯的話,所謂的聖境二階,應該是定義一條規則。
這與帝國命仙相比,差距太大了。
要知道帝國命仙,是真正的萬道加身!
每一個命仙,都相當於行走的,弱化版的帝國天道。
這在諸天當中是十分離譜的事情。
畢竟合道這種事情,最多隻能容納一人。
更彆說對於世界意誌來說,他們怎麼可能願意將自身法則下放到具體生靈身上?
這世界的自我輪回,不就是身上的蛀蟲太多了嗎?
也就帝國,也就秦絕有這種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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